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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夏被这大事惊了一下,连饭都没心思吃了,心中既喜且忧。
因着五姑娘的针对陷害,她对林公子只有恶感,现在知道他在婚前就这样,自然是更加不喜,可他让五姑娘不高兴了,她又觉得有些爽快。
心中思量了这事的利害之后,姜暖夏又有几分疑惑,“母亲这阵子对五妹妹管教严厉,不该让她这样胡闹才对。”
“大夫人自赏梅宴过后便卧病在床了,连管家都是由二夫人和三夫人协助,对五姑娘的管教便松了些。”
姜暖夏又被惊到了,因为她在赏梅宴那天还见了大夫人,她面色虽然不怎么好,也不至于这么快就卧病在床。
她不由问道:“母亲生了什么病,姨娘如何?”
“不知是什么病,不过大夫人已经卧病在床二十余天了,只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未通知我们。姨娘的风寒已经好了,现在是二夫人三夫人管家,姨娘没受什么苦。”
“姨娘无事便好,也不知道母亲生了什么病,我该备一些礼,明天让管家送去。”
姜暖夏嘴上说着担心,心中其实只有放心。现在的大夫人算是她的敌人,她病了,就顾不上管教五姑娘和折腾唐姨娘了。
说得不好听点,她倒希望大夫人一直病着,最好等她找到办法解了姨娘之困再好起来,这实在是没办法的事。
谭学路说着不知道,然而这事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因为姜成氏的病就是他动的手。
谁让这个大夫人德行不修,养出这么个害人的五姑娘,还要帮着她欺辱受害者,他少不得要帮他的暖暖给她一些教训。
这种病并不伤人性命,只是对于保守的人类来说有些难以启齿,即使是找到大夫也治不了,等过了时间自然会好。为了让她少折腾唐姨娘,让姜暖夏放心,他暂时让她忘记了这个人,只想着自己的病。
至于那个五姑娘,她的心更是毒,于是谭学路便给她下了一点精神暗示,又安排人给她的未婚夫透露了点与她有关的情况。
那暗示也不会主动害人,只是会放大人类心中阴暗的想法。若她压不住自己那些想法和情绪,这些想法便会被她直接在人前说出来,然后遭人防备厌恶,这样她就能少在后面谋划害人。
母女俩的院子里最近闹得鸡飞狗跳,就是他的杰作,不过说来也是她们该得的恶果,这仇便算是报了,以后她们再怎么样也和他无关,姜暖夏他自然会护得好好的,不然他们伤害半分。
用过晚膳,谭学路和往常一样去书房,读一个半时辰的书。他虽然是过目不忘,但装装样子还是要的,正好他最近也还有些新的打算。
姜暖夏吩咐管家之后就先回了正房,让丫鬟下去,只留下容妈妈。
这段日子她忙着过年的事情,现在准备得差不多了,她闲下来之后,心中未了的事情又提了起来。
嫁来谭家近三个月了,她还未和夫君圆房,她这阵子就没有一天是安心的,哪里有这样的妻子。
容妈妈作为姜暖夏的心腹,又是过来人,经的事情更多,姑爷不肯和姑娘圆房,她比姜暖夏这个正主还着急。
她肃着一张脸,低声道:“姑娘,这事拖不得了,姑爷读书忙,您可得主动些,在这夫妻之事上脸皮薄,久了您就得受苦。”
“妈妈,我知道的……”
姜暖夏哪里不知道这个道理,她不是没有忍着羞涩暗示过,可夫君就是不主动,她总不能脱·光了衣裳睡到他的被窝里。
若不是夫君一直对她极好,事事为她着想,她都会以为夫君十分厌恶她。
容妈妈眉头紧锁,她和姑娘说过多次,姑娘自己也着急,定然会试过。因为这样,她的心中还有一种想法。
男人未成婚之前身边都有房里人,不就是为了那档子事,若是没有便是洁身自好。
可现在她家姑娘进门两个多月,姑爷日日与貌美如花的姑娘同床共枕,竟然连夫妻之事都没有,岂不是令人怀疑。
思虑再三,容妈妈把声音放得更低,凑到姜暖夏耳边问:“姑娘,老奴斗胆问一句,姑爷晨起时……”
姜暖夏本来苦恼,受过婚前教育的她听了这话脸色突然爆红,脑中不住地回想每天早上的情况,然后点头。
刚回了答案,姜暖夏又觉得这样擅自猜测是对夫君的不尊重,她板起通红的小脸,很严肃地对容妈妈道:“妈妈不要乱想,夫君身体极好,我们每月都有看诊,苏大夫医术超群,连我的身子都养好了许多。”
“这自然是好,是老奴逾矩了。”
容妈妈连忙讨饶,眉头松了一些,姑爷不是有隐疾便好,可他迟迟不肯圆房,却还有另一种可能。虽然姑娘可能会责怪,她不得不将自己的猜测说出来,她总得为不通人事的姑娘着想。
“老奴再问一句,姑娘时常与姑爷相处,有没有注意到,姑爷与旁的男子交往过密?”
姜暖夏对这个问题十分不解,疑惑地看向容妈妈。她从小长在闺中,市井流言很难进到她的耳朵里,根本不知道容妈妈的话外之意。
“姑娘不知,世上有一些人,天生便只喜欢同性。”
姜暖夏闻言想了许久,才懂了这句话的意思,她的脸色瞬间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