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
    这个主意好像馊了点，但是实际实行起来可能还不错？
    反正他要做的，也只是让人类明白些什么，是不是非要在这边倒不是那么重要了。
    不过……
    系统：【你是不会跟着玩家走的，对吧？】
    涂山白想也没想：【当然，当年我们说好合作的时候，也没有这一条吧？我是为了什么，你很清楚。】
    系统：【……】
    他又开始长久的思考了。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这个人都懂得道理，系统不可能不懂。
    过了很久之后，系统才开口：【你不跟着走也可以，但是需要的时候，还是要你引导玩家。】
    系统退了一步，涂山白当然也不会咄咄逼人：【可以。不过前提先说好，这种就别让我对他们的身心安全负责了吧？我负责不过来啊！】
    系统：【……也可以。】
    反正现在在2333年预约游戏的人已经涨到了八位数，而且他们的头盔也不是一次性的，就是在这边生成人物麻烦一点而已。
    死就死吧！
    系统想了想自己调研过的那么多款全息游戏，也没有说哪一款有玩家一直不死的。
    大不了后面就是多送点福利，让玩家的等级能很快提升上来，和洪荒原住民可以保持一种水平差不多的状态，不会像现在这样太过夸张，一碰即死。
    和系统重新签订了一下合同，涂山白也松了一口气。
    说实话，她实在是没有想到三清小时候居然这么皮，好不容易训练的可以沉下心来好好训练了，如果再因为玩家的问题弄得这三个小家伙心再飘起来，就真的是得不偿失了。
    现在还正好，她可以抽出时间来，好好教导玉宸。
    其他两个，贪玩点反而更好。
    涂山白就是这么一只自私自利的狐狸，在玉宸能够保证安全的时候，她可以考虑其他人的事情，但是在玉宸的安全还不能得到保证，其他人……靠边儿站吧！
    系统当然也知道涂山白的心思，叹了口气，也没说什么，随涂山白去了。
    一来他们毕竟是合作的关系，二来系统也不希望太过勉强涂山白。
    说实在的这只小狐狸他还是很喜欢的，否则也不会选中她了。
    *
    然而涂山白想得再好，也需要当事人的配合。
    这次的当事人就极为不配合。
    玉宸对修炼暂时是真的没有什么兴趣，一来可能是因为他还没有经历过洪荒的毒打，二来可能是他还没有玩够，就算是没有了时不时出没的玩家，他还是没办法静下心来。
    甚至还比不上最后那三个玩家出现之前的三百年。
    当然，在直面涂山白的时候，玉宸还是表现的非常好好修炼天天向上的，只不过涂山白一转身这个小家伙就原形毕露。
    还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殊不知在人类之中混了几千年的涂山白已经相当习惯学生背着先生搞小动作这一套了，三清在她背后做什么，她都一清二楚，虽然没有说到了在背后开眼睛这种程度，但是也差不多了。
    虽然玉宸不是自己的徒弟，而且还不是人类，但是这种道理还是可以互通的。
    每到这个时候涂山白也不由感慨承认，天道之所以让人类成为巫妖之战之后一个会元的主宰，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但很显然，后续人类的发展已经超出了天道的预料，所以才会有了现在的情况。
    涂山白恍惚了一下，想了很多，回过神来的时候，就看到玉宸又趁着她发呆的时候和玄德、浮黎两个小家伙不知道在嘀咕什么。
    这次涂山白意外的并没有立刻打断他们的窃窃私语，而是竖起了一双狐狸耳朵，准备听听这几个小家伙在说什么——人类有句话说得好，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多了解一下他们在说什么，到时候可以更加有针对性的进行训练。
    但是……
    涂山白越听尾巴就甩得越快，如果有眉毛，恐怕已经拧成一团了。
    这三个小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好好沟通一下修炼的事情，反而想要立教？
    我告诉系统抓你们哦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