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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

      。
    前两天她还狠命地差点咬烂他的左肩膀,血森森的,透过白T渗成口红印,沈圆照旧盖在她身上摸,屏蔽了痛感般,嘶嘶倒
    吸冷气还要扭曲挤出一只笑脸。
    岑迦不会惊惶地尖叫问“你干什么”,因为她再清楚不过沈圆要做什么了。
    现在他剥开她的睡裙,小时候他给她剥橘子皮一样熟练,再掰石榴般分开她的腿——她是一只任摘可榨的熟果子这事已坐
    实——岑迦被从腿后绕到腰上的缠藤手握得牢牢,她愤怒又羞耻,愤怒的理由不必多说,羞耻不是因为她被迫对继弟张开
    腿,毕竟几年前也这么张过,还岔得比这更大。
    羞耻在沈圆不给她穿内裤。
    “哦,姐姐,好可怜啊。”沈圆将脸贴近她的下体,这里本来薄薄闭拢着,不知是不是这几日被频繁使用而圆胖起来,肥
    肥如小枕头嘟起,黯红地微张着嘴。
    他感应到般把嘴唇贴上去,磨蹭这些一碰就要缩起来的肉,消肿般为她呵气,“肿得太厉害了,今天不能用了。”
    他不伸舌头,只用嘴唇紧阖着磨外阴,甚至不去嘬包不住的阴蒂硬籽,像高中生落在额头上虔诚的亲吻。
    就算高中的时候他们已经尝试着舔了。
    岑迦被摩擦得很烦躁,下面又痛,里面却没眼力见地痒,她收紧穴心怕水滑出来,“不操就滚,赶紧滚。”
    沈圆真的好商量地将脸从她腿间撤出来,接着把自己硬起来的阴茎抵上姐姐的掌心,并用手包拢她瞬间僵硬的五指,上面
    亮闪闪是被重涂吹干的指甲油。
    长得挺秀气的人怎么这里能生这么粗壮,可别是全身的肉都集中在这上面了吧,岑迦心不在焉地被沈圆裹着手,手里又裹
    着沈圆,像套娃。圆冠头又烫又硬,骨骨戳在她手心里,很快就被带动着渗出汁液,黏糊糊的。
    岑迦的眉毛、心和底下一起绞成一团。
    沈圆包紧她懒得配合的手,给自己建造好一个软绵的小肉套,他侧躺,这样正好可以看见岑迦的眼睛,里面很漠然,没关
    系,他不断挺腰,脸涨红,呼吸急促,“姐姐,姐姐。”他叫着,眼睛里的蜜就能淌出眼眶顺着床单滑进她的眼眶。
    哪来的蜜,岑迦倒是被他老半天才射出来的精浆喷了满手,喷脏她刚刚涂好的指甲。
    她登时暴怒,中指肚趁其不备滑下去堵住那个还在一缕一缕往外渗精的孔眼,湿漉,脆弱,接着她就毫不犹豫地发力按下
    去。
    粗剌剌地磨了一小圈。
    “唔!”刚射过的男人很敏感,根本经受不起这种折磨,沈圆弹簧一样迅速蜷起腰,微卷的额发和身体一起小幅度地打摆
    子,脸皱得看不出是哭是笑,就也解读不出到底是痛是爽。
    岑迦得意极了,转身要下床洗手,腰却被人一把搂紧了。
    他在后面粗粗喘气,“姐姐,再这么弄一次,好不好?”
    好什么好。
    岑迦拒绝得很痛快,换作从前她会冷嘲热讽地骂他半个钟,可如今保存体能才是要紧事——即使这种天天做的状态下她显
    然有些入不敷出。被抱去浴室洗干净,回到床上只留了个后背对着沈圆。
    沈圆马上就挤过去缠抱住她,空调冷气吹不散这种无褶皱的贴碰生起的热度,就像他打在她后颈的呼吸总是这么烫,“姐
    姐,晚安。”
    岑迦不说话,呼吸是费力的事,胸被环住,白天被脚铐囚住,晚上被人肉刑具给锁得更牢。
    她抬起胳膊去看手,黑夜从指缝间流泻出来,指甲上的碎闪好像也隐晦地发着光,她想,从前他们小的时候,她也给沈圆
    涂过指甲油来着。
    岑周川从来很溺爱她,娶宋春徽进门后这种溺爱更无限制地放大,不知是不是出于亏欠弥补。
    岑迦的物欲很强,幼儿园就有堆得琳琅满屋的芭比娃娃,长大就买衫买裙,买瓶瓶罐罐,还分不清是先涂睫毛膏还是先夹
    睫毛的年纪却将彩妆一套套地往梳妆台上搬,足有墙高的玻璃柜一格一格地站着盲盒里的玩偶。
    沈圆来岑家一年之长的时间里始终是畏畏缩缩的,岑迦打心眼里看不起这个流浪狗般的继弟,他那时候已经会跟着舞团全
    国各地跑演出,她却还没眼界地将他看作这个家的借宿生,时不时回来睡几晚再拎包走人那种。
    那天她将女伴放学请回家玩,两人在卧室里虚掩着门假装名媛茶话会,桌上散落金壳银花的腮红,唇釉,指甲油,日落前
    阳光溶散的鸭蛋黄一样,细粒粒地照得这些女孩子的物件更流光溢彩。
    沈圆练舞回来,还穿练功服,黑而滑的料子像另外一层皮肤贴合在上身,裤腿却飘飘荡荡宽大得很,愈发显得整个人形销
    骨立。
    蝴蝶骨要带着身子从低开的后背里撕裂了,飞出去。
    宋春徽在厨房做糕点,一盘红绒绿果的端给他,拦住他回房间的路,可不是给他吃,“给姐姐送过去,她在招待同学
    呢。”
    沈圆脚步僵住,端着盘子求助般看向母亲。
    “快去呀,”宋春徽总是这样温柔又不容拒绝地催促着他,说一些自己都觉得舌头打滑的谎话,“圆圆,你如果不主动亲
    近姐姐,姐姐就永远不会承认你这个弟弟。”
    她作为后妈嫁进来,对坏脾气的继女自觉很放低姿态,也向儿子传授她的容身之道。
    沈圆硬着头皮上楼,手里的盘子像千斤重,他宁愿托举团里最重的女舞伴旋转数圈,也对继姐有种天然的畏惧。每走一步
    都要做心理斗争。
    不一会儿,岑迦就听见门被慢吞吞地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