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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点了点头道:“是的,招待不周,抱歉了。”
    “哪里哪里,晚宴办的很好。”那人和他寒暄了几句,这才走开。
    傅思衡对严荀耳语道:“我这里暂时走不开,二楼的房间我已经找了东边的,西边还没找。监控室在三楼,那里没有红外线,但是有安保。”
    严荀抬手替他整理好银链,对他道:“别担心,我会找到阿姨的。”
    方才说话的时候看不出什么来,直到他们靠近对方,他才发现傅思衡的手在微微颤抖。
    他试着伸手握住傅思衡,下一秒就被他反握了回来。
    温凉的掌心带着微微的湿意,傅思衡看着他道:“她不是被强行带走的,应该是去见什么人,所以我不能通知护卫队。十点前要切蛋糕,如果找不到她,我会寻个理由敷衍过去。谢谢你,拜托了。”
    严荀稍稍用力捏了捏他的手,说:“没事的,兴许阿姨只是随便找了个房间待会儿,或者出去转悠了。”
    傅思衡摇了摇头:“门口没有她的出入记录。”
    他停了停,颤声道:“我妈有幽闭恐惧症,不管她要见的是什么人,都得尽快找到她,以防万一。”
    严荀呼吸一紧,说:“我现在就去,放心。”
    他松开傅思衡,径直从旁边的扶梯上了二楼。
    过了拐角,就与楼下的灯红酒绿完全隔绝开来。
    厚厚的天鹅绒地毯,踩上去悄然无声。这层没有安保,但监控无处不在,严荀尽量避开摄像头贴着墙壁走。
    他沿着西边开始一间间找过去,然而都没有发现陈曼的踪影。
    在走到第六间时,房门被锁上了。
    严荀看了眼角落里的摄像头,果断从口袋里掏出方才从南未央的胸针上折下来的针,动作极轻地开始开锁。
    他大学时有一门必修课,是教密码锁内部构造的。他的文化课乱七八糟,但唯独对这个情有独钟,很喜欢研究如何撬开各种锁。
    当他打开第二层时,里面传来了闷闷的对话声。
    严荀将耳朵贴了上去。
    “可是我敬他酒,他万一不喝怎么办?”
    “你傻啊,是让你把药给顾哥,又不是让你去敬酒。”
    “也是哦,哈哈哈,想想傅思衡当众被揭穿的样子,我就爽得不行,让他以前装逼害得我被我爸骂。不过,这个催化剂真的有用吗?”
    “没用的话,这不还有二手准备。这种喷剂相当强劲,能让他直接当着所有人进入发.情期。”
    “我操,这他妈也太狠了。”
    两个alpha正在说话,突然门从外面被一脚踹开。
    严荀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阴沉着脸看向傻眼的两个人,说:“这么强劲的喷剂一般医院弄不到吧,你们谁想先试试?”
    他大步走了进去,那两个alpha条件反射想逃,被他一人一个过肩摔,干脆利落地撂倒在地。
    有个人还想爬起来,严荀照着脸就是一拳,直接将他打得半昏迷过去。
    五分钟后,两人被用窗帘绳五花大绑,挤在墙角。
    “荀哥,对不起,我们错了!真的不是我们的主意,是、是顾哥让我们这么干的!”其中一个鬼哭狼嚎道。
    另一个被揍得鼻青脸肿,说话都结巴:“荀哥……饶、饶命!小弟愿意做牛、做做马……”
    严荀丝毫不为所动,搜了搜他们的衣服,翻出一瓶喷剂。
    他拿在手上颠了颠,讽刺道:“分量还挺足,刚好够喷两个。”
    “不要啊!不要啊荀哥!我们知道错了……啊!!”
    两个alpha吓得魂飞魄散,这瓶是强效omega专用催化剂,如果是alpha用了会产生更加强烈的反应。一旦易感期,就会互相把彼此当成对手。
    严荀拔掉盖子,对着两人一顿喷,直到把一瓶药全都用完了,才将瓶子扔了拍了拍手。
    他们被刺激的双眼通红,龇着牙一副想撕扯对方的样子。
    严荀看也不看地把门关上,身后传来阵阵惨叫声。
    他出来后,神色愈发凝重。
    如果顾重阳计划揭穿傅思衡的身份,那肯定不止准备了这些,最好的时机就是在切蛋糕的时候下手。
    他看了眼时间,距离十点还有半个多小时。
    一个宴会上,不可能女主人和她的儿子同时消失,让傅思衡待在房间里亦不现实,或许顾重阳就是算准了这一点。
    严荀眉头紧锁,看他刚才的样子不像是在撒谎,陈曼似乎确实不是他带走的。
    所以到底是谁?难不成她真的去私会什么人了?
    他迅速在心里做出衡量,拿出通讯器拨给傅思衡。
    傅思衡避开人群,到露台上接通了,听严荀说完后,脸色很不好看。
    “你不用回来,继续找。”他斩钉截铁地说。
    严荀靠在二楼扶梯处,说道:“不行,万一他们真对你下手怎么办?按照顾重阳的尿性,说不定在通风系统里都掺了催化剂,到时候面对那么多人,你要怎么办?”
    他边说边往下走,那边傅思衡仿佛猜到他正在下楼,厉声喊了一句:“站住,严荀。”
    严荀的脚步停了下来,只听他说道:“把二楼找完,然后去三楼。只要你在十点之前找到我妈,我自然有办法脱身。”
    说完,他又担心严荀不听话,补充道:“如果你现在下楼,我以后都不会再理你。”
    那头的人没再说话,而是呼哧呼哧地喘气,好像在竭力忍耐什么。
    傅思衡的语气缓和了下来,低声道:“别担心我,我不会有事的。”
    那边依旧没有说话,他静静地等待许久,两人像是在做一场无声的较量。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傅思衡捏着通讯器的手愈发紧,他实在拿不准严荀会不会犯倔。
    他想起来演练战场那一次,严荀不管不顾冲进来的样子,似乎没有什么能让他的安全更让他在意的了。
    短短几分钟,傅思衡一直在想着怎样说服他,时间紧迫,他等得了陈曼等不了。
    就在他想再次开口的时候,那边传来咬牙切齿的几个字,“等着我”。
    严荀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挂断了通话,转身往楼上走去。
    他心里做出了一个决定,万一傅思衡不幸中招,那这将是他最后的底牌。在此之前,他务必要将陈曼找出来。
    从三楼开始,监控就少了许多。
    严荀一路沿着走廊找过去,在走到拐角处时,听到了非常细微的动静。
    他立即放缓脚步,皮鞋底部踩在丝绒地毯上,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转过墙角,他看见有个穿着黑色T恤和工装裤的人,叼了根电子烟倚靠在墙上。
    那人耳朵动了动,倏然转过头:“谁?”
    严荀已然没有躲开的意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