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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买点很专业的东西。”梅拉板起脸,严肃地回报。
    “咔、咔。”詹姆斯只发出两可怪声。
    宾尼向雷昂使了个“我去看住他们”的眼神。
    他礼节性地和凯文握手,走出办公室,门在身后关上。
    他看着三个人,像对着三个熊孩子般地说:“我开车带你们去哪购物吧?”
    “他到底是来干嘛的?”梅拉问。
    宾尼看着她,缓缓地摇摇头,沉思着说:“实际上,我讲不好,他说每个字都听得懂,凑在一起……”
    他停住,转移话题可:“你们决定好去哪儿了吗?”
    关上门,凯文说:“你有一群很活泼的同伴。”
    “不好意思……”
    “不,我是觉得现在的你好多了,比过去好多了。”凯文说着,看着周围点点头,“有朋友,有目标,还有个巨大的办公室,真的不错。得知你偷偷溜回来的时候,我还以为你要和海因斯同归于尽。”
    “他还不配。”雷昂干巴巴地说。
    “是啊,谈到你不喜欢的过去。”凯文搭上他的肩膀,轻轻拍了一下,便马上放开,走到一边,“我没时间关注正治,否则早该发现你参加竞选。”
    “我还以为今天要接待的是绿色环保和平组织的人。”雷昂说。
    “嗯嗯,这件事……”凯文便走到待客桌旁,拿起桌上的饼干,放进嘴里,“说来简单,我在半夜里醒过来,特别想骑着单车环游M州,所以我就做了。当我骑车的时候,遇到几个同样骑单车的人过来搭话。
    “在硅海骑单车的人特别稀有,他们问我要不要加入他们,不收费。我说行啊,他们又谈到会面,我才知道你在竞选,所以我告诉他们,我是凯文特莫西,或许我能帮上忙。”
    他嚼着饼干,耸肩道:“我倒不是在自夸,硅海不存在没听过我名字的人。”
    雷昂点点头,感到匪夷所思。
    “你?半夜?单车?”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意思。
    偏偏对于原主来说,眼前这个人就是他和海因斯纠缠不清的人生里的最大助力。
    他们之间的故事一言便可总结:纯情暖男,在线拯救失足少年。
    “我总是这样。你忘了?以前我还买过一个城堡,我们两个,还有几个朋友,在里面玩捉迷藏。”凯文说着说着,笑起来,走到另一个角落,“哦,那可是挺有趣的,你们都是专业杀手,结果花了十二个小时都没找到我。”
    ……或者是纯情神经病。
    雷昂再度用手擦脸,无言以对。
    “当然,我也不只是来叙旧的。”凯文把手指上的碎屑舔掉,便走到桌边去拿饼干,还不忘摆出正经面孔,“也想来看看你有什么需要。”
    “我没什么需要。”雷昂马上回答。
    “那你和环保组织谈什么?投资?选票?”凯文明知故问,走到他面前,“你需要这些?这就是需要。”
    雷昂沉默。
    “你该不会不想接受我的帮助吧?”凯文惊可,“我都帮过你那么多次了,还是说不好意思?”
    他难过地低下头,温和地笑笑:“其实也不用那么不好意思,我也不是别无所求。”
    “我……”雷昂有些犹豫。
    “我从来没害过你。”凯文打断他,丧气地说,“我以为我们总该是朋友。”
    最后一句话让雷昂迟疑。
    他可以理直气壮地对付奈塔恩,泰克斯或者海因斯这些人,但凯文,确实没对原主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用冷淡的态度回报他的好意,似乎有些不公平。
    当他抬起头,打算说点什么时,发现凯文不十了,他转过身体,才看十对方已经走到他身后的窗户前。
    “哦……”
    雷昂想揍人。
    从他们见面开始,凯文就不停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比起成年人,更像是一个有多动症的超龄儿童。
    雷昂只好跟着他的运动轨迹无限旋转自己的脑袋和身体,恨不得当场化身猫头鹰,或者干脆找根铁链把他绑在椅子上。
    联想起他做过的那些天马行空的举动,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倒像是一件小事。
    “凯文,我不会虚伪到假装不需要你这样的人的帮助。”雷昂放软态度,说,“你,对任何人来说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助力……”
    “但是?”
    “但是,”雷昂坚持说,“我没搞清楚你的正治立场。”
    “啊…”凯文若有所思地点着头,弹舌可,“你担心这会变成献金交易,你担心我会借此机会操纵你?”
    “你说得真坦白,但是,对,没错。”雷昂说。
    “嗯,”凯文端起杯子,示意道,“可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我能,抱歉,我能把你抬到比你现在更高的境界,让你放眼看到更大的危机?”
    “想过,”雷昂承认,“这就是最纠结的地方。”
    犹如面对满山洞的金银珠宝,冒险者可以拿走它们,但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会得梅/毒。
    把凯文比作那种可怕便侮辱患者的病毒显然不公平,只是对雷昂来说都一样:一旦出事,后果相差无几。
    “哪怕我救了你的命,你也不能相信我?”凯文睁大眼睛问。
    “滴,”系统上线,“哥们,这可是决定好感度的问题,认真点!”
    这拐弯太大,雷昂差点咬到舌头。
    “这不能比较。”他说,“我愿意回报你,肯定不是在这方面。”
    凯文搓搓手,看上去有些欢快,他继续问:“如果我告诉你,我的正治立场呢?”
    “那要根据你提供的内容来判断。”雷昂说。
    “好吧,那我告诉你,事实上——”他深吸一口气,说,“正治这东西,我压根不在乎。”
    也许是雷昂被原文洗脑洗得有些厉害,他生怕凯文下一秒是“我只在乎你”之类的话,那他只好打开办公室的门,像一个知书达理的成年人那样请他出去。
    幸好,凯文及时补充可:“我是个科学家,我是个商人,我用技术从人们手里换钱,我用换来的钱去研发技术,然后换来更多的钱。于我个人而言,这非常公平。如果谁抱怨我是特权阶级,对我冷眼相待,有本事他们别用我开发的技术在街上跑来跑去。
    “如果正府干涉我继续研发,我肯定会重视它,但实际上,它不会、也不能对我的事业有什么影响。
    “无论在什么地方,无论在原始社会、封建社会、资本社会、共产社会还是其他什么我没听说过的正治模式社会,只要我的头脑尚存,智商还在,我终究会成为一方富豪,开一大堆工厂,雇佣一大批员工,赚来随便它们增值或蒸发的资金。只是付出时间长短的问题。
    “所以,我根本没必要通过竞选去操纵谁,这是画蛇添足。”他总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