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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夫妻两个进入洞房。
第一件事,顾知山不等月容梳洗便让人端了个红漆制成的盘子来,上面放置着两杯酒,笑道,
旁的都依你,今儿个娘子要依我一件事。
什么?
月容眨眨眼,不明所以。
“我们第一次见面,我晨起瞧见桌面上有两杯交杯酒干干净净,不曾有人动过,觉得十分可惜。”
顾知山说起那日的阴差阳错,而后道,“当日我不知那酒干不干净,不乐意让你喝。
今儿个是上好的梨花白,咱们夫妻两个,对饮一杯。”
夫妻两个。
月容心一软,见男人把那日的事情记到今天,嘴一撇也开玩笑道,“我还记得,你那日要杀我。
怎么,今儿个晚上吃醉了酒,你也要□□我不成。”
顾知山听到这话,正色道,“你是我的人,疼爱还来不及,又怎么会粗鲁对待。”
说罢,去拉月容的手,身影掩藏在层层帷帐之下,道,“等往后日子久了,娘子便知我对你的这一份心。”
作者有话要说: mua~明天开始更平行时空,假如没有新婚之夜的阴差阳错,咱们月容和侯爷,该如何在一起呢
下一本开 我男人怎么都不死 我相公是重生的。
这本近期都在努力思索 河河决定挑战一下自己,男主视角写这本,感兴趣的姑娘戳进专栏收藏一下 么么啾
☆、平行时空
京中十二月, 临近年底,天越发寒冷起来。
昨夜刚下了一夜的雪,一大早天还未大亮, 徐婆子蜷缩着手脚, 拎着食盒, 一身半旧青布衣裳,疾步匆匆进了含章院。
里间已经点了蜡烛,隐约可见, 一年轻妇人, 身段窈窕, 坐在菱花窗下,低首,正在绣些什么。
“我的姑娘啊, 你怎么又熬了一宿?”
徐婆子眼里满是心疼,走到跟前, 见月容手中拿着月白布料, 青竹松鹤, 绵成一片,一看就是给那负心人做的。
顿时来了火气, 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姑娘何必给他做这些东西, 他自有楚姑娘张罗, 姑娘又何必费心呢!”
月容并不在意徐婆子的唐突。自打她六月成亲, 半年来,总算是认清黄家是什么人家。
表面上,家里的老太爷黄太傅,桃李满天下,门下学生遍及朝野, 便是当今陛下,也是奉黄太傅为帝王之师,恭恭敬敬,比对陛下的亲舅舅,肃毅侯还来的亲厚。
可实际上,黄家真是阴狠毒辣到了极致。月容略一想起来,便觉得牙齿打颤。
黄老太太那般仁慈的人儿,瘫在床上意识不清的,偏黄大老爷不管事,黄二老爷呢,一心在翰林院里谋个章程出来,日夜不回家。
听外院的小厮说,二老爷在外头置办了私宅,不知怎么的传到二太太耳中,夫妻两个闹了一回,竟然传出他们家爷,并非二太太亲生的事情来。
丫头说的话要更粗鄙一些,二老爷指着二太太鼻尖骂,“你也是个不能生养的,忠义还不是我从外面抱回来你给养着,但凡是你能生养,我至于在外面浪荡。”
二太太听了这话,自然是好一顿生气。可她没理由对着大爷发火儿,脾气全都落在了姑娘身上。
哪一家的媳妇进门,要日夜做针线的,尤其是这等豪门大族的嫡长媳。
便是大太太偶尔瞧不过去,想和二太太说几句,便被她顶了回来。姑娘呢,也不急不躁的,说让做针线,就果真门不出户,日夜在屋子里做针线。
徐婆子看在眼中格外舍不得,他们姑娘是什么人物?当年青州知州的嫡女,若是老爷还在,便是嫁肃毅侯那样的也有底气,更何况太傅之孙。
只可惜....
徐婆子叹口气,把手中食盒放在外间圆木桌上,和月容说话,“姑娘,来吃些东西吧,等会儿再做也不迟。”
更何况,这些东西便是做好了,也没有人穿戴,家里有针线房,太太大爷屋子里,也有针线活好的丫头,哪里就轮的到他们姑娘做,无非是找个磋磨人的法子罢了。
月容收了手中的针线,清雅白袍上青竹隐隐,透过这精巧的绣工,月容怅然一笑,难怪黄家看她不上,没有嫁妆,光身进门,可不就是让人看不起。
这正在做的衣裳是给相公做的白袍,布料是她的嫁妆。黄家送过去的聘礼,柳二婶原封不动的充当嫁妆还了回来。
按照她的说法,白白供养月容吃了几年的白饭,出嫁了半点儿银钱都捞不到,已经是赔本的买卖。
柳二叔气不过,要和她争执。柳二婶不撒泼不胡闹,抱起才刚三岁的柳岩礼就往娘家去,柳家唯一的嫡孙是她生的,她怕什么。
果不其然,柳二叔顿时没了脾气。只偷偷暗地里给了月容五十两银子,言道,是她父亲当年寄回家留到现在的,如今给月容,也算是物归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