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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知道是何处的了?”
    暗二道:“承明宫。”
    穆辞并未多言,片刻之后,忽然翻手一掌劈向身旁一棵树,那树足有碗口粗,直接被劈折了。
    穆辞回首,叮嘱道:“切勿向皇上提起。”
    暗二有些为难,虽他也听从宸妃之命,可皇上才是他的主子,若是主上问起,他不可能不答。
    “别难为他了,暗二不可能对我保密。”
    叶安披着衣袍从屋里走出来。
    “小安,你没睡?”
    穆辞吃了一惊,叶安究竟听进去了多少?
    叶安调皮地道:“我睡了,可总觉得你太殷勤,定是有事瞒着我……我没睡太久,那半只桔子我也全都知道了。”
    穆辞:“……”
    “阿辞哥哥,今日多亏你拦着我。”叶安叹了口气,上前拉住穆辞的手,诚挚地道,“可是也别把我当成傻子,惜儿是咱们两个的孩子,有人要害他,我也该知情。”
    穆辞许久不吭声,算是默认。
    叶安又道:“你不愿让我知晓,是打算出手吗?”
    穆辞心情没来由地紧张,随即又平复下来,笑着道:“是。”
    叶安利落道:“行,那你算上我,我也要收拾他!”
    老虎不发威,当他是病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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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不会落胎的,名字都有了哒!
    小安会好好哒!另外预收文更名为《穿成暴君的白月光太妃》就是原来的太妃他撩过头,求不要弃我,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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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0章 对质
    穆辞本想报给太后, 拿住那人, 直接与杨舒玄对质, 他有办法不让杨舒玄抵赖,叶安却觉得剧情还可以更饱满一些, 想来个将计就计。
    皇上若是要参与, 谁还能说个不字?
    叶安磨刀霍霍设计杨妃, 一会儿想装成流产, 一会想装成流血——还兴致勃勃地问暗二血是不是该从后边出来, 可不可以给他一个血包,穆辞只觉太阳穴突突跳个不停,有些头疼。
    “小安, 天冷, 先把衣裳穿好。”
    穆辞把披着袍子的叶安拦腰抱回屋里,看来很有必要让他的少年知道,有些话可不是能乱说的。
    叶安被穆辞认真教了一通之后,果然老实了不少, 不再想来什么高难度表演,且他自己看到血也会不舒服, 这货一开始竟没想起来,穆辞哭笑不得,叶小安孕期时的傻还是间歇性的, 将计就计的确是个不错的法子, 他只许叶安躺在龙床上, 装不太舒服。
    到了傍晚时分, 宣德殿急召太医,太医院所有当值的太医都出动了。
    皇上怀着龙嗣,有一点风吹草动都不是小事!
    太后得知了,立刻从长乐宫赶过来,进了宣德殿只见太医们在外头围了一圈,七嘴八舌高声讨论着皇帝的病情,太后一急,顾不得太医,直接闯进了卧房,就见到皇帝裹着锦被半躺在龙床上,面色红润,双目有神,正指挥宸妃给他喂鸡腿肉吃。
    太后:“……”
    叶安一见太后来了,马上掀了被子坐起,隆起的孕肚也看不出有任何问题。
    太后揉了揉眉心:“安儿,你这是怎么了?”
    叶安向穆辞丢了个眼色,不让他开口,自己拉着太后,一五一十地告起了状。
    因是皇帝所言,太后直接便怒了,杨妃真是好大的胆子,上次乔、杨二妃质疑龙嗣,太后归结于他们是想拉穆辞下马,看在太师和太保的面子,太后没有追究,派人去穆辞所言的客栈核实之后,太后亲自命内侍补上了承恩录,然后分别报到金华宫与承明宫,希望这二人能消停一些。
    乔妃得了顿训斥,杨妃仍是禁足,各自罚奉一年。可是没想到都这样了,杨妃还把手伸到了宣德殿,此时害龙嗣就是害皇帝,太后如何能忍得住?
    得知皇帝打算收拾杨妃,太后明白屋里屋外此刻都是在演戏,太后淡淡一瞥叶安:“你既不适,便去好好躺着,孤来。”
    冷不丁就被抢了主角戏份的叶安:“……”
    太后不愧是宫斗高手,令内侍们去各宫召妃嫔前来宣德殿,皇帝龙体不适,令他们侍疾。只除了德妃,温子然身染重疾,太医委婉提议,太后准其留在瑞雪轩不必出来。可是另一个久病之人杨舒玄,太后却没那么好说话了。
    杨舒玄心里有鬼,想亲自过来瞅一眼,又深知上回怕是得罪了太后,私下竟没一句牢骚,请安之后就与众妃一起候在殿外。
    虽然太后令他们侍疾,并非每个人都有机会在御前露脸,在殿中伴驾的仍是宸妃。听说太医已都被召了来,众妃不知皇帝到底怎么了,心情忐忑。
    乔云霆隔空怒视杨舒玄,他怀疑杨妃动了手,杨舒玄也不辩驳,阴恻恻地笑了笑,低下头去。
    不多时,殿内的皇帝大声呼痛,众妃惊惧不已,那声音后来甚是孱弱,几声之后便归于死寂。
    太后迈着沉重的步子,在内侍的搀扶下走出来,李幺手中托了一只托盘,托盘中一袭明黄色龙袍,衣摆下方染有令人惊心的斑斑血渍。
    太后居高临下扫视众妃,冷声道:“说,是谁对龙嗣下的手?”
    相熟的妃子面面相觑,都在猜凶手是谁。宸妃令皇帝有孕,他们的确嫉妒得很,可若是此时对未出世的孩子做什么也会危及皇帝,皇帝若是有事,对他们来说便是天大的灾难,谁这么不长眼,胆敢拿皇上的安全开玩笑?!
    李贵姬已解了禁足,急切地膝行出来道:“请太后明示,皇上究竟怎么了?”
    太后冷哼:“有人对皇上用了红花。”
    众妃齐齐抽气,李贵姬一时没反应过来,怔怔地道:“红花,是做何用?”
    太后眼神暗了暗,一名内侍木着脸上前,抬手扇了李贵姬一掌。
    一声脆响,令人心头一颤。
    太后厉声道:“连这都不知,要你何用?”
    李贵姬清俊白皙的脸,顿时肿得老高,不敢出声,连连磕头赔罪。
    众妃明白太后这是在迁怒,可见皇帝这一胎,的确是凶多吉少了。
    本来沉寂的殿中,又传来一声凄厉的痛呼。
    杨舒玄夹在众妃之中,眯起眼睛,他想象着皇帝惊慌失措泪眼婆娑的样子,这声音在他听来,却是美妙惬意至极!
    宣德殿内,叶安试了几次,叫的效果都不太逼真,想让穆辞掐他一把,穆辞却不肯。
    叶安只得自己掐自己,他对自己很能下得去手,掐得手臂上道道红痕,眼泪都快出来了,穆辞实在看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