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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可你何苦对我这样好……”
宋姣姣忽然能感受到贺昭说这话时的难过了。
……
在山洞里一待就是两天。
三日一早朝,贺昭居然为了罚她错过了一次早朝。
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宋姣姣终于发现了端倪。
山洞里没有什么好玩的事情,贺昭许是怕无聊,于是想拉一个人陪他一起无聊,这才选了宋姣姣。
偏偏还能有乔装打扮的宫人送来热水,伺候二人沐浴,在这荒郊野岭的非常神奇。
大多时候只有他们两个人。
早晨宋姣姣睡醒的时候,贺昭已经在习武或是看书了,他恢复了冷淡的样子,二人并不常说话。
但贺昭与大帅不知道什么时候相熟了。
原本大帅是很嚣张与骄傲的,只对宋姣姣一个人好,但现在都不肯狠狠啄贺昭的手了,动作很是亲昵。
贺昭也对它很好,每次大帅躲在宋姣姣怀里,贺昭就会故意去寻它的肚子掐一把,将它的头逼出来,再好玩地摸着它的下巴。
“你的鹅很是可爱。”他慈爱地夸奖道。
宋姣姣当然很高兴,但她已经当了两天的背景板、工具人,一时不知该吃哪一个的醋。
忽地想到贺昭当父亲的样子,那一定也很温柔。
贺昭乐呵呵地逗着鹅,随口问道:“哪里找来的?”
宋姣姣进宫时,可没有带着大帅呢。
“呃……”宋姣姣有些囧,“御膳房买的。”
她都留了银子,自然不能叫偷。
“嘎——”似是想起了苦涩回忆,大帅轻声叫了一下。
突然,寒光一闪。
雪白的剑从鞘里被拔了出来,贺昭收回手,提剑站了起来。
宋姣姣仰头去看,他的眸子里竟有煞气。
她连忙将大帅收回了领子里,护着它哀求道:“昭哥,大帅还是个孩子啊!”
虽然已经连着吃烤鱼三天,或许会有些腻。
但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她可是都忍了这么久没吃鹅,贺昭怎可有这样的心思?
贺昭无奈地瞧了她一眼,提剑出了山洞:“躲好,数十下朕就回来。”
外面传来很轻的声响,她听见苦痛的叫喊声,这才松了口气,又提起气来——原来不是要吃大帅,是杀手来了。
这些天经常有这样的情况,贺昭听见了她还没察觉的动静,就出去一趟,又回来继续若无其事地与她聊天。
时间久了,宋姣姣便也知道,是追杀他们的人来了。
“一、二……”
……
“十。”
黑色的官靴便出现在她面前。
贺昭笑着,向她伸手:“攒够了。”
他的手修长有力,宋姣姣将手交过去,就被拉了起来。
攒够什么呢?宋姣姣又不是很清楚。
“朕背你出去,你要把眼睛闭好,听明白了?”
☆、生死绝恋
这几日窝在山洞当野人,宋姣姣睡得腰酸背痛,已经受得够够了。
现在有一个回宫的机会摆在她面前,自然要好好珍惜!
她急急地应下了:“好的!”
扫了眼剑上仍未凉掉的血迹,宋姣姣有些害怕,将大帅扛到了背上绑好。
贺昭仍怕她会偷看,撕下了白色的里衣袖子,蒙住了她的眼睛。
她的手环住了贺昭的脖子,什么也看不见。
但实际上白色的布条仍是有些透光。
四周只有官靴与山上的石子路轻触发出的沙沙声,贺昭走得轻巧,声音便也很小,倒将她清浅的呼吸变得大声了起来。
“可以睡一会儿,醒来的时候,就在羡鱼苑了。”
宋姣姣伏在贺昭宽大沉稳的背上,眼睛渐渐有些湿润,攥紧了贺昭的衣领,揉得有些皱。
贺昭并没有介意,漫不经心地同她闲聊,又兴许是他有些困,路途中需要有人帮他打起精神。
“你现在还爱喝酒吗?”
从前她心情不好的时候,经常女扮男装去同贺昭喝酒。
其实没有喝醉,但为了求贺昭背一背她,就装作醉了的样子,缠着贺昭背她上马车,只要那一点点路,就已经感觉很满足了。
“不怎么喝了。”
醉酒的代价可太大了,宋姣姣到现在都没找到那天跟她一起在茅厕旁厮打的小孩。
他的声音泛着沙:“是该少喝的。从前你总在西鹤楼喝醉,缠着朕背你,魏兄要送你回家,你就不肯。朕总要很麻烦地扮成小厮模样,送你入宋府。”
“对不起……”
那时宋姣姣娇纵,只想着自己动心,全然不管贺昭辛苦。
现在这样一提,她越发窘迫,眼睛里冒出更多液体。
“你应该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