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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笑,医生的字写得和
    鬼画符似的,姐姐装什么行家,还看得一本正经边翻页边点头啊。
    “姐姐,你跟我来,”他礼貌地绕过她,打开盥洗室的门,理由也编造得很可信,“要给爸爸擦洗身体了,我自己顾不过
    来,你帮我准备一下水好吗。”
    他从前如果拜托岑迦帮忙,岑迦注定会眼皮不抬一下说“你还有使唤我的份呢,别逗了啊”翘着二郎腿坐在原地,可这是
    为岑周川做事,她很痛快也很天真地起了身,跟着他进了盥洗室。
    门被他“嘭”地带上。
    消毒水的气味刺鼻起来,在逼仄的空间里发酵祸心。
    岑迦马上想逃,她怎么会中计中得这样不带缓冲,可反应过来时人已被压到门上,像夹心面包,她被人和门、冷和烫夹
    着,马上就要变成溏心馅儿,滴成失重的一滩。
    沈圆去咬她的耳廓,鲜红舌头的滑舐下那一小片的白白软软很快粉红起来,这并不能解释为本地新兴的见面礼,耳垂被吸
    住的时候久不戴饰品的耳洞有种密闭的真空感。
    他说,“姐姐。”
    岑迦拿手肘往后去捣他,结果却被轻易地擒好包住,她不停挣动的行为看上去更像个闹别扭的小孩子,“上来就连啃带咬
    的,你他妈疯狗啊!”
    “嗯,我是疯狗。”接下来他的动作让她彻底僵掉了,剥下她牛仔裤与内裤的动作以前从来是不敢的,可挤进她腿缝那根
    硬骨骨的事物却和曾经一样不知掩饰。
    沈圆轻笑着说出怨怼的话,“我就是被姐姐扔掉的、发了疯找你却怎么都找不到的狗。”
    液态火
    肌肉是有记忆的。
    就算岑迦本身记性有多差,可当沈圆那根事物抵着她腿心开始磨蹭起来时,她几乎是瞬间就濡湿起来。
    笑话,她买过什么号称赛过真人的按摩棒,都没让她能这样大反应——原来肉贴肉也是会产生痛感的,几乎不需要回想、
    确认、标记的过程,他们天生长一块儿似的,这是一种带着恨意的碰撞,冠头碾过她的每寸肉缝,逼向无辜的阴蒂头,辣辣地
    烧起来。
    沈圆自然是知道如何控制力道才能让继姐处在痛的边缘,而最大化地带给她快感,与岑迦性爱也许是他选修的最好的课
    程,可他偏偏要这样暴烈的完成这次重逢。
    就算这样,也湿的很快,泪啜啜的,下面像在哭。
    他在帮她复习,复习曾经他们同谋的坏秘密,也为她复习她走这些年他密谋了多少坏事,还有痛。
    “好端端的发什么情?!”岑迦气得哆嗦,也许是爽的,可她不会承认,就和牙缝里逼出来的成丝儿的喘气声般,自动消
    音处理过了,她下巴在门板上磕出红晕,“我爸就是这么被你们怠慢的,对不对?”
    “嘘、嘘,”他的动作可不如他在她耳边呵出的话那么轻,“再这么大声讲话,爸爸可不能安心养病,姐姐。”
    岑迦想不通他这几年哪里长了那么多力气,小时候她一根手指恨不得就将他的纸身子戳透,长大了她也能压在他腿上逞威
    风——装的!都是装的!
    好像有液态火在腿间飞溅,可岑迦却突然觉得一头扎进冰窟窿,她幡然醒悟。
    沈圆知道她底下被弄得有多软艳,姐姐喜欢的,他知道,他无比得意——就算她身子僵得不像话,发丝扑动只是因为他的
    冲劲儿,没关系,“姐姐,你也想我的,是不是?你下面明明白白交代着呢,”他自顾自讲话,“我特别想你,想你想得快发
    疯,不对,我就是疯了,你可怜可怜我吧。”
    可怜?把她压在门上擒着手臂的人,哪里还需要她可怜。
    肉户酸涨,觉得像剥开黏重的胶水滩,打散圈好的冰绸粉缎,一切变得没有章法——他收割她,好像这样太平的几年分别
    只是为了等她新一轮的长熟,现在,是时间了,石榴裂皮透籽,他伸手,攥得五指淫黏骚甜,薄衣红红地挂在指腹上。
    总觉得这里泡透了消毒水的怪味儿,闻多了会像慢性自杀,更别提激发性欲。
    如果不是手被反扣在腰后,她的指甲恐怕会在门上抓到断裂。岑迦嗓子发堵,她不觉得屈辱或无理,只是凶狠的愤怒着,
    顾及病床上还带着呼吸机的父亲,她咬牙切齿地说出,“放开我。”
    是她惯用的祈使句。
    晚间陪床一惯是宋春徽来做,沈圆就算佯装阴起脸也会被她赶回去,不过今日她将保温桶放到床头柜的动作都轻手轻脚,
    因为岑周川床边坐着岑迦。
    岑迦不看她,更不看为她去续热水的沈圆,抱臂只盯仪器上红绿交错的路线。宋春徽不觉得她失礼,毕竟她不刁难发疯就
    是这个家的万幸。
    她对她讲话也是轻声细语的好脾气,“小迦,让圆圆带你回去吧,我陪着就行,你大老远飞回来,先好好休息。”这点教
    养很好地被沈圆继承,还好他没被这个娇纵惯了的继女带坏,就算他总是黏着她。
    她话音未落,岑迦恨恨的目光就劈刀般逼过来——是恨她这么晚才通知自己回来,还是恨她生了沈圆也未必。
    宋春徽下意识屏住呼吸,空气里的消毒水味都奇异地被突变紧张的氛围给冲淡许多,她盘算继女会讲哪些怨怼的话。
    “姐姐。”
    她手里被递了杯热水,隔着杯壁水温控制在不烫不冷的安心温度,宋春徽绷紧的肩膀下意识塌下来。
    “回去吧,你是该先好好休息一阵。”沈圆隔着一张病床,白床单的颜色很不妙,对岑迦说。
    他的眼睛始终灼灼地随着她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