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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相径庭。
    软软的毛线帽遮住了他的头发,巴掌大的脸颊缩在里面,像雏鸟从窝里露出来打量世界一般。
    因为之前查过不少资料,严荀大概知道,当omega处于一个阶段时,会极度缺乏安全感。
    他们往往会通过搜集带有伴侣气味的东西,将自己包裹起来,来寻求心理安慰。
    这么说,傅思衡是把他当作伴侣一样的存在了。或者说,他依恋他的信息素。
    一想到他可能会盖着自己的外套入睡,亦或穿着他的短袖坐在床上,严荀就感觉自己膨胀得快要爆.炸了。
    今天的空气格外好,天也格外蓝,连路边的小石子都变得可爱起来了。
    他背着手走过去,扬声喊道:“傅教官早,大家早啊。”
    傅思衡瞥了他一眼。学员们都没有说话,训练的时候是不允许擅自搭话的。
    严荀笑眯眯自顾自地指指点点道:“练得不错。罗树,姿势很标准哦。”
    罗树被他点名表扬,差点腿一软摔了,赶忙努力稳住身体站好。
    傅思衡一看见他,就不可控制地想到昨晚。于是沉声开口道:“我们在训练,麻烦你让一让。”
    严荀了然一笑,靠近他压低声音道:“我怕你觉得没有安全感嘛。我人就在这儿,你训你的。”
    傅思衡一动不动地看着他,转头对学员说:“调整队列,今天的训练改成格斗。”
    学员们一片骚动。
    “怎么突然要格斗了?”
    “呼,那不正好。我站了半天累死了,都不敢说。”
    “哈哈哈,格斗好格斗好,比队列轻松。”
    傅思衡摘下帽子,说:“我和严荀先比试一场,给大家热热身。”
    严荀一挑眉,笑道:“不是吧,你报复心这么强的?”
    大家顿时哄闹起来。
    “啊啊,我还没看过傅教官和严学长格斗呢!一定很精彩!”
    “快打快打!前排兜售橘猫和布偶!”
    “我赌午饭一根鸡腿,傅教官稳赢。”
    “我看悬,荀哥可是格斗王者,竞赛拿过奖的。”
    傅思衡面无表情地说:“不准用信息素,这里人多。”
    两个SSS级如果对飙信息素,旁边的人估计要被折磨死。
    严荀算是看出来了,他只是单纯地想殴打自己一顿,把昨天丢的脸捡回来。
    他非常听话地一点头:“一定不用,来吧。”
    “开始了开始了,教官快揍他!”罗树兴奋过头,一不小心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严荀扫了他一眼,他吓得赶紧捂住嘴。
    傅思衡没给他反应的时间,上前一拳挥了过去,被他走神间堪堪避开,两人你来我往地过起招来。
    时宏骏说:“教官这起手不太标准啊,怎么要一副干.架的样子。”
    “我也觉得,格斗比试对技法要求还是很多的。我去,这一脚踢.裆是认真的吗!”朱荣一惊。
    罗树睁大眼睛道:“严学长是不是哪里惹到教官了,我看着这架势是要废了他呀。”
    严荀躲开了傅思衡的致命一击,顿时火气上涌。
    打人不打脸,踢人不踢.裆,这可事关他们下半生x福啊!
    他一直在防守和后退,现在终于觉得要做出点反击了。踢.裆,这还得了?
    于是,趁着傅思衡一个潇洒的左勾拳往他脸上招呼时,严荀顺势眼疾手快地捉住他的手腕。
    这种情况下,被抓住的人通常会用腿绊他,这是格斗最经典的一招,傅思衡果然伸腿抵住他的小腿。
    严荀从断奶开始就成天往格斗台爬了,连十岁生日都是被他爹一拳伺候当礼物的,自然而然算到了他这一步。
    傅思衡瞄准机会伸腿往自己这里一勾,严荀丝毫没有反抗地被他绊倒在地。
    在他背后即将贴上塑胶跑道时,拉住傅思衡的腕子猛地往下一拽。
    傅思衡一心想挫挫他的锐气,没有提防地被他拽了一下,顿时重心不稳踉跄着扑到了他身上。
    由于速度太快,他想刹车就只能一屁股坐下去。眨眼间两个人的姿势天翻地覆,成了严荀躺在地上,傅思衡坐在他腰上。
    四周静了静,然后一片哗然。
    “艹艹艹,太劲爆了!我看见了什么?!”
    “我的妈呀,这是什么开车姿势?我鼻血要出来了!”
    “啊啊啊啊啊我想魂穿严学长!不要这样你走开!!”
    傅思衡从居高临下的角度看着严荀的脸,那种感觉是前所未有的震撼与尴尬。
    严荀还死死地抓着他的手,另一只胳膊枕在脑袋下面,咧嘴笑了起来:“你好厉害,傅教官。我都被你打倒了。”
    傅思衡的脸刷的一下变得通红,怒目瞪了他一会儿,甩开他的手站了起来。
    当他以跨坐的姿势起身收回长腿时,周围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气。
    “呜呜呜,我也想被傅教官坐腰上。”
    “你他妈想桃子,快闭嘴,别拆官配。”
    “哈哈哈哈,你们搞什么,还他妈磕起来了,公平竞争好吗。”
    “我觉得荀哥很可啊!完了,快拉住我我不想进坑!”
    他们自以为很小声,但所有的窃窃私语都分毫不差地传到了两人耳朵里。
    严荀也不站起来,躺在地上笑得很开心。
    傅思衡恼羞成怒,气道:“这么喜欢他,那你们自己训练好了。”
    说罢,甩手就走,连帽子都忘了拿。
    “哎哎哎,教官生气了!”
    “都怪你啦,声音那么大。”
    “怪我什么,明明是严学长惹教官生气的!”
    严荀爬起来,漫不经心道:“刚才谁在那里胡说八道,给我站出来。”
    众人马上住嘴,你戳我一下我戳你一下。
    “还有那个要魂穿我的,现在就去给我跑圈。”严荀一指跑道,那个学员面露恳求,他毫不留情,“立刻,马上。”
    他只得垂头丧气地去跑步。
    傅思衡脸皮薄,自那以后,连着几天看见严荀都绕道走,吃饭也不和他一桌。
    学员们都以为他们闹崩了,一个个幸灾乐祸,训练员也不敢劝。
    严荀倒是一副挺高兴的样子,也不知道他在嘚瑟什么。
    这天傅思衡吃完饭换了身便装,准备下山去机场接陈曼。
    军队有规定,出门办理私事时不能穿军装。他挑了件白色休闲衬衣套上,拿着通讯器往集训营门口走。
    因为军队的车也不能开出去,他便在通讯器上搜索山下附近的机车。
    华纳最大的星际机场刚好就在郊区,距离西北校区不是特别远,坐列车的话要走很久,骑车要方便很多。
    他刚走到门口,身后就传来了严荀的声音:“傅教官,你也现在出去啊?一起吧。”
    傅思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