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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能恢复过来,我很开心。就凭这一点,我会好好感谢陆阿姨的。”
    他俯身亲了亲陈曼的额头,说了句“晚安”。
    陈曼关上房门,手却有些微微发抖。
    隔壁房间,陆娜叉腰看着自己那混不吝的儿子。
    严荀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边玩通讯器里的游戏,边熟悉今晚的床铺。
    “你说说你,找媳妇儿找不到,吃喝玩乐第一名。”陆娜恨铁不成钢地踢了他一脚,“明天晚上相亲不准不去,听见没?”
    “不去不去,我要回去训练呢。”严荀不耐烦地说。
    陆娜火了:“Omega你不喜欢,那alpha行不行?就算不能生,你好歹也给自己找个伴儿吧,以后年纪大了孤零零一个人,可不可怜?!”
    严荀没想到她对儿媳妇的渴望已经到这种地步了,见鬼似的抬头看她道:“没商量,我才不搞aa恋。”
    除非那个alpha是傅思衡。
    陆娜怒道:“不行,不去也得去!我把介绍人给的omega推了,这个alpha说什么你也得给我试试。”
    “妈,你疯了吧!”严荀哀嚎,“你看看人家陈阿姨,从来不催傅思衡!”
    陆娜听见傅思衡的名字,忽然福至心灵,坐到他旁边抓住他的胳膊道:“崽崽,你跟我说实话,小衡是不是omega?”
    严荀:“……不是,不知道。”
    陆娜狐疑地看着他:“你这两个回答就自相矛盾,到底不是还是你不知道?”
    严荀:“你不要打他主意!他不谈恋爱的!”
    陆娜仿佛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收回手慢慢露出一丝笑意:“你有问题,你是不是暗恋他?”
    她太了解自己儿子了,如果不是在乎的人,就算当着他的面分化他眼睛都不会眨一下。但她刚才一提到傅思衡,严荀就开始坐立不安了。
    “你就是暗恋他,因为人家没分化所以不敢表白?”陆娜笃定地说,“你怎么这么怂啊,还是不是老娘的儿子了?靠,要不我明天叫他一起去那个相亲吧,刺激他一下。”
    严荀快被自己老妈搞死了,崩溃道:“妈,你不要搞事情!快快乐乐跟我爸私奔去海岛不行吗?能不能别管我的事情了!”
    陆娜理都没理他,已经开始着手计划了:“我找个什么理由呢……嗯,就说你不敢一个人去吧,反正那个alpha是个妹子,也不一定看得上你,多手准备也好。”
    严荀双手捂着脸,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崽崽,你要加把劲啊。小衡一看就不缺追求者,一定要先下手为强。”陆娜担忧地说,“听妈妈的,准没错。”
    严荀心想可不是吗,千军万马挤独木桥,特么比当年考帝军大还难。
    陆娜教育完他,又说道:“对了,你之前有个朋友是档案部的是吧,能不能把他联系方式给我一下?”
    她说的“档案部”是帝国总体人口档案的保管处,一般警方查找犯人或失踪人口的时候才会用到。
    “你要查谁?”严荀问道。
    陆娜含糊其辞:“别问那么多,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管,记得把联系方式发给我。”
    严荀起身送她到门口:“给你是可以给你,但帝国的档案不是可以随便查找的,你得遵循手续流程。”
    “知道了知道了。”陆娜觉得他在这方面很死板,像极了严震安,总是要按规矩办事。
    两人走到门口,拉开门刚好碰见回来的傅思衡。
    陆娜用一种看儿媳妇的眼神打量他,脑子里已经开始盘算,他们以后的婚礼捧花是用玫瑰还是用百合了。
    严荀看见自己老妈笑得一脸诡异,就知道她在想什么,赶紧把傅思衡拉进来道:“你回来了,快进来。妈,晚安。”
    说完不等陆娜讲话,就把她推出去砰地关上了门。
    傅思衡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严荀摸摸后脑勺,没话找话:“我明天下午送我妈回去,你是回集训营还是回家?”
    “回家,我明晚要参加一个宴会。”傅思衡解开几颗衬衫扣子,将手表摘了放在桌上。
    不知道是不是ao间天然的吸引,严荀只觉得他的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瞬间想起刚才陆娜的话。
    ——他一看就不缺追求者,一定要先下手为强。
    傅思衡抬眼看他,对他道:“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我妈她去海姆,其实是接受心理干预治疗,我已经很久没见她有过什么女性朋友了。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尽可能不让她们知道彼此的身份。”
    “心理干预?阿姨现在没事了吧?”严荀忙道,“我当然会帮忙,就怕……她们在工作场合见面,那样很难收场。”
    傅思衡说:“她已经康复了,不过复工还需要一阵子,不会那么快公开出席。”
    严荀点头道:“好。”
    房间里静默了一会儿,傅思衡开口道:“我先去洗个澡,你自己找一下备用被褥拿到客厅。”
    他转身进了浴室,严荀只好从柜子里翻出备用被子。
    等傅思衡穿着浴袍出来的时候,严荀正束手无措地站在沙发边上。见他来了,为难地说:“这下完了,我盖不了了。”
    傅思衡走过去一看,洁白的备用被子上端端正正地泼了一杯咖啡,沙发上也糊到了一些。
    他擦着头发的手一僵:“你故意的吧。”
    “当然不是!我是那种人吗?”严荀一脸正气和委屈地喊道。
    “你是。”傅思衡一点面子也不给。
    严荀:“……”
    最后傅思衡没办法,还是让他睡到了床上。
    不过这家民宿的床偏大,睡三个人都绰绰有余,两人各占一边丝毫不干扰彼此。
    严荀为了证明自己“不是故意的”,也不主动和他搭话。直到傅思衡关掉床头灯,他们都安安静静的。
    流水般的月色透过窗帘洒了进来,傅思衡睁着眼睛侧卧,看着月色的光影在地板上缓缓移动。
    严荀正面朝上躺着,丝毫没有睡意,从方才开始,难言的情绪一直缠绕在他心头。
    他张了张嘴,说:“睡了吗?”
    旁边的人没有吱声。
    他低声道:“又不理我。”
    傅思衡悄悄地伸出一根指头,在黑暗里追逐着月光移动。
    这一刻他突然觉得非常宁静,不知道是不是身边alpha的气息安抚了他。
    严荀的声音低沉悦耳:“你知道我的身份后,难道就不想问问我,当初为什么和你分手?”
    傅思衡的手停了下来,长长的睫毛动了动。
    “你想听吗?”严荀转过头,看着他背影的轮廓问道。
    傅思衡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便重新扭过头:“你不想听我也要说。”
    “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