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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是喝奶助眠,苏阮喝下没多会儿困意便倏地涌起,连带着视线也变得模糊,头沉的不得了,要沾枕即眠的那种。
    苏阮爆了下粗口,扶着中岛的身形都有些晃悠,口齿也含糊不清,“怎么....这....么..困。”
    陆铮过去扶住苏阮,苏阮整个人跟没骨头一样的靠在陆铮怀里。
    “好困...不行了....我要上楼去睡觉了。”
    “我抱你上去。”
    陆铮微微蹲下要搂起苏阮腿弯。
    “不哼,我...是Alpha”
    苏阮说完这句就睡了过去,陆铮把苏阮横抱起来走向楼上。
    可能是苏阮把一切都当成了梦,不老实的在陆铮身上摸来摸去渴望得到皮肤的慰藉。
    陆铮被摸的全身肌肉紧绷,费了好大劲儿才克制住自己。
    好不容易关了灯把苏阮放到床上,苏阮还紧紧的拽着陆铮的手,死活不肯松开温热的皮肤触感。
    陆铮几乎没做什么犹豫,顺势跟苏阮一齐倒在床上。
    苏阮很快就卷了羽绒被把两人包裹于其中,自己也跟八爪章鱼一样牢牢的缠在陆铮身上。
    陆铮又等了一会儿,等到苏阮的呼吸变得绵长平匀之后才微微动了动自己的左手。
    陆铮先是轻轻喊了几声。
    “阮阮?”
    没得到苏阮应答,确定熟睡之后,捏住了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如果苏阮还醒着,他就会发现这个吻要比路灯下的那个吻凶狠上许多。
    ☆、一路红灯
    到了周一工作日,二人意外同心都决口不提上个周末发生的口角。
    下午的时候赵诚让苏阮帮忙送文件,交代他一定要亲自送到。
    苏阮应下,跑腿打杂这事儿他自从来了也没少干。
    这地儿苏阮不太熟,开导航输终点的时候出现了两条路径规划,为了图快,他选了车少的环山公路。
    刹那间,苏阮右眼眼皮跳了跳,不过他也一向不信这些怪力乱神的。
    开车一路上了环山,开到一半发现后面有量重卡跟着自己,都知道开车的时候遇见水泥车或者重卡最好躲远点,要是他们翻车,被碾成肉泥都是基本操作。
    苏阮微踩油门提速,后视镜里的重卡却也开始跟着提速,苏阮减速他也减速,苏阮变道他也跟着变道。
    是来堵自己的。
    苏阮额间渗出冷汗,环山路一边是山,一边是断崖,自己被重卡别住无论别到哪边都没有好下场,他一边开一边摸向副驾驶上的手机。
    打给谁?
    赵诚是没什么指望了,陆铮在开会,苏阮么没什么犹豫拨通紧急联系人。
    “方茴?”
    语音响了几声被立刻接起,“怎么了阮儿?”
    “我被重卡堵在环山路上了”,苏阮扫了眼后视镜,“对方车牌号是KN9XXX。”
    方茴静了片刻后立时道:“我马上到,咱俩共享实时定位。”
    苏阮就分了下神开起定位共享的功夫,重卡就提速以横斜的姿态把整个顺逆车道都堵了个严实。
    重卡主驾驶门开,下来了两三个个手拿铁质棒球棒凶神恶煞的Alpha
    苏阮操了一声不但不减速反倒提速,辛亏他今天开的是迈凯伦720s,车速高于每小时六十公里时会自动降低底盘。
    他赌了一把,一脚油门从重卡底盘底下擦过,炭纤维的迈凯伦车顶发出了类似于指甲挠黑板一样的尖锐刺耳白噪音,听得苏阮头皮发麻。
    副驾驶上的手机震动个不停,苏阮单手控方向盘,看也不看来电显示直接接起电话。
    “喂?”
    “阮阮”
    陆铮?苏阮看了眼手机屏幕,确实是陆铮无疑。
    他不是在开会吗?
    方茴这么快就告诉陆铮了?
    “你在哪?”
    陆铮今天下午有场很重要的招标会,按理说这个时候早就进场了。
    又是一辆重卡!
    苏阮踩刹车到底,这辆重卡的底盘太低,他铁定是通不过去了。
    苏阮没直接回答,只是反问,“在路上,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突然有些心慌。”
    苏阮嗯了一声,扫了眼前后,两辆重卡呈前后之势包围,左边是山,右边是断崖。
    “我在开车,挂了。”
    陆铮只听见有什么类似于玻璃制品的东西炸裂开来的声音随后电话就被挂断。
    苏阮粗略一数最少有二十个Alpha,再硬的挡风夹层玻璃也支撑不住成年Alpha拿铁质棒球棍暴力击打,大片裂纹如蛛网一般延伸开来。
    低头看了看手机,方茴在城南,他在城北,就算方茴一路油门闯红灯也得还有二十分钟才能过来。
    又是一击重击,挡风玻璃摇摇欲坠,苏阮要是再不出去得被碎玻璃渣滓糊上一身。
    开开车门,苏阮立时被几个Alpha背身按在车上。
    苏阮喂了一声,别过脸侧着看向他们,“我说你们,无冤无仇的,绑我干嘛?”
    一个穿工装的Alpha走了出来,“我们是和你无冤无仇,但是和陆铮有仇。”
    苏阮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陆铮挖了别家Alpha的墙角吧,他人被压的难受,就连发声也跟着艰难起来,“他怎么你了?”
    “他怎么我了?你和他订婚你不知道?他恶意做空股价搞到我们公司破产,让我老公跳楼现在还在ICU”,Alpha拿铁质棒球棍敲了敲苏阮脊柱,“你说....该怎么还?”
    苏阮有点记忆了,为首的alpha在陆铮办公室有一面之交,与传统的Alpha工作Omega持家不同,他们二人是Omega工作Alpha持家,让苏阮印象还挺深的。
    这种情况下他一人单挑胜算为零,要不然被打残要不然跳崖。
    这一瞬间苏阮竟然还有些庆幸,幸好绑的是自己不是陆铮。
    还没等苏阮说什么,alpha用一个喷瓶在他口鼻之处喷了喷,苏阮骤然失去意识。
    再次醒来,苏阮只觉得口干舌燥一阵天旋地转,双手也被一条粗麻绳紧紧缚住动弹不得。目光所及入眼之处皆是黑暗,唯有远处有一束暗淡的光,眯起眼来看应该是窗户没被木板钉严,所以才露出了缝隙,通风扇呜呜的转着。
    意识慢慢回笼,胸口和四肢后知后觉的生出刺骨的痛意来,他本能想咳出胸口的闷气,才发现自己的嘴巴也被人用胶带封死。
    苏阮在心底里笑了下,如果他感冒了没法用鼻子呼吸,嘴巴又被封上,那今天他岂不要窒息于此?
    仰头靠在阴冷的墙壁上,苏阮慢慢思索,对方把自己劫来到底是为了财还是为了报复还是二者间或有之。Alpha破了产,omega又在ICU,想必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