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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水眸潋滟,浴桶内厮混,女人眉目带着股惑人的媚。
许是被男人亲近过,撩拨两下,月容边觉得骨软筋酥,瘫在男人怀中,急促呼吸。
下意识忽略男人后一句,前面说的,和离。
贝齿咬了下唇瓣,唤醒沉迷的神智,
“和离书,在哪里?”
“外头外衣里收着呢,等…过了,我给你看。”
这要紧的关口,小祖宗要看和离书!顾知山声线略暗哑,带着股喘息劲儿。
月容摇头不肯,如一尾鲜活的鱼,左右不肯入砧板。
顾知山无奈,咬牙,
“你,你可真是我的小祖宗!”
起身,也不披衣裳,抱起月容往里间走,一把扔回床上。自己则是去拿了外衣上隔油纸袋,亲自打开给月容,
“本侯还能骗你?”
月容裹被遮羞,面上还带潮红,深吸口气,拿起保护的极好的几张纸。
头一张,是男人早就写好的和离书,字迹张狂,没仔细看内容,月容直接去看尾部,一边是柳二叔印章,一边是黄忠义及其手印。
第二张,是黄家所送聘礼及柳家嫁妆明细,声明皆由月容处置。
第三张,是衙门出具的义绝书,大隋有律规定,夫妻双方若发生谋杀死亡等事,二人夫妻关系必须解除。
黄家和她有父母血仇,衙门出具义绝书,理所当然。
三张看完,月容又要拿起第一张。顾知山耐心到了顶,胡乱收起扔在一边,便要去扯月容锦被。
“你们婚书黄家并未登记在册,因此这义绝书你瞧瞧便罢,不过是和黄家切割罢了。”
毕竟,再过几日,世上便再无黄家。
锦被如愿被拆开,一身皮肉袒露于烛光之下。
顾知山喉结微动,眸中压抑不住的渴望,轻拢慢捻,只觉得从未有过的柔情尽数在次。
芙蓉花含苞待放,狂蝶持之以恒扣门,娇艳欲滴。
月容还是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她好像被男人带着走入了瓮,不知不觉成为男人口中美食。
葱白手指揪住男人发髻,发质坚硬,和男人一般拒人千里之外。
月容仰脖,微微喘息,青山卧雪,凝脂一片。用力拉男人起身,月容勉强想起被男人岔开没有回复的话题,再次询问了一遍,
“我今日见黄忠义,是侯爷默许?”
没了那讨人厌的臣妇,是亲昵平等的我,二人此刻又是肌肤相亲,本该是人家至乐。
可黄忠义三个字,就像是避不开的一坨翔,实在是让他心中不爽。
不回答想要继续,可,佳人虽任由他为所欲为,顾知山总觉得没有方才情投意合的感觉。
拧眉,躺在床榻上,拉月容在怀里,声线沉稳淡定,看不出任何说谎痕迹,
“本侯冤枉!那黄忠义狡诈,从衙门里出来借口买酒,便不见踪影。
镇远军到处寻找,也不见踪影。你刚才说,他往后山去了,等明日一早,便让韩有粮率兵,把后山翻个底朝天!”
他可没说谎,黄忠义是出了衙门就和他告别,一路从京城走到相国寺来见月容,也是他派人暗中监视。
只不过,冷笑一声,他原想着月容不会出门见他,可谁知到底还是碰上!
不过,好在,她倒是知进退的。主动告知黄忠义下落,明显在二人之中选择自己。
瞬间阴转晴天,顾知山低首,见佳人乖顺依偎在自己怀中。
她晨起不是说还和黄家有婚事,因此给自己甩脸色,虽麻烦了些,可到晚间,她便是清清白白的独身小娘子。
行事果决,才有肉吃。
诡辩!
月容抿唇,见男人不动声色的说谎,不悦撑起身子,直视顾知山。
后者眸色清亮,毫不心虚,拢开她脸颊一侧微湿头发,笑的心满意足,
“你这般瞧着本侯做甚?”
双手捧起佳人脸颊,亲昵凑过去,唇瓣贴近,顾知山即将如愿以偿,不和她计较细枝末节的闲散话,语带警告,
“你和他可不是夫妻了,日后,自该把心思放在本侯身上才是。”
她的身份虽正妻差了些,可只要他欢喜,什么姨娘外室正妻,都是自己女人,他偏疼她些就是。
月容不接这话,“侯爷既然许他来见我,是拿月容卖了价钱?”
黄忠义和前些时日态度不同,言语间不似前些日子那般急色,也留了些夜明珠给自己。
可月容总觉得不对,顾知山的强势她是亲身目睹,二人初见那时,他可是要夺她性命的。
虽不知后有什么缘故让他改变,可回门过后便把自己弄到相国寺,又让黄大太太看着她,除了徐婆子,身边蒹葭林妈妈皆是他派来的。
一举一动,穿什么衣服见什么人,吃什么东西做了什么,她不相信顾知山不知道。
如此缜密的监视,不说山脚下十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