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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家的成就值。成就值达到一定程度才会对玩家显性可见,同时解锁‘神秘商店’功能。”
    “‘神秘商店’使用成就值作为交易货币,而高阶道具只会从这里流出。由于‘神秘商店’需要累积非常高的成就值才可解锁,所以拥有高阶道具的玩家在游戏里少之又少,这一类人被统称为‘高阶玩家’。”
    “知道得这么详细……你果然也不是个简单的小女孩。”徐清看了果果一眼,眯起眼笑道,“既然除了这个使用豁免权的小哥,你们三个都猜到我是隐藏的凶手,我能问一下我是哪里露了馅儿么?”
    “我是纯蒙的。”邹箐箐摇了摇头。刚刚接收的信息量于她而言显然有些大,她看上去并不太想参与这个话题。
    “对我来说很简单。”果果耸了耸肩,虽然面色发白,但表情看上去依旧很冷静,“嫌疑最大的是你和我,而我知道自己不是凶手。”
    “那么你呢?”徐清看向抱臂站在一边的秦楚河,“我有刻意回避跟你的交集,我们两个的交流次数在理论上已经无限接近于最小,你是怎么发现的?”
    这也是程陌想要知道的问题,他看着秦楚河,有些好奇秦楚河到底是怎么发现。
    秦楚河起初仍旧无心回答的样子,但眼神瞥到程陌之后忽然松动了一下,而后沉声道:
    “最开始是你的形象。我们都知道在副本中虽然可以设定不同的形象,但玩家的身体素质也会受到这些形象的限制。如果说设定成小孩可以获得较小体型,在一些场景下比较适宜逃生的话,那么把形象设定成老人只能获得相对缓慢的移动速度和处于劣势的力量。我实在想不到会有什么玩家在副本里把自己的形象设定成老人,除非他有意为之。”
    “魏国强死得很蹊跷。虽说我们都看到了那把自己在动的斧子,但就算真的是那把动起来的斧子砍死了魏国强,也不至于让他那么大一个活人,在这样的过程里连一句呼救都没发出来就死了。但事实上我们在屋里什么都没听到。”秦楚河条理清晰地说道,“那个时候我就在想,是不是一直在他旁边的你有问题,比如说在杀他之前扼制住了他的喊叫。”
    “在正常情况下,老者形象的你在面对魏国强绝无胜算,想让上述猜想成立的唯一条件就是——你的形象其实是个‘伪装’。”
    “跳进小木屋地下室的时候,我看着你落地。”秦楚河不疾不徐,“你使用的老人形象偏高瘦,照理说这样身高和体型的老人,是不会有那么沉重的落地的。但你不是,你的落地非常沉重。”
    “我又紧接着扶了你一下,确认你真的比相同体型的老人重很多,衣服下面的肌肉有力量感,并不是我们肉眼看到的那种干瘪的感觉。”
    “于是我想到了那个高阶道具。在高阶道具‘伪装’中,使用者可以在获得外貌伪装的前提下保持原先的身体机能不变。也就是说,老人身体的你,可以不受这个形象的限制,维持自己各项身体条件。”
    “加上这个前提条件的话,之前的所有假设就都能说得通了。”秦楚河转向程陌,放缓了声音,“你不知道高阶道具的事情,没猜出来不能怪你。”
    “原来你那时候扶我是因为这个啊。大意了。”徐清哈哈大笑起来,却并没有多少可惜的意味,“魏国强那种人不该死么?心思狭隘头脑简单,随便说两句就能让他自己送死。”
    “你跟他说了什么?”果果皱眉道。
    “我告诉他,主树见血认主。只要第几滴血到树干上,蜂房坠落,里面的尸蜂任他差遣。他就信了,乐颠颠地用那把斧子划破了胳膊。哪知道斧子一见血就自己动了起来,直接给他了一刀。”徐清嘲讽地笑着,“我只不过在他被砍第一刀的时候捂住了他的嘴,除此之外,何错之有?倒是魏国强自己,如果不是想弄死你们,他会听我的话么?”
    “你怎么知道那里见血会出事?”程陌问。
    “以前遇到过类似的副本,不过这一次我猜的。”徐清恶意地微笑着,幽黑的瞳孔深不见底,“猜错对我来说也没什么损失。”
    “行了,既然大家的身份都暴露得差不多了……”徐清扬起嘴角,不知为何突然给人一种极为强烈的压迫感,“我们就互相摊一下牌吧。”
    作者有话要说:  年底太忙了这期就没有申榜,一周万五的更新对我来说还是比较紧张。
    下一周更新会比较佛系,想看更新的宝宝们可以佛系一点啦。
    这个副本预计会在近期完结。
    评论比较多没办法一一回复过来,但是我都会看。
    希望大家冬天注意保暖。啾咪。
    第18章
    “如你们所见,我的身份是伪装的。”徐清耸了耸肩,“老人形象可以在前期让大多数人放松警惕,比如说魏国强那个蠢货,他怀疑过你们所有人,但自始至终都没把我当成威胁,这也是我能够轻易除掉他的原因。”
    “扮猪吃老虎嘛,想在这些副本里玩到最后,不会这点儿小手段可不行。”徐清看向果果,语气带着点儿戏谑,“你说是吧小妹妹?”
    果果看了他一眼,她还是小女孩的身高和相貌,可阴郁的眼神让她一点儿也不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了。
    “你早看出来了吧,既然你可以看到……”果果顿了顿,看向秦楚河,程陌猜想她指的是秦楚河可以看见抵押物的事,“刘惠不是母亲,是姐姐。现在你们可以叫我刘筱了。”
    “但这个小女孩儿是存在的。”果果,不,刘筱叹了口气,“‘果果’是姐姐女儿的名字。小女孩儿很可爱,很听话,会追着我‘阿姨阿姨’地叫,现在应该十二岁了。”
    “……如果没有那场意外的话。”
    “五年前的新年,我开车带姐姐和果果出去玩,在盘山公路上出了车祸。”刘筱平淡地说,“很严重的事故,我和姐姐重伤,而果果在救护车到来之前就已经没有呼吸了。”
    “姐姐的脑部并没有任何损伤,但痊愈之后她就渐渐不对劲了,会对着我叫果果的名字,我发现她开始把我当成果果。在她的构想里,她是个失去果果对她的爱的可怜虫,我想这大概是为了给‘唯有果果离开了我们’这个事实找的一个可以说服她自己的理由。”
    “姐姐很早就和姐夫离了婚,果果可以说是她赖以生存的全部。失去果果之后,她就像一朵离开了土壤的鲜花那样,迅速枯萎了。唯有这样的幻想重新给了她活力。”叙述这五年间生活翻天覆地变化的时候,刘筱看上去有些脆弱,又有些麻木,“我带她去看了很多医生,都说按照她现在的状况而言,维持现状是最好的方法。”
    “一开始,我配合她演戏,但是那样太累了,我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