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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交,她在外边驻足,听见唐夫人歇斯底里的说道:
“我儿无辜失踪,当时只有沈姑娘在侧,难怪与她无关吗?”
“在我儿回来之前,我绝对不会让你们带走她。”
“你们沈府别仗势欺人,谁知道是不是沈疏晚杀了我儿,要不然哪里会一连失踪了六个郎君,说不定你们沈府也是帮凶!”
“沈疏晚天生就是克夫的命,谁娶了谁倒霉,这事我一定要个结果,大不了报官,报给顺天府去查!”
此刻的唐夫人和之前来沈府见疏晚的那个唐夫人已经完全不是同一个人了,像是疯了一般,丝毫不顾忌什么大家礼仪,连唐大人都管不住。
不过失去儿子,也正常。
可以理解,疏晚却不会同情。
当时欣喜用这桩亲事攀上沈府,又借此晋了伯爵的难道不也是她吗?
何氏看着唐夫人言行无状,只是皱了皱眉,她做不出这样的事,看了一眼沈元信。
沈元信清了清嗓子,“唐大人,这事毕竟是陛下赐婚,要是闹到顺天府,怕折了陛下的面子。”
唐其求也是点着头,“这事是这样的理……”
“想得美,我一定要给我儿讨个公道,唐其求,你别想着拿儿子的命去换你的仕途!”唐夫人对着唐其求怒吼。
一时之间,厅内尴尬,唐其求面上无光,老脸丢尽。
“既如此,那我们就到陛下面前去说个清楚。”疏晚抬脚进入厅内。
几日看向沈疏晚,疏晚向着四叔四婶行礼,“劳烦四叔四婶来一趟。”
“这是什么话,身子可好,听说你被人下了药?”何氏拉着疏晚的手上下瞧了瞧,只是脸色有些苍白,并无其他的事,心里才松泛下来,可别出了什么事才好。
虽然何氏也觉得这几个人失踪的蹊跷,可疏晚在家里这么多年,也不曾见她克着家里的什么人,至于外人,与沈家关系就不大了。
“是呢,这正是我想说的,唐夫人,”疏晚转身看向唐夫人,“喜房中的酒壶被人放入迷药,我喝了合卺酒之后就不省人事了,至于唐公子,我确实不知道去了哪里。”
“什么?合卺酒中有迷药,唐大人,你们是否得给沈家一个交代?”何氏也精明,见疏晚这般说就明白是什么意思,见缝插针的质问。
“这……”唐大人眉头皱的都能夹死苍蝇了,他确实不知这事。
“陛下金口玉言,不得逼迫嘉荣县主,一年之后和离,我们两家都晓得,这亲事是权宜之计,如今你们唐家在合卺酒中下药,妄图生米煮成熟饭,还找我们沈家要人,既如此,便到陛下面前去走一遭,看看陛下如何裁决。”沈元信黑着脸,一句句的丝毫不饶人。
“哎,亲家,这是小事,何必闹到陛下那去呢。”唐其求后背冒冷汗了,他深知唐家和沈家比起来,陛下一定会偏向沈家,且酒壶中有迷药,这事不好宣扬,至于新郎官失踪的事,这又不是头一遭了,前面的人都没有闹沈家,他们唐家却把沈家告到顺天府去了,还不知如何被笑话呢。
“唐大人也觉得这事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最好吗?令郎失踪,我们也很悲痛,可这也赖不上四姐儿,若不是你们对四姐儿使了迷药,兴许四姐儿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是是,还是低调些为好。”唐其求抹了下额头上的汗,沈家百年士族,唐家如何能比?
就算唐家有个伯爵位,也比不得,沈家从前都不晓得婉拒了几次先帝赏赐爵位,最高爵位乃是亲王爵,沈家都不屑一顾,唐家比不得啊。
“不可能,这事不可能这般轻松,你说酒壶中下了迷药,空口白牙,如何能信?”唐夫人咽了口口水,她一早就让人处理了酒壶,怎么会被发现呢。
“白芷,酒壶呢?”疏晚锐利的视线看着唐夫人,唐夫人眼神躲闪。
“四爷,四夫人,这是奴婢一早从喜房桌上藏下的酒壶,奴婢略懂医理,一早喊姑娘起身发觉姑娘睡的十分沉,把脉之后才发觉被人下了迷药,唐大人若是不信,尽可叫大夫来查验。”
唐其求看向自家夫人,见她眼神中似有退却之意,面色苍白,便晓得是真的了,顿时大失所望,竟然会办出这样的糊涂事。
陛下都已经答应了不会强迫嘉荣县主,要是被陛下晓得唐家阳奉阴违,这不是陷陛下于不义?这让陛下如何与沈家交代?
沈家在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