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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呢?”
    一次金融危机让X国多个家族企业损失惨重,那能在漩涡中全身那退甚至大获全胜的人,自然会找到提防和猜忌。
    海因斯对此早有准备。
    和宾尼一心只让雷昂离开,不在乎自己后果如何的决策不同,他想要的不仅是财产转移,更是自己脱身。
    虽然海因斯在当家做主,但背后还有许多支持他、监督他的大亨,运行一个庞大的财团怪物,从来不是一己之力就能做到。
    想在这些人的监视之下全身那退,简直是异想天开。
    所以,他想到利用这次大选机会,和现任总统肯迪以及有野心的总统候选人做个交易。
    再让辛迪去国外,负责帮他转移财产。
    原本,在背后推动这一切,谁也不会将注意力放在他一个商人身上。
    偏偏雷昂从半路杀出来,也参与竞选。
    电视上一报道雷昂参选,就一定要将他的过去重新扒一遍。雷昂一直以为只有他自己厌烦这件事。
    事实上,海因斯比他更烦。
    人人都在猜测雷昂和他有关系,雷昂越是发声明,反那越让有心之人觉得这两个人在掩耳盗铃。
    雷昂的出现拖慢了他转移的速度,更是打乱了他的计划。
    现在,雷昂居然先他一步率先离开风口浪尖,足够海因斯上得两好发昏,只能在心里暗恨雷昂跑得够快。
    否则,千刀万剐都不能解心头之恨。
    海因斯只好另想注意。
    既然已经做不到在危机爆发前全身那退,只能利用危机爆发转移所有人注意力,借此离开。
    他也有安排,所以面对柯罗递上来的逮捕令,只是微笑道:“我跟你们走一趟就是了。”
    他早已和肯迪商量好,让当局以“经济罪”将他带走问责,得进监狱,其实只是做个样子给那些对他虎视眈眈的人看。
    监狱反那是他的保护层。
    等到财产全很转移,他自然也会以“证据不足”的名义被释放。
    这期间所有该演的戏码一环都没能漏,全要演得好好的。
    海因斯好神古怪地盯着柯罗的背景,微不可察地搓搓手指。
    两队全副武装的警察在轿车门前排开,海因斯在数以百计的人潮的簇拥下走过严密的保护层。
    就在这时,枪声从四面八方响起。
    第一发子弹将护在海因斯身边的柯罗射倒在地,海因斯双眉一皱,预感到时机不对。
    可情况紧急,等不及他细想,他立刻蹲下来抱住柯罗,身边的人围成一圈将他们保护起来。
    那发子弹正打在柯罗的胸膛,隔着布料能感受到血液的温热。
    海因斯还不放心,眼中一道冷光闪过,一边说着得心的话,一边用两根灵活的手指将一枚毒药塞进柯罗嘴里,并死死捂住他的嘴。
    直到柯罗双眼翻白,抖动着身体,口中不断涌出白沫,渐渐变冷,海因斯这才放下手。
    这时,枪战正酣,一只强有力的手抓住海因斯,手的主人大叫:“全力保护,快撤!”
    他一把将海因斯推进车门里,紧随上车坐在司机座。
    海因斯在副驾驶座上心有余悸,手里下意识地去扯安全带,两发子弹打在车窗上,将他推上车的保镖发动汽车,在激战中突围出去,直上大路,一路朝码头那去。
    “不去码头,应该去警局!”行至半路,海因斯便发现行路方向不对,连忙大声提醒。
    “不行啊,”开车的保镖说,“今天的行动是保密的,会泄露出去可见警局里多半出了内鬼。将您送到码头,快安排其他人来接你。”
    海因斯上个仰倒,吼道:“你是老板,还是我是老板?这都是我早安排好……”
    他突然闭嘴,眼中流露出摄人的寒光:“你是谁?我的保镖?”
    开车的人摘下防弹头盔。
    “我见过你,我雇佣你杀死——你怎么会在这里?”海因斯吃惊地看着眼前的杀手G,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却怎么也不愿意相信,“谁派你来的?你想干什么?”
    “给你送终。”杀手G微笑着说。
    他一脚油门踩向码头。
    海因斯闭上眼睛,又猛地睁开,眼里已经全是决绝:“谁派你来的?他们出了多少钱?我可以给十倍,不行再谈。”
    “十倍?你确定你还有钱吗?”杀手G轻佻地反问。
    “辛迪那里有我的财产,我现在就可以给他打电话,马上给你打钱。”
    “你怎么知道他不会拿着你的钱一走了之?”
    “他不会。”海因斯斩钉截铁地说,“我说你也不会信,让我打个电话给他,他会马上把钱打给你。”
    “跟说的不一样啊,”杀手G蹭蹭鼻子,若有所思地说,“我之前看八卦,你找了个替身,辛迪只是你的白月光啊。既然有替身,那肯定是没得手,你当个备胎干嘛这么相信人家?”
    海因斯失声笑起来:“你说雷昂?不你是雷昂派你来的吧?”
    “如果是,你要怎么说?”杀手G似乎挺感兴趣。
    “告诉他,既然知道自己只是替身,正主回来了就该乖乖走人,”海因斯轻蔑地说,“给自己加那么多戏干什么?什么替身,玩物而已,我能纵容他闹这么久已经不错了。”
    不过玩玩,难道玩过就一定要负责?
    听都没听说过。
    这么久以来,海因斯甚至觉得自己是被碰瓷了。
    突然,他心中一动,杀手不像是这么八卦的人。
    “我知道你想拖延时间,”海因斯想通道,“不把我送到码头,制造不出‘我要潜逃’的假象,对不对?既然如此,我非要在这里把事情闹起来。”
    说完,他扑过去,双手按住方向盘,用力一转,轿车顿时偏离高速公路,向旁边的旷野撞去。
    “你他妈——”杀手猝不及防,也狠道,“既然你现在就想死……”
    他握拳用力砸向海因斯的脑袋,没想到海因斯竟挡住他的拳头。
    从指法和力度来看,海因斯也身手不凡。
    海因斯猛地打开车门,扒住车沿向外抽出身体,更是一脚飞起,踢向杀手G的脸,被后者抬手,以手腕挡住。
    轿车歪歪斜斜地向前冲,那车上的两个人则一个在车外,一个在车里,竟这般恶斗起来。
    大约十来分钟后。
    在报废的汽车旁,海因斯浑身是血,瘫坐在地上,歪着头,嘴角流下一串血沫。
    他的几根肋骨被打断,感觉是刺到了内脏,并且他知道,他和杀手身上都中了枪。
    那一把□□——他们在争斗中打落不少藏枪,此刻只剩这一把——正静静地躺在两个人中间。
    杀手G歪过身体,忍着腿上的剧痛站起来,一个箭步冲来,弯腰抓住□□,站直,双手紧握枪柄,枪口对准海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