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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性信息素吗,起码我是这样。看见喜欢的小哥哥小姐姐,我都是孔雀开屏似的疯狂释放,他却一次都没有,甚至没人知道他的信息素是什么味儿的。”
    信息素向来是匹配度越高,感知就越清晰。但就连最不合适的a和o,至少也有1%到5%的匹配度,不至于一点点都闻不到。
    她说没有人知道严荀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的,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他从未释放过,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因为alpha在激.烈运动时会不自觉地释放;二就是他真的杨伟,没有性信息素。
    傅思衡不由地想起那天,在严荀身上闻到的兰麝香气,但那应该是沐浴液的味道。
    “你们还真是八卦。”他不好做出什么评价,只能说了这么一句。
    事实上,他心里也产生了一丝丝好奇。
    难道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吗?
    他突然记起来,那晚抓到易风北看小电影的时候,严荀说他没参与。
    当时觉得很扯淡,舍友当着你的面看片,你还能装柳下惠。
    但现在这么一想,细思极恐。
    如果这是真的……
    天哪,连打.飞机都不行了吗?
    他忽然觉得严荀也挺可怜的。
    考核完后,严荀和顾重阳都不见了。
    二班教官说有人把他们带去了顾校长的办公室,傅思衡脸色一变。
    顾枭是顾重阳的大伯,八成不会让他吃亏。严荀一个外人,要是被欺负了就不好了。
    他这么想着,便匆匆往行政楼赶了过去。
    以前谈恋爱的时候,他问过严荀家里是做什么的。
    当时他吊儿郎当地说,他爸爸脾气不好,成天到处带人打架。妈妈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了别的星球,直到现在都没回来。
    这些话听在傅思衡的耳中,就是他爸爸是个混混,妈妈跟人跑了,抛弃了他们。
    为此,很长一段时间,他们一起吃饭,都是傅思衡主动刷卡。
    后来严荀开始给他买买买,他还责备对方浪费。但严荀无所谓地说自己的祖父留了一笔钱,傅思衡这才不再担心他会偷偷啃泡面。
    虽说帝国现在非常清明,对贫困生的待遇比对正常学生还要好,但严荀碰上顾重阳这种人,也是够呛。
    副校长办公室。
    两个刚打完架的的男生站在桌前,坐着的人正在对着通讯器说话。
    顾枭长得和顾重阳有几分相似,眼神却比他阴沉许多,脸上很少露出笑容。
    他语气和善地说:“是,重阳没事。司令,您不用担心他。”
    “不会不会,小孩子玩闹而已,您别放在心上。”
    “别这么说,不关阿荀的事,是重阳这小子犯倔。”
    严荀转头看了顾重阳一眼,对方也给了他一个索然无味的眼神。显然,两人已经经历过许多次这样的场面了。
    放下通讯器后,顾枭对严荀道:“怎么样,脸上还疼吗?一会儿让校医来给你看看。”
    严荀虽然可以和顾重阳随便动手,但面对长辈还是有些局促,摆了摆手道:“不用了,我没事,顾叔叔。”
    顾枭连看都不看顾重阳一眼,仍然对他道:“那可不行,你妈临走前叮嘱我好好照看你。她就你这么一个儿子,我当然要说到做到。”
    严荀干笑了两声,没接话。
    “她去海姆星也有十多年了吧,今年应该要回来了?”顾枭似乎是想多和他聊几句,态度和蔼地问道。
    严荀平时不怎么和他说话,但提到母亲,也不禁微微笑了笑:“嗯,下个月回来,我前几天还和她视频了。”
    顾枭点了点头,说:“她为外交部做出了杰出贡献,是帝国最值得尊敬的女性之一。”
    接下来的对话就比较走过场了,他嘘寒问暖了一番,就让严荀先出去了。
    顾重阳全程都没什么表情,如同在听每天播报的无聊新闻。
    严荀路过他身边的时候,下意识想看他一眼,但还是忍住了。
    他刚出门,就碰上了快步走过来的傅思衡。
    严荀一愣,眼中闪过一丝喜意,又故作冷漠地说:“你来干嘛?”
    傅思衡见他一副没事人的样子,便扬了扬手上的档案袋:“来拿考核成绩单,你们谈的怎么样?”
    严荀的嘴角瞬间垮了,冷冷地说:“不怎么样。”
    这时,里面传来一声闷响,像是有人摔倒在地上。
    傅思衡往紧闭的门缝看了过去,严荀眉头一蹙,对他道:“走吧。”
    既然确认了他没事,傅思衡也不想再管别的,便和他一起下了楼。
    严荀看着他手上的档案袋,不爽地说:“你还真是来拿成绩单的啊,牛逼。”
    傅思衡看向别处,说:“三班这次考得不好,后续要加紧训练了。”
    自从那次惹他生气以后,严荀就不再阻止他参加“卓越计划”的事了,闻言便道:“其实你不用有什么负担,他们未来一大半都是要上战场的,你按陆战队的那套方法,屈院长不会说你什么。”
    这个道理傅思衡当然懂,只是他觉得像严荀这样顶级精神力的人,是不能理解他们训练起来有多难的。
    陆战队的兵人均S级,虽说顶级的很少,但起码体能是能跟得上的。
    傅思衡心里想着这一点,逐渐有了主意。
    他挥了挥手道:“我先回去写计划了,再见。”
    严荀觉得他说话的时候眼睛亮了亮,像极了以前苦苦思索新战术时,灵感突发的样子。
    他喜欢傅思衡这样的表情,那是一种为自己热爱的事情投入付出的表情。
    但同时也觉得有些失落,傅思衡真的一点也不关心他怎么样。他随意和别的omega说话,和他最讨厌的alpha靠得很近,他打架了也不在乎有没有被副校长批评。
    “拜拜,注意休息。”严荀心里又酸又苦,没精打采地说。
    傅思衡满脑子都是训练计划,他刚刚想到一个不用打压学生,但又可以给他们高强度训练的做法,打算回去就开始写申请书。
    因此,他没注意到严荀连头发丝都萎靡不振了,对他笑了笑便离开了。
    回去后,他开始做详细的规划和申请。
    一直做到晚上十点左右,才伸了个懒腰,打开通讯器查看消息。
    林越发了一大堆消息,来问他今天的事。师远洋也发了几条。
    傅思衡点开一看,师远洋问他:【今天死渣男跟你说什么了?】
    他反应了那么几秒,才意识到他说的“死渣男”是谁。
    傅思衡回想起顾重阳对他说的那个条件:“你答应我一件事,帮我跟师师说声抱歉,但我真的没有想耍他。”
    打字的时候,他有些犹豫,又想起南未央说的话。
    私生活混乱,流连花丛,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