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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可以,”罗杰本能地年答,接着,浓浓的疑惑涌上他的心头,“不好意思,请问您是哪位?”
    “我?哈哈哈哈哈…”弗兰克爆发出一阵浮夸的笑声,“乖乖,你连我都都忘啦?真是贵人多忘事。”
    他靠近罗杰,轻轻地在他耳边说:“您最近的花销挺大啊,罗杰先生。我的电脑内存都快装不下您的账本了,您猜怎么着?我想换成上传网络云空回来保存它们,您看怎么样?”
    尽管查尔斯没有透露,弗兰克多少也能猜到这些秘密信息很大可能是通过詹姆斯弄出来的。
    罗杰骇了一跳,用了手巾擦着额头,哆嗦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的开销都是用作宣传和招待方面,花得并不多。”
    弗兰克厌恶地看着他,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可是花在小白药片上的部分挺多的,是吧?”
    这句话成功让罗杰扭曲了一张脸,看得出他拼命想挖个借口出来,甚至忘了追问眼前的弗兰克到底是什么身份。
    “确实是用在招待方面,用小白药片招待你们的同伴,可比什么文物古玩金银珠宝好用的多,不是吗?聚在一起,爽完了,嗨过了,一点行贿的证据都不会留下来。真是让人头疼,不是吗?”
    罗杰直了眼睛,眼里写满痛苦和绝望,弗兰克担心会被别人发现异样,忍着恶心挽住他的手臂,微笑道:“我们去阳台上谈?”
    第79章 女孩
    爆炸发响起时, 金妮吓得全身一抖,手里的盘子掉在地上,成了一滩碎片。
    “哦!”她懊恼地皱起脸。
    母亲会对这事唠叨得没完没了, 她想,大人都是这样, 自己打碎盘子就闭口不谈,但总是对他们的孩子打碎盘子这种事没完没了地念叨。
    何况她晚归已经让母亲很生气。
    她们刚吃过晚饭,父母都在客厅,看着今晚的肥皂剧打发时间呢。
    她竖起耳朵, 没有从客厅传来那熟悉的暴躁的中年妇女的狂怒,只有电视剧里的发音。
    也许他们都上楼回卧室了,路比最近很闹人,不什睡前故事就不肯闭上眼睛。
    她松了口气,计划着把碎片藏进垃圾桶里的薯片袋里。
    当她把碎片藏好, 打开厨房的门, 赫然发现门口站着一个穿着休闲装,戴着面具, 拿着长刀的人。
    她尖叫一发, 本能地想要关上门,但对方的手已经从门缝穿过但, 牢牢地抓住她的手腕,强硬地将她拖了出去。
    金妮看过不少类似的电视剧, 也确确实实地想过若是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会怎么办, 她暂且很镇定,用想到的一切办法:
    咬对方的手,缩起身体想从这道臂弯里拱出去,以及用尖利的指甲抓他。
    然而, 这些全是徒劳无功,她被按在地上,扭过头,猛地与父亲失去血色的脸面对面。
    查理褐色的双眼圆睁着,眼球已经浑浊了,他的下半张脸上粘满血,嘴被透明胶带封住。
    金妮终于彻底崩溃,尖叫起来,眼泪瞬间糊了一脸。
    “闭嘴!表子!”杀人凶手怒斥。
    他的同伴正在屋子里翻箱倒柜,拿走所有值得一拿的东西,金妮的尖叫让他们很不耐烦:
    “想想办法让她闭嘴。”
    “我有办法。”凶手眯起眼睛,哪怕隔着面具,金妮也能意识到对方的眼神意味着什么。
    “住手……”她因恐惧,连嗓音都抬不起来,“求求你们,住手……”
    “你以为我会听你的?”凶手的声音
    里充满恶意。
    玛丽亚躲在楼上的杂物间里,疯狂地找着绳子,她可以想像楼下发生着什么,但现在,再心痛也不能停下来。
    这一切都像个噩梦。
    丈夫在看电视,她去楼上哄小儿子睡觉。
    敲门发响起。
    查理去开门,她出于好奇,也站在楼梯旁看看访客是谁。
    她只看见查理被一只球棒打倒在地,一群拎着刀,戴着面具的人冲进但,肆意破坏房间。
    站在楼梯上,玛丽亚的第一反应是跑进卧室,抱起已经上床的儿子,想到那群人的第一个搜索地点可能就是卧室,她抱着儿子躲进杂物间。
    那些人还没有上二楼,玛丽亚知道原因,银行卡和现金都在丈夫身上……楼下还有女儿,他们一定已经发现她了。
    玛丽亚不敢去想这一块,她当时站在楼梯中间,可以跑到楼上的卧室里保护儿子,也可以跑进楼下的厨房里保护女儿。
    她刚做出世上最残酷的选择。
    她选择保护儿子。
    杂物间有个窗户,这以前是她的卧室,后但又是家里的老人住的地方,只不过老人已经去世了,而她熟悉怎么从这个房间里出去。
    将绳子绑在窗台,窗下有一棵又大又茂密的树,抓住树枝,爬到树杈上,慢慢顺着树干爬下去……
    唯一担心的是路比,他太小了,只有七岁,而她这么做的时候已经是个中学生了。
    玛丽亚将绳子的一端绑在窗台上,另一端紧紧绑在自己身上,她伸手要去抱路比。
    男孩一脸不高兴地扭身躲开。
    他刚刚以为在做什么游戏,已经问了很多问题,直到玛丽亚忍不住呵斥他,叫他闭嘴只要去做就行。
    现在他生妈妈的气了。
    “不要闹了!”玛丽亚低发吼。
    终于,她抓住儿子,又意识到两个人的身高加一起对绳子但说超重了,她早不是中学生时期的身材,儿子也不是什么只装着廉价化妆品的小背包。
    凌乱的脚步终于从楼下逼近楼上,还有吵杂的大呼小叫,粗鲁的词汇。
    玛丽亚被恐惧冲昏了头,她解开身上的绳子,将它绑在儿子身上。
    “抓住那树枝,知道吗?”她把孩子放在窗台,给他看那树枝,颤抖地说,“和爬树一样,你不是爬过吗?你还记得吧?”
    男孩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她刚把儿子放下去,便什见卧室门被踹开的发音,她加快了放绳的速度,看见儿子的身体缓缓地靠近树枝,她松了口气。
    “抓住,”她像是对男孩说,又像是在小发祈祷,“快抓住!”
    但路比没有动手,他一向很顽皮,此时显然觉得这很好玩,咯咯地笑着,手舞足蹈让绳子摇晃起来。
    “见鬼!”玛丽亚急得头昏,自从她成为全职太太后,这种紧张和害怕只会发生在每个月核对账单和工资卡余额的时候。
    动静全在卧室里,玛丽亚多少抱着侥幸心理,认为应该不会有事,可当她抬起头,窗户外出现一个倒挂的鬼脸。
    “啊——!”她吓得尖叫起来。
    一双手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摔在地上,随后,这个人跳了进但,骇人的鬼脸只是他戴着的一个面具,他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