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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较难收买,不过已经在着手做了。]对方顿了顿,又道:[再等两天,这个大儿子不是个省油的灯。]
    秦朗“嗯”了一声,“小心点。”
    [我知道。]在秦朗打算把电话挂断的时候,对方突然说了句等等,秦朗又重新将手机拿到耳边,“怎么?”
    [这两天你别联系我了,到时候我会重新联系你。]对方顿了顿,似乎在犹豫要不要交代清楚,不过他只犹豫了两秒,就道:[以前的组织发现我了,我得扔点烟雾弹,甩掉这些尾巴。]
    “我知道了。”
    随后秦朗将通话结束,他沉默地看着还在发出水声的浴室,他知道唐家的人在调查他,唐嵘一向不喜欢他,不过没关系,随他们去查。既然陈温行已经答应他和陈清文结婚,唐嵘就算再如何,也不可能会逆着陈温行的意思拆开他和陈清文。
    秦朗更加清楚,无论唐嵘查到了什么,就算自己现在的动作被发现了他也不担心,因为他知道,唐嵘是一定不会让陈清文知道他在做的这些事情,这些阴暗又肮脏的事情。
    所以在他报完仇之前,陈清文也不用被他的这些事情烦恼,他只要知道自己是那个在镇上只会埋头工作的秦朗就好,那个筹谋着要毁了孙伟奇,毁了孙修杰,毁了他的外祖秦家一家,替他,替他的母亲报仇,做尽一切肮脏事的秦朗,陈清文永远都不用知道。
    陈清文只用永远保持他小孩子心性就好。
    当晚,陈清文和秦朗两人虽然睡同一张床,盖同一件被子,甚至肢体交缠地抱在一起睡觉,可两人却都在各自想着不一样的事情。
    陈清文对秦朗的信任以及崩塌,哪怕秦朗说是因为爱他才会和他结婚,可他却没有相信。
    而秦朗则是想着他做的那些肮脏的事情,肮脏的秦朗,陈清文永远都不用清楚,不用知道。
    第二天一早,陈清文和秦朗下楼吃饭,沈青泽和沈肆,还有戴天越都在,却独独少了唐嵘和陈温行。
    陈清文左右张望了一下,唐嵘正好走过来,陈清文问他,“父亲,爸呢?”
    唐嵘看了他一眼,脸色不太好看,“昨天半夜无端地开始发烧了。”
    一听这话,沈肆和戴天越双双站了起来。
    第197章 出了汗就好了
    唐嵘一向紧张陈温行的身体状况,从他知道他的身体不好之后,天天精心喂养着,就怕哪儿让陈温行不舒坦了。昨晚半夜突然惊醒发现他身上温度不对的时候,那会儿天还没亮,翻身就要下床让人去请医生过来给陈温行看身体情况。
    结果陈温行那会儿难受归难受,还是能忍着的,就把唐嵘拉住了,这大晚上的去哪儿请医生啊?
    唐嵘表示如果请不到估计绑也要绑一个过来给他看看,结果陈温行低笑着把他重新拉回来。唐嵘又想把他衣服穿上带他去医院,陈温行又阻止了他,说再过两三个小时就天亮了,他抱着唐嵘睡一觉就没事儿了。
    然后后半夜唐嵘就一直抱着睡得有些不安,睡得浑身是汗的陈温行,睁着眼看了他大半宿,途中还悄悄起来去用冷水浸湿了毛巾拧到半干回来搭在他额头上敷着。这天才刚蒙蒙亮,他就把有些迷迷糊糊的陈温行轻轻一放,下楼让吕和去请医生了。
    之后又吩咐了下厨房今天早餐熬点白粥,才又匆匆忙忙地回房,就见陈温行大约因为热,已经把被子蹬到一边去了。
    唐嵘又把被子给他拎回来盖上,捂得严严实实的,陈温行睡觉的时候都皱着眉,小声地哼哼着热。唐嵘对他就像是在哄着小孩儿似地又是哄又是轻拍的,陈温行有些迷糊地睁开眼看了他一眼,又闭着眼睡了过去,一张脸被烧得红扑扑的,完全没有平时有些苍白的模样。
    等陈温行又沉沉地睡过去了之后,唐嵘估摸着粥熬好的时间,下楼去厨房盛碗粥回房,想放着凉会儿后,晚点喊陈温行起来喝点粥,免得让他难受的时候还要饿肚子的。
    沈肆和戴天越从唐嵘嘴里知道陈温行生病时,两人碗筷一扔就起身去陈温行和唐嵘的卧室看他了。
    唐嵘对于那两人的行动没阻止,倒是在陈清文要站起来的时候压了下他肩膀,说道:“你爸还在睡,吃饭吧。”
    陈清文欲言又止地看着他还有沈肆和戴天越上楼的背影,唐嵘头也不回,说道:“他们等会儿就会下来。”
    “可是……”陈清文还想说什么,唐嵘却已经进厨房去盛粥了。
    由于陈温行习惯了早上喝粥配些小菜,原本早餐是三明治咖啡的唐家也早早就改成了清粥小菜。在京城时梁管家就换着法的研究怎么熬粥好喝,小米啊薏米啊还有其它补身子的药粥啊,很少会单单地熬没什么配料的白粥。
    到蓝城后唐嵘也吩咐过厨房让换着花样熬粥,今儿早上的白粥是唐嵘特意吩咐的,等他端着碗粥出来时,陈清文已经拿了小碟子拨了些平时陈温行常吃的小菜。唐嵘接过,手里托着小菜走出餐厅,迎面正走下来沉默不语的沈肆和戴天越。
    唐嵘没有理会他们,端着粥和小菜上楼了,没过一会儿,吕和从林致的医院底下绑了个医生送了过来给还在沉睡的陈温行又是把脉又是掀眼皮儿,还拿着听诊器按着他胸口听着。
    这名医生瞧着年纪不小,大约也有五十多岁了,吕和绑他过来的时候老医生还以为他被谁给绑架了。幸好后面吕和给林致打了个电话,他才知道“请”他过去给人看病的是他们院长的朋友。
    老医生基本检查好了之后,陈温行还在沉沉地睡着,他收拾了下自己的医药箱,幸好吕和在绑他来之前没太过着急,还有点时间给老医生收拾他的医药箱。老医生从医药箱里翻出瓶吊针给他吊上,针刺进皮肤一瞬间带来的疼痛让陈温行烧得昏昏沉沉的脑子清醒了一点。
    他睁开眼见到的就是坐在他床边的唐嵘,一直温热的大掌正在他脸上轻抚,掌间有茧,碰着他的脸有些糙,但是陈温行却觉得无比安心,“哥……”
    “嗯,在呢。”唐嵘微微压低身子凑近他,悬在他上方,看着他烧红的脸,轻声道:“难受就再睡会儿?”
    陈温行困乏地眨了眨眼,感觉整个身体热烘烘的,一只手被谁抓在手里,正在他手背上贴着什么东西。他动了动手,想缩回来,又被抓住。
    唐嵘感觉到他的动作,侧过脸看了一下,伸手小心地握住他手腕,低声道:“别动,医生在扎针呢。”
    陈温行有些迟钝的脑海接收到唐嵘说的话消化了一会儿,他转过头往自己手方向看过去,正好老医生给他固定好针管,将他的手往被子里放。
    唐嵘顺手接过,小心地将他的手往被子里塞,又细心地掖了掖。
    老医生吊完针,嘱咐了陈温行几句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