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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贵人,小福禄也打发出宫了。
可被诬陷的宋姣姣呢?宫中的大人物仿佛已经忘记她了,哪怕事情水落石出,也没有人带她出冷宫,苦兮兮地过着没有月例的日子。
从前将她当凶手的那些恶意的目光,后来变得怜悯了起来,也有好事者见了她便像见了个笑话。
“我不信贺昭是这样的。”宋姣姣拉着秋月,却又不肯说太多。
春花不知发生什么,只能一遍又一遍劝慰:“皇上最喜欢娘娘了,娘娘有什么都可以给皇上写信……”
宋姣姣并不要什么“最喜欢”,她并不是因为缺爱才和贺昭在一起的,也不会因为怕没人真正爱她而强留在贺昭身边,她自己也能过得很好。
所以她只想知道一个答案,贺昭到底是怎么回事,要当面说才行,因为她有鉴谎系统……
可是出宫的申请书却被恶意地驳回了。
大帅也一直没有找到。
……
冬日里难得出了太阳。
作妃被业业搀扶上了马车,此次为私人出行,带的人并不多,她也难得换上了便装。
然而她今日却很倒霉。
原本已经选定了一辆马车出行,她被搀扶着登上去,突然传来一声轰然巨响,她人还在马车上,却眼睁睁看着脚底陷了下去,竟是整辆车都垮塌了!
人倒是没事,倒是脚卡进去半根,废了宫女太监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她□□。
“难道是本宫胖了吗?”作妃不可置信地看着破得稀巴烂的马车,宫里的车自然是很结实的,似乎也只有这一种可能,周围人看着“胖得踩破车”的茶妃,强忍着的笑从眼角斜斜地射了出来。
作妃不能失了风度,装作无事般理了理头发,婀娜地走向另一架马车。
这次也很绝,作妃堪堪落座,绳子不知怎么断了,马车顶直接塌了下来。将她扶上马车的宫女离帘子近,径自跑了。
“啊——”作妃眼睁睁看着蓬顶砸了下来,将她压在底下,恐怕脸都要压成饼铛。
幸运的是这个车顶的木头被拆掉了,掉下来的只有厚重的布,作妃在一坨厚布中挣扎了许久,脆弱的胳膊酸得不行才被捞出来,差点将自己闷晕过去。
这一连几个马车竟都是坏的!
车夫们敢笑不敢言,修马车是很容易的,但作妃娘娘这运气着实太差,原来喝水都塞牙缝是真的存在的!
作妃早已灰头土脸,衣服首饰头发全都乱作一团,哪还有什么优雅可言,倒像是出来表演杂耍的。最终,她终于找到一辆马车,竟想哭着感动苍天!
试探的脚伸了出来,无事。
看一看车顶,无事。
轮子、马匹、绳子,都无事!
作妃兴冲冲地坐了上去,竟顺利地出了皇宫!
“嗷!”她突然惊叫一声,一蹦三尺高。
“是谁!是谁在戳本宫?”她捂着臀,在一车宫女莫名其妙的眼神中撞到了马车顶,几乎要晕死过去。
“娘娘,方才我们并没有动作呀……”业业检查了一下茶妃的坐垫。
因为其他马车都被娘娘破坏掉了,只有这一辆可以乘坐,所以这垫子着实是很粗糙的,还很薄。她了然,安慰道:“兴许是垫子粗糙,害得娘娘坐不安稳。”
作妃惴惴不安地坐了下去,都不敢太靠近垫子,变成了惊弓之鸟。
“有刺!这垫子上有刺!”突然,她又惊声尖叫了起来。
业业又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刺。
直到作妃试探性地用手压了压,垫子里的棉因为挤压渐渐变薄,竟现出一根针来!
有人在垫子里藏了根隐蔽的针!
作妃灵魂一颤——这个神奇的操作,很难不让人联想到那个人……
“她一定在!”作妃很有信仰地叫停了马车。
业业摒住了呼吸,问道:“是谁?”
“宋姣姣。”
在她念出那个名字时,躲在挖空的座椅底下的宋姣姣悠悠睡醒,打了个哈欠。
她不能出去,作妃却可以,这着实是很不公平的。
但这并不妨碍宋姣姣蹭作妃的顺风车溜出去。
头顶却蓦地一亮,有些刺眼。
作妃冷笑着,不知道是生气还是兴奋的声音带着颤:“果然是你!”
宋姣姣并不愿意搭理她,一想起那块白玉就恨得牙痒,恨不得把作妃再揍一顿。她怡然自得地从逼仄的空间里爬出来,在宫女们瑟瑟发抖的目光中将手伸向她们身后的帘子。
看外面的场景,早已不是皇宫。
但这竟是荒郊野岭,浓密的树枝几乎要从窗户里钻进来,满目绿叶。
“谢谢作妃娘娘,臣妾先下去了。”宋姣姣先发制人,趁作妃还没让侍卫把她叉出去,厚着脸皮若无其事地准备走人,却气人于无形。
作妃眼睛都要气红了,这宋姣姣好生不要脸,花那么大力气整她,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