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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再弄些阳奉阴违的招数,对方也看不出来,没想到都是他过于自鸣得意。
    崔珩晏已然起身,声音清淡地告诫:“因着留春和她是友伴,我才专门跑这一趟。”
    “不然,”这神清骨秀的公子便是轻嗤的声音,都这般悦耳,“许大公子当真以为自己现下还能留得这条命,和我坐在这里吃茶说话吗?”
    他轻轻抖一下衣袍的褶皱,接过小厮递过来的鲛帕擦了擦手,折身出门。
    “许公子不必相送了。”
    徒留许志博一个人瘫软在地,脑子里都是这清清淡淡的公子回音。
    她是谁几乎不必再问,女郎姣美的身影就自然而然地浮现出来。
    竟然如此。
    原来如此。
    果然如此。
    后来许志博一改从前温和的作风,刀光剑影处置了所有人,将那渎职的县衙革职查办,醉酒行凶的那位夫主也收押大牢,禀报今上后只等秋后问斩。其余涉案包庇的家属亲眷也是罚的罚、杀的杀。
    就算李垂文再怎么勃然大怒,他也只是简单一句:“不若李老爷禀明今上,让他裁决如何?”
    满郡的百姓都对他颂声载道,不过经此一事,许志博自知将来的官路怕是不再易行。
    原本的黄粱美梦一朝破灭,许志博不愿相信,成日买醉、借酒消愁,这才酒壮人胆,敢在偏僻的街角直接堵上了出来采买东西的阿笙。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不过既然他不如意,那崔珩晏也别想好。
    许志博低着声音问:“阿盛你不想知道崔珩晏的真面目吗?”
    他的声音极具诱惑性,似乎是十八层地狱下的恶鬼在耳边正轻言细语:“他做了什么,我全都告诉你啊。”
    却没想到,阿笙拧起了眉头道:“我不想知道。”
    “难不成我不信任他,要来信任你吗?”阿笙的眼睫在月光下是微妙的轻闪着,“便是他真的做了什么,那也不妨事。”
    许志博一怔,手里的力道松了,却看到在自己眼里最为娇弱的女郎抽回手臂,清甜道:“谁让他标俊清彻呢?”
    “我从来都是不辨黑白的糊涂女郎。”阿笙细细绵绵地说:“看来我不曾讲过,我最是喜好颜色俊美的郎君。”
    月弯弯是翘如勾的滢滢婉转,比冬日的雪山之巅还要细白。
    “所以哪怕他想要杀人,我自会给他递刀。”
    作者有话要说:  阿笙三观不正,美人们不要学。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登科后》
    醉卧美人膝,醒握杀人剑,不求连城璧, 但求杀人剑,匈奴未灭,何以家为。
    ——霍去病(不过来源存疑,可以当做佚名)
    这里的刺史官职解释化用于汉书的奉诏六条察州,不过其实单车刺史和别驾都是从事之职,官位差不了特别多,和许志博职位更贴近的应该是地位比较低下的那种典签。然而鉴于这个官职名字比较好听,渣男不配!就不给了
    ☆、并非是良配
    话虽如此, 几天后, 公子璜又来缠着阿笙给他吹笛子时, 她还是扬扬手,似乎只是漫不经心地闲谈,“前几日许大公子已经来崔府了。”
    公子扯着她衣袖摇动的姿势一僵, 轻咳一声,“是又来找你麻烦了吗?”
    “不是。”阿笙细细注视着对方的神情, 一字一顿道, “许公子是过来致歉, 已然和崔姑母说清,表示自己找过老道士算卦, 说崔家的人于他自己并非良配,怕是难有什么善果。”
    “难听点说,就是八字不合。”
    伸出细软的手,阿笙抬起崔珩晏的下颌, 在公子微微愕然的注视下, 用绢帕擦拭掉他鬓角不知道何时沾染上的柳絮。
    一触即离, 这下颚上温而软的触感, 比织物擦在耳畔的微凉,更像是一种凭空构建出来的幻觉。
    短暂的失神中, 却听到女郎清甜地问道:“想必都是你帮的我吧。”
    “并非如此。”如同剑锋划破旖旎梦境, 崔珩晏很快就清醒过来,声音清悦,“想来还不需要我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许公子或许就已经发觉,他和崔府中人不太适合缔结姻缘。”
    阿笙的眉毛不易察觉地轻轻蹙起,若有所思道:“原来不是公子帮我的吗?”
    她转而摸了下手边紫竹笛垂绦,浅笑着说:“我原还想着,若是公子助我,阿笙无以为报,就为公子吹首笛曲呢。”
    阿笙轻叹:“原来不是啊。”
    崔珩晏袖子里的手握紧了又放开,指关节都用力到发白,可是语气还是云淡风轻的,掺杂了点似有若无的遗憾:“虽然我很想听阿笙的曲子,可我确实未曾找过许公子。”
    半晌没听到对方的回复,他轻声问道:“可是许志博又私下里找过你了?”
    装得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阿笙险些没气笑,到底还是淡淡道一句:“时间不早,我回去伺候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