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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东西不就更多了么,母凭子贵,将来也要看儿子的脸色做人,总是比人低上一等,可若她自己就是女王,谁还敢给她眼色看?
柳妘垂眸看了一眼仍旧闭着眼睛昏睡的妙云,巴不得她现在就睁开眼睛,看着那个口口声声说有多爱她的唐庆山是怎么在自己的身下发狂。
她留不住的男人,不如洒脱离开。
唐庆山的理智被情欲暂时的挤兑到了角落,哪里分神注意的了柳妘的那些心思,当下只想着最后一次狠狠捣弄这淫妇的骚穴,他扶着柳妘的细腰,撞得凶狠,两人碰撞时发出的淫靡声音越是响彻,他便越是觉得一阵莫名的痛快。
大概是将对妙云的愧疚转接到了柳妘的身上继而发泄,唐庆山那根肉棍肏弄得越来越凶,两人紧贴着的交合处泥泞淫靡得根本不能细看,清脆的声音都夹杂了黏糊,隐喻着当下的激烈。
柳妘那只没被含住的奶乳汹涌喷溅着奶汁,没一会儿,便将妙云的脸都溅湿了不少。
她卷翘的睫毛梢挂着露珠般大小的纯白奶汁,柳妘泄身恍惚间,隐约看见了那如蝶翅般的睫毛抖动扑扇,那吸咬着自己奶乳的小嘴儿,分明是吮了数下。
这一切分明都是暗示着,她醒了。
第三十回、声色犬马春宫图
可不知是柳妘猜错了,还是妙云有心逃避,她那夜并没有醒来,直到第二天,才悠悠转醒。
她醒了后,几乎大半个唐府的人都在围着她转。
唐庆山对她紧张得不行,就连皇上赏赐的那支千年人参,也吩咐厨房用上,炖做了参汤喝。
柳妘派招喜去打听过,妙云的病虽未完全根治,但据闻也好了六七成,大抵不用像从前一样,整日与药煲为伴。
柳妘心中的滋味有些复杂,人也算是她救活的,为何她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好不容易有些起色的人生,似乎又在一夜被打回了原形。
同为女人,老夫人大抵也猜到了她心里的那些不平衡,怕她气坏了身子伤到了肚子里的金叵罗,便派了人来,送了些补品金钗,算是安慰。
且她派来的那些丫鬟个个都是人精,话里话外都在暗示着柳妘,如今受点气无妨,只要孩子出生了,好日子也便来了。
柳妘听是听进去了,但她的性子可从来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她喜欢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腹中的胎儿还有好一阵才出生呢,未来还会有怎样的变故,谁都说不准,她不喜欢这种不踏实的感觉。
吩咐招喜将老夫人送来的药材拿去给厨房炖汤,又吩咐招喜,去盯着唐庆山的行踪,若是他独自一人去了书房,便来汇报。
招喜是何等聪明的丫鬟,一听便明白了柳妘正打着的主意,她是打算正面跟妙云争宠呀,且这么重要的事情她都交给了自己,显然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地位要比其他的丫鬟高上一等,她心中的不安可算是放下了些。
招喜连连应了声,便急忙去办。
*
自妙云醒来,唐庆山更是寸步不离,但商号有些事务,还需得他做抉择,于是每晚,等妙云睡下了后,唐庆山便独自一人到书房去处理白天堆积的事务。
账本、单据,要看的东西有许多,唐庆山看得有序,只是账本翻着翻着,里面的内容便变了味。
唐庆山恍惚还以为自己看得眼花了,怎么好好的账本,会变成了春宫图。
再那么一眼细看,还真是一本春宫图,不知是谁夹在了账本之中。
他本是觉得气愤,正要扔到一边,可那手跟那眼,却根本不听自己的控制。
唐庆山的表情有些魔怔,眼睛看着手中香艳露骨的春宫图,大脑却不受控制自动代入了他跟柳妘。
不能再做对不起妙云的错事了,唐庆山猛地回过神来,将手中的春宫图扔到了边上的火炉中当作是柴火烧了。
看完后莫名一阵口干舌燥,唐庆山端了手边的凉茶一饮而尽,只是喝光了也并不解渴,唐庆山只好呼喝一声,命人再送一壶茶进来。
书房外候着的丫鬟轻应了一声,很快,便有人敲门。
唐庆山正是专心看着账本,只应了声进来,也没抬头去看。
耳边传来轻盈的脚步声,端着的茶迟迟没有放下,人也迟迟却没有出去。
唐庆山心有杂念,正是恼火,正要呵斥几句,可抬眼便没了声。
第三十一回、漂泊浮萍盼依归
“老爷。”柳妘的声音娇滴滴,黏糯得就像是甜口的麦芽糖,她端着特意吩咐厨房准备的炖汤,看着唐庆山是满眼的情深。
唐庆山当下是怔了怔,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欲念又在瞬间涌了回来,再难压下去。
他看着柳妘,她今夜穿得格外清凉,一层轻纱,一层里衣,两层单薄的衣衫根本遮不住她那对鼓胀的奶乳,沾了孕相的乳晕艳红得若隐若现,俏立的乳尖甚至将轻纱里衣顶起了一个小巧的山丘,赤裸裸的诱惑。
唐庆山当下脸色一沉,冷语道:“怎么是你。”
“妘儿知道老爷辛苦,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