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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时看向傅思衡身后冒出来的罪魁祸首,冷脸犹如阎王似的严荀。
    严荀抓着他的衣领,把他勒得满脸通红。
    傅思衡也愣了好几秒,才回头皱起眉训斥道:“你干什么!疯了吗?快放手!”
    严荀一脸倔强,红着眼睛和他对视,片刻后才不甘心地放开了罗树。
    罗树弯下腰猛咳嗽,被班长扶着眼泪汪汪地说:“严学长,我、我做错什么了吗?”
    “你觉得呢。”严荀本来就看见他好几次鬼鬼祟祟地找傅思衡,现在还直接上手摸腿,小宇宙暗暗爆.炸了无数次。
    要不是这么多人看着,他不把对方揍得半死就不是alpha。
    傅思衡头疼极了,觉得自己就像是面对着一个幼儿园的小朋友。
    他安慰了罗树几句,然后恼火地扔下一句“你滚过来”给严荀,转身走了。
    把严荀叫到房间里后,傅思衡开始劈头盖脸一顿骂。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为什么无故殴打学员?你现在是教员,不可以用任何训诫之外的惩罚措施,尤其是肢体冲突!”傅思衡被他气得不轻,语气也十分严厉。
    在那么多人面前做出这样的举动,回头被人诟病一番,还不知道会传成什么样子。
    他知道严荀以后是要进军队的,万一到时候在圈子里一传播,对他的影响肯定不好。
    况且,最重要的是,他不认为罗树哪里惹到他了。
    严荀不看他,仿佛很不服气。
    “你那是什么表情?”傅思衡也来火了,搞不懂这家伙脑子里在想什么。
    严荀嘴角下耷,生硬地说:“他碰你,我就要打他。”
    傅思衡如同被鱼刺卡了一下,半天说不出话来。
    静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道:“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他是学生,我是教官,仅此而已。”
    严荀听见他的话,沉默了。
    这就像是在说他们的关系,学生和教官,仅仅如此。
    其实他想岔了,傅思衡只是单纯解释一下。他看了看严荀的表情,觉得应该和他说清楚:“你别想太多,我一直都是带alpha训练,以前是这样,以后也不会变。”
    他不希望因为自己分化了,就发生什么改变。
    严荀咬了咬牙,不甘心地说:“可是,他们都能闻到你信息素的味道。”
    傅思衡眼皮一跳,抓住了关键。
    “明明我们才是最匹配的,凭什么他们也能闻得到。”严荀越说越气。
    傅思衡不知道怎么和他说。讲了半天口干舌燥,伸手拿起桌上的水杯,打算喝点水冷静一下。
    他刚碰到杯子把手,就被严荀迅速拿开了。
    “等等,你不能喝。”严荀突然严肃道,“这是冷水,你还是喝点热的吧。”
    傅思衡的手在空中停留了几秒,终于忍无可忍:“我他妈是处在分化期,不是生理期!给我拿过来!”
    向来有教养的傅教官第一次爆了粗口,如果被师远洋听见,估计会对严荀另眼相看。
    不愧是他。
    严荀被他吼得一哆嗦,但仍然固执地捂住杯子。
    “不行,医生说了不能吃辛辣刺激、冰冷.性.寒的东西。”严荀防备地看着他道,“你就是把我打一顿,我也不会给你。”
    傅思衡败给他了,低头捂着脸,好一会儿都没说话。
    严荀忐忑不安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还是顺手偷偷将冷水泼到了旁边的窗户外。
    傅思衡抬起头,看向他道:“严荀,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你的omega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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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苟子,不愧是你
    亲妈挣扎一句,你们不要以为他奶!他狼起来是真会咬人的!不信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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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章
    严荀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大脑急速转了好几个弯。
    他差点就点了头,但面对傅思衡逐渐冷下来的眼神,求生的本能让他矢口否认:“我没有。”
    为了消除傅思衡的疑虑,他又故作镇定地说:“傅教官,我发现你还挺自恋。刚才你都说了我们只是学员和教官的关系,今天早上我说要咬你,只是受到信息素的影响。啊,你不会不知道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他最后一句显得惊讶且混蛋,傅思衡目光沉沉地看了他一会儿,说:“是这样最好。”
    他的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严荀探究地看了看他,不经意地说:“你很失落吗,傅教官?”
    “没事就出去,我要休息了。”傅思衡不想理他。
    严荀悻悻地转过身,却听见他说:“等等。”
    他顿时眼睛一亮,回头道:“怎么?”
    傅思衡说:“去跟罗树道个歉,态度好点。”
    严荀:“……”他心里已经把罗树大卸八块了,道个屁的歉。
    他看傅思衡一脸云淡风轻,觉得有点不甘心,于是说道:“我想打他不是因为吃醋,你别误会了,只是看不惯他对omega动手动脚。”
    “哦。”傅思衡冷漠地说。
    “我现在也不想咬你了,我是不会咬除了男朋友之外的omega的。”严荀说。
    “哦。”
    严荀泄气,垮下脸走了。
    傅思衡因为他刚才的话,想起那股温暖诱人的琥珀麝香,不禁觉得心口发热。
    他赶紧摇了摇头,分化期太磨人了,看来明天还需要用点抑制剂,起码把集训撑过去。
    晚上傅思衡准备睡觉时,纱窗传来一声响动,紧接着砰地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扔了进来。
    他起身看过去,只见靠窗的书桌上有一包东西,用黑色塑料袋装着。
    傅思衡探身看了看窗外,外面黑漆漆一片,并没有人。
    远处传来一阵阵蝉鸣蛙声,还有军犬的吠叫,空气中浮动着淡淡的桂花香,静谧且安详。
    他打开塑料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