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杳杳破口大骂:“不要脸的贱.妇,和你娘一样的下贱玩意,你娘当初就和野男人搞生下了一个小孽种,没想到你跟你娘一样也是个勾引男人的贱货!”
林杳杳脸色一沉,突然走到景氏跟前居高临下地问:“你说什么!”
“你不知道吗,”景氏笑得愈发猖狂,“其实你阿耶原先是喜欢过王霜华的,他确实是看中她的家世才娶的她,可这个浪荡鬼混的男人,见王霜华长得美艳,知书达理,居然动心了,只是他不肯表达出来,明面上依旧拼命苛责你阿娘,我心里恨...就不断鼓吹着他纳妾,你阿娘看不上这种三心二意的男人,就给他戴了绿帽哈哈哈哈哈还生下了林辞这个小贱种...”
林杳杳头脑里轰然炸开,一切突然就好像都有了解释,难怪林效不喜欢林辞,难怪林效谈起林辞都一脸讳莫如深的样子,原来林辞竟与他们同母异父...
“你还不知道吧,”景氏眯起眼睛,一脸恶毒,“林吟渊知道王霜华给他戴了绿帽子,可他不敢声张,只敢偷偷摸摸地给王霜华下药,让林辞生出来就是个痴儿,可他没想到王霜华生这一胎元气大伤,竟不久后就体虚而亡。你看他表面上对我百般关心顺服依从,其实根本不叫我住进王霜华住过的屋子,他经常在醉后独自去王霜华的屋子里晃悠,他表现的很厌恶她,迫于家主之位才不得不娶她,其实他早就对她动了心...但他一直不敢承认,在王霜华死后对你们特别差,只是想自欺欺人罢了,可他也始终下不定决心毒死林辞那个小孽种,他这个人,就是个窝囊废,真可悲...”
景氏笑得越发凄凉癫狂,林杳杳静静听着这些陈年往事,她从穿过来就没了王氏这个阿娘,至于王氏以前做过什么,她不能很好地感同身受,反而能以一种旁观者的视角去看待这件事,但景氏的话却让她有了一种拨开乌云见月亮的感觉。
难怪,难怪...这样一切就能解释的通了。
她平静地看向状若疯癫的景氏,林吟渊没与景氏关押在一起,她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她亦不关心。
她看向景氏的眼神里有一种淡淡的怜悯,她转过身没再说什么,平静地看向狱卒。
“拔掉她的舌头。”
世间之事,皆有因有果,宛若花开花落,前尘往事,她已不再想追究。
她神色平静地朝外走去,现在,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
林杳杳自从穿过来以后,过得都是富贵盈门的豪绰日子,此时推开小小院落的木门,看着院子里木藤架上幼嫩的丝瓜秧,她仿若走进了另一个天地,这个地方,在错彩镂金,碧瓦朱甍的长安里显得格格不入。
走进去头顶是一大片长着嫩绿花苞的葡萄架,花苞顶端露出微小的白色花瓣,碧绿的叶子遮住了头顶阳光,给人带来一种春末夏初之时特有的清凉。
林杳杳恍惚地想,若她没有入宫,若她没跟李卓洛在一起,现在身处的,就正是她所向往的生活吧。
谢梦槐挽着雪白衣袖,闻声走了出来,他袖子挽起,露出一截如玉般修长的胳膊,他脸上的表情淡远冲和,眉间一点朱砂痣远若寒山,为他殊美的面容点上了几丝慈祥悲悯。
“杳杳?你怎么来了?”
他有些惊讶,嘴角却掩不住微微的笑意。
“有什么事叫我去宫里就好了,怎么还亲自来了,路途遥远,你累坏了吧?我去给你倒杯茶。”
“不用了,玉奴,”林杳杳满脸羞红,突然拉着谢梦槐衣袖将他扯了过来,“我有事儿想问你。”
作者有话要说: 阿洛;我要过上没羞没臊的性.福生活了吗!
☆、子嗣
谢梦槐放下衣袖, 神色平静温和地看向她:“你说。”
“玉奴, 我知晓你精通医术, 之前就曾多次为我调理身体,那你可否能看出, 我有什么隐疾...”
“隐疾?”谢梦槐有些好笑,“你是指什么?”
“我...是不是不能有孕。”林杳杳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玉奴,你实话告诉我,我承担得起。”
谢梦槐嘴角的笑意渐渐消失,他勉力温柔扯了一下唇角,温声说:“杳杳,你与李卓洛...”
“我们已经在一起了。”林杳杳垂下头, 有些不好意思,“你也知道,他是帝王, 又怎能没有子嗣, 虽然他说不在意, 可我总是...心里过意不去, 就来问问你,能不能有什么法子调理。”
“噢...”
谢梦槐怔忪之下居然都忘了要说什么,他以为自己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可当这一刻真正来临的时候,他还是心痛的难以自抑,看着她, 竟忘了要说点什么来缓解此时的氛围。
不能爱,到底是种什么感受。
曾经那么向往自由,那么不喜被拘束的人,现在居然这么红着脸,问起了他这种私密之事,她终究还是被困住了,被困在了有那个人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