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110

      外走。
    他甚至略有那么一丝感谢,感谢对方足够狠心绝情。
    对于他这种一而再再而三被冷落欺骗,依旧闭目塞耳,假装若无其事,乃至不惜哭求不要分手的蠢货,就应该这么做,才能彻底杀死那颗妄想而软弱的心。
    祁梁哲抓紧时机,一边搓着手一边问:“邱大首富,多亏了我,才能揭穿这小子真面目吧?看在我千辛万苦跑来京城帮忙的份上,您是不是该表示表示?”
    “那是自然,”邱翰林答应得痛快,直接开口唤了一声,“洛光。”
    洛光颔首,示意明白。
    浑浊的眼睛登时放光,得意洋洋瞧向管奕深。
    当初要是肯心甘情愿孝敬他,不就没今天这一出了?
    白得百亿身家,却一毛都不分给自己老子,沦落到这个下场,该!
    然而,他的得意也仅仅维系了十几秒。
    大门外火速跑进来四个高大的黑衣人,比管奕深这边的还要强悍,目标明确径直奔向祁梁哲,趁着人还没反应过来,三两下便将他死猪一样牢牢摁住。
    电光火石之间,形势彻底逆转。
    他顿时慌了:“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
    邱翰林抖了抖手中拐杖,一扫之前的好说话,冷笑道:“我可没胆子包庇在逃通缉犯,把这玩意儿也送到警局,打点一下,别让他攀咬邱家。”
    69、第六十九章
    祁梁哲一听,脖子瞬间涨红,发了疯似的大喊大叫起来。
    然而四个壮汉的力量加诸一起,简直和钢铁一样不容撼动,哪怕他目眦尽裂,拼了命想要挣脱,那点反抗也如泥牛入海,激不起分毫颤动。
    无怪他反应如此激烈,贩|毒罪加上暴力拒捕,枪击一名警察致其身亡,只要一进警局大门,就是必死的结局等着他。
    用膝盖想也知道,为了哄他来京城作证,姚金芝定然许了不少空头支票,他才是缺钱缺疯了,竟然真敢答应。
    现在利用价值没了,兔死狗烹,鸟尽弓藏,再怎么嘶吼发狂,在邱家人眼里,也不过一只垂死挣扎的猴儿罢了,谁又会拿他当回事呢?
    管奕深亲眼看着,这个毁了妈妈一生,以及自己半辈子的恶魔,从面目狰狞地警告,到涕泗横流地求饶,从凶神恶煞地咒骂,到心知无用,变成恨不得下跪请罪的软脚虾,在邱家人面前丑态毕露的模样,忍不住要笑出声来。
    邱翰林还没倒,这个杂碎先倒了,也不失为老天开眼,喜事一件。
    心满意足地欣赏了好一会儿,被保镖押送出去的前一秒,居高临下俯视过去,畅快不已地说道——
    “祁梁哲,你被枪毙的那天,我一定买两串鞭炮,与天同庆。”
    “走好。”
    撂下这句,他不再看方永新,也不再看邱家任何人,而是仰起下巴,哈哈大笑起来。
    伴着身后绝望的哭嚎,一脚踏入别墅外无边无际的茫茫黑暗。
    如此,同邱家彻底告别。
    垃圾们终于被清光,邱翰林只觉神清气爽,慈爱地朝郁简招招手,对方立即回以孺慕微笑,听话地坐到一旁。
    果然,亲生的就是不一样。
    有自己这样一个财雄势大的爹,是个人都恨不得跪舔,谁会像那个冒牌货一样,还给他甩脸色?
    姚金芝的表情阴晴不定,她很清楚,千辛万苦搞垮假货,不仅没能让方永新伤筋动骨,反而为这个真正的郁简做了嫁衣。
    今后,再想出其不意一举扳倒这两人,几乎没有可能。
    邱学远更是恼恨不已,那一副父慈子孝其乐融融的画面,噎得他胸闷气短,拳头紧攥。
    手机恰恰在此时响起,一看来电显示,眉毛狠狠一跳,面色阴沉得几乎滴下水来。
    二话不说,扭头就走。
    邱学逸尚且沉浸在震愕的情绪中难以脱身,呆滞地站在原地,愣愣看着沙发上再熟悉不过的身形。
    目不转睛,圆圆的眼睛瞪大,仿佛这么用力地看下去,便能看出丁点端倪。
    但可惜,无论怎么看,得到的结果都是一样。
    这个突然出现的,同父异母的亲哥哥,的的确确,就是陪自己在伦敦度过无数个日夜,并且前不久才正式交往的爱人——
    Jeffery。
    性子单纯善良地活了二十年,对旁人友好,最叛逆的行为也只是背着父母交了个男朋友,这样的邱学逸,乍然面对和消化如此惊世骇俗的事实,不啻晴天霹雳,大脑完全宕机。
    而许蔚然,从头到尾,默不作声地收入了每一个人的反应。
    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眯起,一场大戏总算落幕,一切看似都有了合理的解释和归宿,她却不急着走,将意味深长的目光锁定在方永新身上。
    嘴里叼了根烟,并未点燃,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火机。
    角落这个位置,完美藏匿了自己,也成功躲避了其他人的注意。
    直至火舌终于舔上烟头,袅袅升腾的白雾中,她深吸一口。
    尔后,眸光闪烁,仿佛自言自语般说道。
    “你可真是……用心良苦啊。”
    郁简把门关上,环顾了一圈卧室光景,点头,啧啧两声。
    “不错,看来他在邱家这段时间,该享受的一个没落。”
    说完,扭头看向方永新。
    从进屋开始,整张脸便如冰霜覆盖,一语不发的男人。
    抬手搓了搓眉毛,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知道你心里不好受,那刚才就别把话说那么绝嘛,我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