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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灵活了不少,不再像个苦哈哈的木头人,只知道闷头干活。尤其有一两个年轻男孩,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说实在的,陆惟真长得挺不错呢。
朱鹤林下午才来上班。
他以为自己昨天彻底醉倒,后头的事,怎么都不记得了。据说有个男同事进了夜总会休息室,看到他醉倒在地,把他送回家。而陆惟真早走了。
只是他今早醒来后,后脑勺痛,肚子痛,背也痛!他想是不是撞到哪儿了,还是陆惟真趁他喝醉打的。结果他跑去医院一看,啥毛病没检查出来,也没外伤。最后医生给开了几颗解酒药,又鄙视地说他年纪轻轻就有酒精肝,让他以后必须少喝酒,免得发展成肝硬化、肝癌。
朱鹤林:“……”
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就是朱鹤林现在心中的感受。他明明有印象,昨晚和陆惟真之间,发生了一些挺愉快的事。可具体干了啥,死活想不起来。
尽管后脑上还隐隐作痛,当朱鹤林走进办公室,看到陆惟真坐哪儿,捧着杯子慢慢喝水,模样乖巧又秀美,朱鹤林心中就荡起春风一样甜美的感情。他和周盈对了个眼神,走进自己办公室。
十分钟后,陆惟真桌上的分机响起。
朱鹤林:“惟真,来我办公室一下。”
陆惟真习惯性恶寒了一下,放下杯子,不紧不慢走了进去。有同事不经意间抬头,看到她的背影,倒是愣了一下。以前没发觉,小陆的身材还挺好呢,盘靓条顺。好像以前就没见她像今天这样,挺起……胸。
陆惟真进去时,朱鹤林负手站在窗前,没有回头,他知道怎么样会让自己的背影显得更加忧郁深沉。
陆惟真反手带上门,站住不动。
朱鹤林听着动静,心中一喜,以前她每次进来,巴不得大门敞开众目睽睽,现在居然自己把门关上了。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什么!
所以说,恋爱的男人心思细腻起来,比女人还要可怕。
尤其是自以为恋爱的男人。
朱鹤林嗓音沉了几分,隐隐带着笑:“昨晚,我表现怎么样?”
陆惟真的感觉就像被一道雷劈在脸上。她呆了几秒钟,才说:“不好。”
朱鹤林这才徐徐转头,似笑非笑:“哦?哪里不好?”看着他的眼神,陆惟真明白了,他是故意在开黄腔。
陆惟真一板一眼地说:“你很快就醉了,看起来酒量很不行,挺弱的。”
朱鹤林的感觉顿时和周盈有一拼,他弄不清楚陆惟真是真觉得自己酒量弱,还是在讽刺。他觉得还是前者吧,她一直是个多么弱小单纯的姑娘啊!朱鹤林笑笑说:“你这丫头不懂酒,也不懂男人。那又不是水,我喝了快1斤,酒量还不行?外头那些二十出头的小伙子,都没有我行。明白不?”
陆惟真由于受许嘉来耳濡目染得比较多,有理由怀疑他又在开车,干脆没搭理。
朱鹤林走向沙发:“来,坐过来,咱俩好好说说话。”
陆惟真已经没有耐性陪他玩了,站着不动:“您说,我听着。”干脆利落的话语里,竟透出几分少见的气势。这令朱鹤林愣了一下。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这只因为明天就要发工资了。
但是,好像,更有味道了。小绵羊也有脾气了。
朱鹤林也不勉强,坐在沙发上,笑着说:“不坐就不坐。朱哥问你,昨天……咱俩在休息室,都干了什么?”他指指后脑勺:“我头疼,都不记得了,你给朱哥说说,别不好意思。我没欺负你吧?嗯?要是真有什么,原谅我好不好?你想怎么罚我都行。”
☆、第22章 我来就山(2)
陆惟真却走神了。
她的目光飘向窗外,那里日光大亮,空空如也。再也没有什么挂着。
壁虎男已被捉妖师收走,眼前的朱禽兽也被验证过,不是真禽兽。
所以,当然不会有人在挂再那儿,风吹日晒、寸步不离。
陆惟真回过神,冲朱鹤林一笑。她下巴微微抬起,两根手指轻敲着西装裙下摆,仅仅一个站姿,竟比从前多了几分洒脱自信。朱鹤林看得心头发烫。
却听她一脸惊讶说道:“你都不记得了?那么搞笑啊……”芊芊五指捂住嘴:“不说了不说了,我实在没脸再提你昨天的糗……朱经理没什么事我先走了。”说完忍不住又笑了,意味深长神态古怪地看了朱鹤林一眼,走了。
朱鹤林:“……”
好像和他想的不太一样。怎么小丫头一点扭捏欢喜羞愤挣扎都没有?朱鹤林抓抓自己的头……难道他昨天真干了什么极其出丑丢尽脸面的事?
朱鹤林陷入了苦苦的思索当中。
下班时间到了。
周盈抬头看了眼那小尼姑,正埋头苦干,和从前一样。周盈心里顿时平衡了——没瞧见下午又被朱鹤林叫进屋里了吗?谁知道又搞什么鬼事。勾搭上领导又怎样,现在还不是得按她的要求加班。周盈心情不错地收拾好东西,去上了个洗手间,打算下班。谁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