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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也被我弄得哭笑不得,表情跟被逼供一样∶我真不知道为什么。你问我这个问题,我第一个想到的竟是你做课间操的场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操场的人群里,我总能第一眼看见你。你总是和陈晨、张瑶一起从看台上下来,站在女生第八位。你前面是张瑶,后面是潘美佳,右边男生是大嘴。后来大嘴长个子换到后面,你右边的男生变成了张猛楠。
    我张了张口,哑然无声,直男的回忆总是让我猝不及防。
    我已经不记得做课间操时候的站位了,也不记得前后左右都是哪些同学。但我记得我和陈晨、张瑶手挽手去操场时,也总会在人群里寻找林君的身影。他时常和杨森或者海娃一起走在前面,有时勾肩搭背,有时说说笑笑。
    工厂通往操场的道路两侧种着四季常青的绿树,在我的记忆里,他们高高瘦瘦的个子顶上,总是交织着细碎的阳光和透亮的绿叶。
    但下到操场我就看不见他了。因为我站前面,他站后面。可我不知道,当我看不见他的时候,他正看着我。
    现在回忆高三,总能从平凡枯燥的日子里抠出许多甜来。但当时处于书山题海中的我,尚未意识到这些无意识的改变。12月底的月考中,我认真对待、仔细答题,原以为可以重回前100,可成绩发下来只有120多名。前进是前进了,但这不是我想要的。我的心态比以前好了很多,但的确也低迷了几天。
    我自认很努力了。可高三不是单纯的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你在努力,身边的人比你更努力。我感到倦怠、感到迷茫,感到深深的无力感。高三上还没有结束,可我却有些冲不动了。过两天就是元旦,哪怕只在校门口的文具店买东西,都能感到大街上喜气洋洋的节日氛围。但这欢乐的气氛丝毫没有感染我,今年年初的期末考试我考了101名,年末的月考又回到120名,这个结果多少让我有些挫败。
    陈晨问我∶你元旦怎么过?
    我说∶我不是很想回去,我想就在学校温书。她搂了搂我的肩膀∶别泄气呀悠悠,你这次进步了。我低下头,很沮丧地说∶陈晨,我感觉我尽力了。
    东晨静了一下,忽然换了个话题∶悠悠,我送你一份新年礼物吧!我说∶怎么说起这个? 我都没说要送你。她说∶今年你不用送我,明年送我就好啦!
    哪有这样的? 而且明年…….明年我们已经大学了。说不定已经分开了。
    所以才要这样啊,免得你会忘了我。039;我笑起来∶我怎么会忘了你。039;
    我知道陈晨这样说是为了安慰我。学生时代,陈晨和张瑶就像我的左右护法,张瑶教我如何变美,陈晨教我如何与人更好相处。
    元旦那天,张瑶和张奶奶回家。我留在租的房子里,我妈过来给我做饭。白天我在图书馆上自习,下午刚出图书馆,碰到了林君.
    他抱着一个篮球,上身竟然只单薄地穿着白色短袖。他看见我,笑道∶新年好呀,王悠!
    我也笑了。他是今年第一个和我道新年好的人。我跟他打招呼∶新年好。你怎么在学校?039;
    他说∶我在图书馆上自习,刚去打了会儿篮球。见我手里抱着书,他问,你回去吗?
    我点头∶嗯。
    他说∶你等等我,我进去拿下东西。
    很快,林君拎着书包、抱着衣服出来了。我见他仍穿着短袖露着胳膊,便说∶你这样不冷吗?
    他说∶刚打完,有点热。
    我说∶你最好把衣服穿上。我妈说一冷一热最容易着凉,特别是剧烈运动后。
    没事,我经常这样。
    我仍旧坚持∶这是冬天,我们班前两天不是还闹流感来着。而且马上又要期末考了…….
    他看了我一眼,也不知出于何种心理,大概是为了阻止我的絮絮叨叨,笑了下说∶行,那你帮我把书包拎一下。
    他把羊毛衫从头往下套的时候,我感觉一股热浪从他领口扑出来。我说∶你书包好沉。装的什么?他接过去∶冬令营的卷子。
    我恍然大悟∶哦,你要去冬令营了。什么时候?他道∶冬令营是1月18号。去之前省里还要选拔。
    对,你说过,我想起来,省里还要集训。省里的集训是什么时候?他颔首∶就下周。
    这么快。我愕然,在哪儿?对面,四中。039;要闭关吗?
    要,吃住都在四中。那你岂不是又要缺课了?是啊。多久啊?要一周。……哦。
    不知为何,我们忽然都没说话了。
    又走了几步,林君说∶你在图书馆是准备期末考试?我说∶对,期末考试很快了。他侧头看了一眼我,似乎想说什么。
    这次考试既是我们高三上的期末考试,也是全市第一次联合诊断性考试,所以分量特别重。
    我埋头走路,元旦这天的校园很安静,三友路上人烟稀疏,麻雀在掉光枝叶的梧桐树上鸣叫,走着走着,我不知怎么就叹了口气∶其实压力有点大的。他们说一诊的成绩最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