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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显。
十四爷不过回道:“大哥抬举弟弟了,要说玩枪弄棒的我还行,捻针穿线那种细致活可玩不转。”
三爷便点了点十四爷,同直郡王说:“这八成是哪个小宫女送的,成年了嘛,情情爱爱那些事儿在所难免也就来了。”
九爷十爷等人听了便都跟着起了声哄。
“行啊十四,这才刚成年,就有姑娘对你传情了。”
“瞎说的啥,咱十四弟在宫里素来讨小姑娘欢心好嘛。”
“只是十四弟狠心啊,从来不把那些小姑娘当一回事,至到如今也不知伤了多少姑娘的心。”
五爷同七爷兄弟俩对在一起只顾喝酒吃菜,也不管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在说些什么,反正都已经随了分子,总是要从吃食上找补些回来才平衡。
倒是四爷看着十四爷腰上的那个香囊,目光一顿,捏着酒盅的手不自觉紧了紧。
太子想说什么来着,瞥了眼四爷,再顺着他的视线看到十四爷的香囊,也不知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一个绣工差劲儿的……香囊。
突然,太子就想到了什么,嘴里就说了句,“能让十四弟戴在身上的东西,想必是很重要的人送的罢。”眼一瞥,看向四爷那儿。
四爷凑到嘴上的酒盅一顿。
十四爷笑的很得意,“二哥言重了,弟弟就是想着戴在身上能给她一个鼓励,这个香囊的绣工虽然一般吧,胜在是用了心的。”
三爷点了点头,不过还是发出疑惑,“广储司那儿现在收人的标准都这么低了吗?”
九爷呵了声,“怕是走了后门的。”
十爷鼻子尖,坐下这么会儿工夫,便就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你这香囊里都装了啥,我怎么闻着不太一样呢。”
众所周知,香囊里头无外乎就是装些个香料,味道也就那样,并没有特别出众的。
坐在边上的十三爷也跟着嗅了嗅,眉一挑,“是香芬罢。”
“还是十三哥懂。”十四爷笑笑着,大方地把香囊解下来,掏出了两个小巧的瓷瓶。
十爷想伸手来拿,让十四爷给躲了过去,“十哥要闻可以,别拿手碰。”沾了一些在帕子上,递过去给十爷。
十爷嗅了嗅,倒不似女人身上能常闻到的那种脂粉味,是家中常见的熏香味。一般有什么重要宴席的时候,富贵人家都喜欢拿来熏衣,但是熏出来的,大多不能维持多长时间。
九爷也好奇地接过去嗅了嗅,眉一挑,好像还挺不错的。
这么一轮传下来,儒雅的三爷就要问了,“那么这个玩意儿,”十三爷提醒说是香芬,三爷便纠正道:“这个香芬,你又是打哪得来的呢。”
“三哥这话问的好。”十四爷等着来问似的,拿起香芬瓶子就介绍,“这东西正是我额娘宫里一个宫女研制出来,如今在后宫已广为流传,前头皇阿玛还特地赐了秦贵人一些。”
“就那个叫宁汐的奴才做的!”直郡王起先也不爱听这些没营养的废话,可当十四爷说到永和宫那个宫女的时候,便来了劲儿。
一直没怎么吭声的七爷就来了句,“合着大哥还知道永和宫里有个奴才叫宁汐呢,可真是神通广大啊。”
这话把直郡王给噎的,好在三爷来给解围,“都能在乾清宫里替皇上研磨,陪皇上说话大半个时辰,宁汐姑娘的大名,谁人不知啊。”
十四爷趁势道:“就是哥哥说的这个奴才了,她虽没甚么大能耐,捣鼓的一些妆品却是颇受用的,嫂嫂们若是需要,只管同弟弟言语,弟弟准保能给个实惠。”
这是嫂嫂需要也要拿银子来买的意思吗?
大家慢慢就都明白了,这小子,是借着兄弟们齐聚,推销东西来了罢!
直郡王可不想捧十四这个场,转头便与太子说上了今岁南巡诸事谊,“这眼看着开春了,南书房那儿定下了圣驾起行的日子没,都有谁人随邑。”
这事本就是公开的,太子也没甚好瞒的,不过也没跟兄弟们说的太过具体,“大抵二月起行,随邑人员还待选中,十三弟十四弟该是在列的。”
讲实话,这种话题除了直郡王,没几个人愿意提,哪怕不是机密,南书房那儿只要一天不往外报,他们就没有打听的道理。尤其是事事谨慎的八爷,只听了这么一个开头,便举杯去敬十四爷。
八爷:“今儿是十四弟的生辰,哥哥们还多松快些才是,正事还待开朝后再议不迟。”
十爷跟着附和了声,“是啊是啊,大哥,难得过节又是十四的生辰,你就别去操心那些事儿了。来十四,哥哥也敬你一个,祝你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哥哥在宫外等你哈。”
最后这话说的是期待十四爷早日出宫立府。
这一招呼起来,大家就都去敬十四爷了,就连平时鲜少沾酒的四爷,也蒙头灌了好几盅下去。
又因不胜酒力,没待多久,四爷就晕乎乎地提早离席了。
苏培盛从来没见四爷吃过这么多酒,搀着他,担心道:“爷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