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27

      洼洼的,她才不
    抬眼看他,“想看我今晚怎么做刚发的数学模拟二卷吗?”
    她说他只能做她的小狗,可当他一遍遍地耷拉着耳朵发情地摇起尾巴求欢,却只敢用呼出热气的湿鼻尖碰碰她的脚尖时,
    她却坏心眼地决定改成放养他,竟连给他带上刻有自己名字的铭牌项圈都不肯。
    不能耽误姐姐用功,沈圆抿住唇,西瓜再多汁都救不了他喉眼发渴,衣襟上那一小片潮润的布料好像将他包起来了,他是
    暴晒在太阳底下腮颊翕忽的鱼吧,要脱水,蒸发。
    夏天突然变得黏涩而难熬。
    岑周川讲述家里不正常的和谐,并表达对岑迦是否又是在憋着坏劲儿的担忧,宋春徽说,“不能吧,你这么想,她得多么
    伤心呀。”
    不过她这么放心也是有缘由的,“不会闹起来的,圆圆在家待不了两天的,学校那边要联排节目了,登央视舞台呢,他得
    有一阵时间着不了家。”
    央视,真是好孩子,岑周川又这样想到,不免叹气扶额,“要是小迦也能和他这样有出息就好了。”
    沈圆走得果然很快。
    临走前他壮起胆子潜进岑迦的卧室,她已是酣睡的模样,只好捧起她的手往自己脸颊边靠,小声地讲怨怼的话,我要走
    了,你都不肯多疼疼我。
    装睡的岑迦听得心底发笑,感觉到指肚被一颗一颗地亲,无赖地胶着着蜿蜒到手腕,嘴唇压着她的脉搏小口小口地吮着。
    嘭,嘭,嘭嘭地轻跳。
    好不巧,她那天例假来访。
    啪,被手心摩挲着的脸颊突然被盖了软绵绵一个巴掌,竟像在嗔怪。
    看见原本该睡着的姐姐,正睁着一双笑意古怪的眼睛正望向他,半张脸还埋在枕头褶皱里,害他不能仔细端看,要整个儿
    装进眼睛里才好,不知道会不会发痛。
    “你挺有能耐啊,”她手指戳进他左边腮上那只梨涡里,被扇了巴掌居然还咧着嘴笑,活该被欺负的命,“这么不乖,是
    不是去了学校面对那么多好看的女的,会背着我做更不乖的事?”
    天大的冤枉,嘴角垮下来,他慌张地摇头表忠心,“不是……我不会管其他人的,我会乖的。”
    跪在她床边的人,活像只扒着床沿的小狗,爪子在床单上委屈地又缩又磨。
    岑迦虽然不许小狗上床,但是也会发发善心,摸一摸就要远离主人恋家的小狗的耳朵,让它沮丧地耷拉着,又慢慢地变
    红,发烫,“嗯,你说的,你最好乖乖的。”
    可施嫣对沈圆存了别样的心思,岑迦一眼就看出来。
    她从小就有很强的领地意识,幼儿园就有发现女同学偷偷为她的芭比换装,而把人家揪着辫子欺负哭的战绩——岑周川实
    在不愿回忆那些身穿笔挺西装却对着其他家长弯腰赔笑的经历——她神经质地警惕着别人,生怕他们冒犯任何她贴上标签的
    东西。
    可沈圆一个大活人,哪是她盖定印章就不容他人碰一碰的东西,又不像她相中的在品牌店付过定金待取的手包,摆在橱窗
    里展示着,却只能接受其他人的眼红。
    准考生的情绪总是很不稳定,越逼近考试日晚自习就会空一大片座位,这个说要去冲刺班补习,那个干脆坦白要早退解
    压。
    岑迦是后者。
    又一次全市模拟考试后,她扔下排名惨淡的成绩单,直接约好跨市的车,决定去看沈圆。
    其实她也没有因为考砸多么难过来着。
    艺校里面学生没日没夜地练习,舞蹈生尤其拼命,哪怕是大半夜,都有灯火通明的练习室里响着踢踢踏踏的舞步声。
    岑迦到的并不晚,只是到了大部分学生退场回寝的时间。她边往沈圆和她提过的他们班的舞房走,边庆幸还好她在车上补
    过口红,校服裙也改得收腰紧窄,迎面走过来的女学生都极瘦,人也比她有朝气。
    跳舞的人就是不一样。
    不对,她转念一想,我与她们比作什么?比来比去,沈圆还不是跟在我后面姐姐姐姐叫个不停,对我死心塌地得很。
    这样想着,她的脊背挺得几乎要比舞蹈生们还直。
    直到在舞房门口第二回看见施嫣,和沈圆跳双人舞的那个老搭档,她还记得——她到的时候,两人正肩膀贴着肩膀,挨到
    一起用一只手机看方才练习的录像。
    岑迦在门口抱着臂,想不通只是平时练习,这女舞伴怎么就非要穿前胸后背都开叉极深的衣服,还紧身,包着比她丰满许
    多的一对胸。
    “哎,”落地镜里照着施嫣的动作,在岑迦扫描仪一样的眼睛里,她舍近求远地用外侧那只手指向屏幕,胸脯皮肤上挤得
    深陷下去的一道沟壑好扎眼,“你看这个动作——”
    岑迦重重“啧”了一声,好像被侵犯地盘的雌豹发出的鼻息,敌意喷薄,这么近,不至于。
    说着自己不会理其他女同学的沈圆居然真的很乖,只是盯着屏幕,隔着薄薄的两层舞衣几乎是与施嫣肉贴肉,背影却凝固
    住般动都不动一下。
    岑迦看在眼底,冷笑,天知道这惯会发情的小变态是在看哪里。
    她出奇能忍,在舞房门口待到两人研究透那个动作两次误差的缘由,等他们出门,才换上一张任谁看都觉得虚假的笑脸。
    看见她,施嫣才觉得前胸后背都在夜里发凉。
    “练到这么晚啊,圆圆,”岑迦亲切地呼唤他,甚至走上前牵住他的手,被她这么叫的时候似乎从来不会发生好事,沈圆
    看见他日思夜想的姐姐对施嫣摆手,“辛苦你们啦,我先把他带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