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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形,汹涌喷溅着奶汁。
他的粗腰有力抽插着,取代着柳妘细腰的发力,仗着这交媾的姿势碰不到她的孕肚,便抽插得发狠,一边狠送一边念念有词:“肏死你个淫妇,吸得肉棍这么紧……”
“嗯啊啊啊……老爷好凶……淫妇要被肏死了……小穴都要被大肉棍肏坏了……”柳妘配合着淫叫,声音是试探性的渐渐变大。
妙云在澡堂的门口看得不真切,唐庆山应了一声后,便没了动静,她的心像是被蚂蚁咬了似的,万痒噬心。
她不停回想起那夜在书房听到的那些荒淫,心跳得堪比擂鼓,她越是想要查证,便发觉自己越是缺乏勇气,好不容易和唐庆山缓和了关系,难道又要破灭么。
就在妙云内心矛盾交战中,唐庆山抱着柳妘肏弄得是越来越凶。
挺着孕肚的柳妘在唐庆山的腿上显得十分轻盈,毫不笨重,随着他肉棍的大力抽插,她的身子一上一下晃动得激烈,蚀骨的呻吟一下比一下放荡。
那滋味堪比抛上了云霄,又急速落下,柳妘被肏弄得翻白了美目,粗喘不止,纯白的乳汁喷溅得像是泉涌似的,地面上遍布了白色的水洼。
唐庆山猛地一下将粗腰挺到了最狠,肉棍狠狠送到了小穴的最深处,顶开着那紧闭的小嘴,激昂喷射着浓精。
唐庆山紧抱着柳妘喘着粗气缓神,心里那对妙云的愧疚不知何时被驱赶到了最偏僻的角落,对柳妘又开始了无可救药的沉沦。
唐庆山从未感觉到迷茫,但此刻他也不禁问出,这世间,为何偏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第六十一回、夜潜房中窃夫心(唐)
“夫人,我说了,让你去忙你的事,夜凉如水,你又何必在这等着。”唐庆山从澡堂出来,开门便见到了等在门口的妙云,他一副无奈心疼的模样,身上带着的是刚刚沐浴过后的清爽。
“我左右也无事,怕老爷无人伺候,便等在此处。”妙云柔声道,看着唐庆山,视线却总是忍不住,越过他,直穿到澡堂中去。
里面听着没有任何的动静,只是这么看着,也不像是有人。
可她的心里就是很不安,总觉得柳妘就躲在里面。
“夫人为何总看向浴池,可是觉得那水变得不干净了?”妙云的视线过于灼热,很难让人察觉不到,唐庆山装作没事人,还将话题往浴池中引。
他也顺着妙云的视线往澡堂里看去,看似空无一人。
但其实,柳妘就躲在门后,妙云若是走进一步,便能看到她。
“怎会呢,我今日才吩咐人将浴池的水换了。”妙云轻笑了一声,试图掩饰她此刻的疑心,她不想被唐庆山看出她的疑惑,不想让唐庆山觉得自己不再信任他。
“夜里凉,夫人,我们回房吧。”唐庆山执起妙云的手,两人转身,一并往厢房走去。
妙云走了几步,却总是忍不住回头看向浴室,可就在那么一晃眼,她好像是看到了柳妘,可再眨眼,柳妘又不见了,一切显得好像是她神经兮兮,于是有了幻觉。
两人各怀心思回了房,再闲话两句,便上了床榻。
唐庆山睡在外侧,躺下之前,体贴细心,替妙云盖好着锦被,温柔道:“夫人今日辛苦了,早些休息。”
妙云的心里此时是万般的纠结与矛盾,颇有些痛苦。
哥哥游策鲁莽行事,险些酿下大错,可唐庆山非但没有责怪自己,还待自己一如从前,她作为人妻,很应该感恩,更不应该再胡思乱想,怀疑唐庆山的真心。
可一朝被蛇咬,妙云如今是杯弓蛇影,更如惊弓之鸟,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妙云开始痛恨这样的自己,像是得了疯症,自己折磨着自己,似乎非要印证唐庆山就是对不起自己,方能罢休。
唐庆山不会读心,自是无法知晓妙云此刻的心声,他吹熄了灯,在妙云的身旁躺了下来。
柳妘送的那个香囊被他挂在了床头,昏暗中,丝丝的宁神香气传入鼻腔中,一阵困意袭来,唐庆山竟就这样睡着了过去。
睡得迷迷糊糊,唐庆山做了一个极度香艳的梦。
梦里柳妘一丝不挂骑乘在自己的身上,她的小手挤弄着自己的两只肉乳,指腹不停扫荡摩挲过自己俏立嫣红的乳尖,将溢出的纯白奶汁涂抹遍了她整只肉乳。
梦境逼真,唐庆山甚至觉得,骑乘在自己身上的柳妘身子沉重得无比真实,那不慎滴落在他身上的奶汁,也像是真实般的湿润,弄湿了他的衣服。
“老爷,柳妘的乳儿又涨了,老爷快帮妘儿吸吸。”柳妘渐渐俯身,那淫荡娇媚的声音像是出谷的夜莺,让他的心潮一阵接着一阵的悸动。
唐庆山一阵口干舌燥,那喉咙干得便像是被火烧了似的,柳妘俯身贴过来的那只肉乳还未贴近,他便已经迫不及待地张大了嘴巴,直至那只肉乳喂到了他的嘴里,他才闭合吸吮,舌头贪婪地扫荡着硬挺的乳尖,饥渴的吞咽着溢出的奶汁。
“啊,老爷……另外一只乳儿也好涨……老爷快帮妘儿揉揉……”柳妘那放荡的声音在耳边回荡着,唐庆山觉得自己像是被点燃了似的,浑身的欲火都急需借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