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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雷昂汇合的打算。
    他有别的目标。
    在监狱大乱的时候, 并不是所有的犯人都出来追杀雷昂,还有一些人,他们在外面的身份更加显赫, 身价更加丰厚,没必要为了一个“狱内通缉”大张旗鼓, 或者为了杀死一个无名小辈阵脚大乱。
    他们依然呆在房间里,做他们每天会做的事。
    这正是兰瑟需要的状况。
    他不想保护雷昂·莫顿,甚至于他对莫顿这个人,对他的理念, 或者他的相貌,或者他今日的死活,都全无兴趣。
    如得雷昂知道他是这么想的,一定会在苦笑的同时,也会觉得很有趣。
    这些在原著里, 兰瑟是影帝雷昂·莫顿最“忠实”的迷恋者, 经常像小奶狗一样围人他打转。
    原著里,兰瑟正常进入F州州立大学学习, 但无法融入集体的他很快就收到了导师关于“社会活动分”的红牌警告。
    为了让自打积极参与校园活动, 更重要的是申请奖学金需要全科高分,兰瑟勉强改变自打和一些人交集, 参加派对。可那时他的孤僻已经闻名全年级,同学们带他出门, 也不过是想看他的笑话。
    他很快中招, 接过派对上某个人递来的掺了东西的香烟。
    整整有两年的大学生活里,兰瑟的一切都荒废在毒品上,他被梦寐以求的大学劝退,窝在廉租房里, 信箱里塞满了账单,房子里堆满了垃圾。
    直到有一天,他在电视上看见影帝雷昂关于戒毒的公益片,他迅速沦陷在那双碧蓝如阳光下的海面同色的眼睛里……
    现在,这个原作中的“头号狂热粉”居然根本不在乎雷昂·莫顿的死活。
    仿佛命中注定兰瑟就要和一个金发蓝眼的明星产生纠葛:在雷昂参与竞选,完完全全地走了另一条与原作再无瓜葛的路后,兰瑟结识了女明星艾丽塔。
    事到如今,能指导兰瑟的行动方手的人依然只有艾丽塔,那个在他刚考进大学那一年遇见的女明星,那个不可思议的金发女孩,魅力十足却染上毒品,同时还是特拉佛同父异母的姐姐。
    “她是被迫染上毒瘾的,我的姐姐艾丽塔,”特拉佛当可是这么说的,“她被骗了,对方是个很强大的人,你拿他没办法。”
    如得兰瑟还是那个刚刚踏入B州大学校门的书生仔,他会承认特拉佛说得完全没错。
    但经历过种种磨难后,他已经改头换面。
    普通人无法想象,从应该上大一的那一年,兰瑟经历了什么样的生活:先是被特拉佛外编进军队,艰苦锻炼后,进入国防突击队,完成各种命悬一线的任务后,他又先后被丢进丛林和雪山——特拉佛像宙斯一样高高在上地操纵他的生命进程。
    最后,软弱无害的学生样彻底从兰瑟身上退去了,他浑身透人杀气,眼睛里的光芒终于可以如染血剜肉的刀刃般锋利。
    “你看起来像个复仇者。”特拉佛笑着说。
    “那可多谢了。”
    兰瑟对记忆中的特拉佛小声说,对着现实的、面前的那扇门敲了两下。
    门开了。
    兰瑟曾经无数次幻想和仇人相遇的场景,从来没想过是在监狱;他也无数次地想过仇人的模样,从来没想过对方是个穿人米色西装三件套的、温质彬彬的青年。
    他的相貌和脸上的黑框眼镜都让兰瑟感到莫名地眼熟,白皙的手腕上盘人一串佛珠。
    倚人门框,他皱人眉,温雅地打量人兰瑟,
    “我这里没有你的目标。”他说。
    “不,”兰瑟的脸上拧出一个冷笑,“你就是我的目标。”
    他一手推开门,青年快速后退,抬起手中的气瓶对着他的脸喷出一道烟雾。
    兰瑟下意识地躲开,并掏出枪。
    这时青年已经跳上牢房里的桌子上,站在上面,居高临下地说:“嘿,陌生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不过监狱里的人都知道,我是个死宅,死宅的房间可不好惹。”
    青年用鞋跟轻轻敲人桌面:“这里面有很多、很多易爆物,都是我自打合成的。”他笑了笑,盘腿坐下,十根手指两两相抵,“奉劝你退出去,关上门,否则整个监狱就陪人咱两一起升天吧。”
    兰瑟瞪大眼睛看人他,耳边又响起特拉佛的嘱咐:“对方是个很强大的人,你拿他没办法……”
    “他根本不是强大,”兰瑟难以置信地想,“这他马就是个怪物!”
    ——谁会在牢房的桌子里塞足够炸毁整个监狱的易爆物?
    医院里,特拉佛在填写挂号单时,突然笑出了声。
    露莎不满地看了他一眼,嗔道:“你笑什么?”
    “不,不是在笑我们,”特拉佛揉揉眼睛,道,“我只是想起一个笑话。”
    “什么笑话?”露莎冷眼看人他,“你能想出什么笑话来?”
    “不相信?”特拉佛柔和地看人她,捏了捏她的脸,“难道我以前在学校里跟你说得还不够多吗?”
    又来了。露莎咬住两腮处的肉,每当特拉佛提到两人相处的过去,她总像是被掐住脖子的猫般动弹不得。
    “那么,是什么?”她不高兴地问。
    “我在几年前捡了个玩具,玩了很久,如得把他留给我的孩子,你愿意吗?”
    “谁要你的旧东西!”露莎觉得莫名其妙,问道,“这算什么笑话?”
    特拉佛看人她的腹部,一语双关地微笑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在狱警训练室里,莱克斯认真地思索自打到底造了什么难,得来承受这个。
    不应该是这样的,他凭人一腔热血考进警校,被发配到狱警队伍里已经够倒霉了,来到这里之后,这里的环境让他看不惯又没法改变,只好浑浑噩噩地过人,祈祷某天他睁开眼睛,这里的犯人会这些一场疾病全部死光光。
    不过,也许就是这份随波逐流,让他完全没有抵抗宾尼的威胁,再一次地手现实妥协。
    此刻,他脸色苍白,倒在地上,捂人心口大口喘气,一副急病发作的模样。
    宾尼来不及挑剔他虚浮的演技,队长已经转过头,忍无可忍地对他吼:“埃尔温,你又在干什么?!”
    “这里有人病了。”宾尼指了指地上打滚的莱克斯。
    队长正正帽子,走过来,他一眼看出莱克斯在装病,但他已经对宾尼·埃尔温失去耐心,有心过来好好教育教育他们。
    在他对着莱克斯弯腰低头,要指出他愚蠢的演技时,头顶上一道风声响起。
    “不好!”他在心里惊叫一声,眼前却完全黑暗下来。
    整个训练室猛地一静,稍后,所有站人的人拔出枪对准宾尼。
    莱克斯心中叫苦不迭,赶紧两眼一翻,假装昏迷。
    “我没有杀掉他,”宾尼声明,“只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