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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姿霸道且不老实,kingsize的床他都能睡成对角线从床头斜到床位,更别说和陆铮一个被窝呢。
“可是我浇花的时候不小心把水撒到被子上了,没有其他被子盖了。”
可惜苏阮十指不沾阳春水,不仅不喜欢请家政就罢,连自己家里的家务都懒得管,还真就以为陆铮只有这一床被子。
“那好吧”,苏阮勉为其难的掀起一角被窝,“进来吧。”
毕竟陆铮是他的未婚夫,如果不出意外两个人是会结婚的,同床共枕只是迟早耳朵事,但陆铮这款对于苏阮来说真的是有些强人锁A了。
陆铮关了床头灯灯,躺进苏阮的被窝。
好甜。
虽然只是苏阮并没有刻意释放出信息素,但是家纺上还是沾染了些依旧还挂在枝头未来得及被人采撷的青涩桃香。
陆铮侧过身来,借着落地窗外的月光看着苏阮的侧影,醒时的苏阮是张扬而又炽热,睡着时的苏阮则是安静而又无害,像小动物一样柔软,甚至还会在梦中会下意识用枕头蹭蹭鼻尖。
好可爱。
“苏阮?”
苏阮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怎么了?”
“晚安”
☆、挺无耻的
直到苏阮迷迷糊糊醒来,才发现自己被陆铮抱在怀里,而自己也如同八爪章鱼一样抱着陆铮,陆铮身上的睡袍也被自己扯的乱七八糟,露出曲线分明,紧致结实的腹肌来。
苏阮第一个反应,操,自己在干什么啊?
第二个反应是鬼使神差的摸上了陆铮的腹肌,陆铮的体脂率看起来比自己的还低。
苏阮侧头看了眼陆铮,幸好没醒。
原本准备移开的手又慢慢放了回去,这不是什么徒有羽绒填充的被子,而是真的,鲜活的,温热的肌肤。
被拥抱的感觉简直太好,让他产生了一种自己也值得被爱的错觉。
苏阮把手放在陆铮的腹肌上,混混沌沌间又睡了回去。
“不烧了”
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下一秒温热的皮肤贴在苏阮的额上,苏阮还下意识的蹭了几下,对方似乎僵了片刻而后又重新贴了上来。
好舒服
苏阮在梦中叹慰了一声,这梦也太逼真了。
难得会黏着自己,陆铮目光胶住苏阮不舍得离开,直到他扫了眼腕上的表,时间早已超出他才心硬把苏阮叫起。
“阮阮,到点了,上课快要迟到了。”
苏阮把自己缩成一团,拒绝与外界沟通交流。
“阮阮”,陆铮无奈,把自己的胳膊从苏阮怀里抽出,“真的要迟到了。”
失去了热源,苏阮又裹着被子在床上翻了几圈才勉强从梦中醒来,陆铮正单手撑着头俯身看他。
陆铮?
“一会儿就该早高峰了。”
苏阮连忙慌乱的从床上坐起来,陷入梦中的最后一刻自己还把手搭在了陆铮腹肌上,那热源不是陆铮还能是谁?
就...还挺无耻的。
如果不是这张婚约,自己会一直把陆铮当成哥哥,现如今却躺在一张床上,自己还摸了他的腹肌,更何况AB授受不亲。
苏阮默默在心里唾弃了自己下,而后迅速起床换衣。
果不其然遇上早高峰,陆铮开车,苏阮坐在副驾驶吃三明治。
“阮阮”,陆铮透过前视镜看着他,“我可以陪你去上课吗?”
苏阮听到这句话差点被噎死,“什么?为什么啊?你不用上班吗?”
“我易感期啊。”
趁红灯间隙,陆铮转过头来看他,顺便伸手帮苏阮摸掉他唇边的千岛酱。
苏阮被这暧昧的举动弄的下意识和鹌鹑一样缩了下脖颈,即便他阅O无数,但其他omega是其他omega,陆铮是陆铮,在其他omega面前再怎么玩,但在陆铮面前还是一秒钟做回弟弟。
“可是,可是X大进校园要查校卡的,而且你工作应该很忙吧。”
苏阮说完这句话咬了下舌头,陆铮也是X大毕业,X大查不查校园卡他不知道吗?也只是偶尔查罢了,要真是天天每个人查安保得累死。
“那我去你公寓等你可以吗?”
苏阮之前为了上下学方便,在旁边的小区买了个大平层,但...陆铮是怎么知道的?
“行吧。”
苏阮暗自呼了口气,只觉得虚惊一场,却没看到旁边主驾驶座上的陆铮嘴角扬起抹不明显的笑来。
一路红灯到了离教学楼最近的南门,苏阮快步下车进了校门随便扫码解锁了辆路边的共享单车骑到教学楼。
“你来啦”,夏寒朝苏阮挥了挥手,“给你占了位置。”
苏阮坐下之后才发现方茴不在,“方茴呢?”
夏寒依偎在苏阮身边,暗不做声的耸了耸鼻翼,“他去给你取快递了,还有..你上周五怎么没来啊?”
“我发烧请假了。”
夏寒啊了一声,“你发烧也不告诉我一声。”
苏阮眼不离屏幕,嗯了一声。
夏寒慢慢坐直了身子,心情低落,确实,即便告诉自己了也没什么用。
苏阮瞥了夏寒一眼察觉到身边人情绪低落,“我是怕传染给你,所以才没告诉你啊。”
夏寒哦了一声,虽然说了跟没说一样,但是勉强让他心里好受了些。
方茴手捧大簇金纸桃枝从教室后门进来递给苏阮,“阮儿,又是你的鲜花快递。”
夏寒小声的哇了一声,“好漂亮的花,是桃花吧。”
苏阮边打游戏边抽空瞥了夏寒一眼,“喜欢?”
夏寒有点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苏阮划出游戏界面,点进同城快送下单了一大捧与夏寒信息素味契合的玫瑰,在收件人上面填上夏寒的姓名和电话。
夏寒疑惑的啊了一声,“这不是你订的吗?”
“不是”,苏阮订完花之后继续切回游戏界面,“不知道谁送的,最近总送,对了,别忘了到时候签收啊宝贝。”
“阮儿”,方茴低头在他发梢嗅了嗅,“你身上是什么味儿?”
平时即便苏阮收起信息素,身上也会有一丝丝的白桃甜味儿,而现在却多了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清气,让那丝丝甜变得更加若隐若现。
夏寒也看着苏阮,他刚刚就闻到了,但又不敢说,怕苏阮觉得自己是多管闲事。
“你喷香水了?”
苏阮头也不抬的继续玩游戏,“我怎么可能这么骚包。”
方茴嗅了嗅,“好特别的味道...”
苏阮低头闻了闻自己衣领,“我也不知道,应该是陆铮放的留香珠。”
“陆铮给你洗衣服?!”
夏寒不知道陆铮是谁,也不知道方茴为什么反应这么激烈。
苏阮也抬头看了眼方茴,“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