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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结完毕,又从林听那拿了一块糕点放嘴里,眯着眼很享受的慢慢吞咽下去。
林海哭唧唧:……哪有联合起来一块拆台的, 你们都是坏人。
林听瞪了傅首一一眼,转头又安稳道:“先高考吧,填志愿的事等分数出来了再说。”
林海决定不和这两个老狐狸呆一块,独自寻找信心去。
林听的眉毛弯成温柔的弧度,笑容舒展,扭过头斜了一眼傅首一,“你呢?你准备学什么?”
“学什么不重要,”傅首一双手枕着头,带了抹若有若无的笑,“去哪里比较重要。”
嗯???
这人哪来的自信,虽然最近几次模拟考成绩都不错,但也不能这么随心所欲吧。
林听觉得自己有必要这位看似“迷茫”的祖国花朵一把,“那可不一定,毕竟关系到以后几十年呢?”
傅首一听了这话,来了兴趣,拉了个板凳坐她对面,双手撑着椅背上,歪着头看她,“那你希望我学什么?”
为什么突然问她?
林听摸了摸鼻子,这难道不是跟父母商量的吗?
尽管心里一阵问号,但她想了想,决定还是规规矩矩地答:“当医生?救死扶伤挺帅的,或者建筑,像贝聿铭那样?”
谁知,傅首一竟然偏头轻笑了下,这让林听莫名觉得自己那番规划很可笑。
见她眉头又要皱起来,他抿着嘴,笑意盈盈地接话:“干脆当你学弟吧,学姐继续照顾照顾我这个弟弟。”
“谁要你当弟弟啊。”林听脱口而出。
话刚出口,她猛地住嘴。
老天,她在说什么啊?
她立刻收回了目光,不敢再看一眼傅首一,哗啦啦站起来,侧过身子,双手插兜,不停地调整呼吸。
也不知过了多久,傅首一竟然一句话都没说,就这么悠悠地盯着她的背影。
林听觉得她和他之间好像有一张无形的网,这让她心跳怎么都慢不下来,她只好干巴巴地转移话题,说自己要去做饭了,一溜烟跑去厨房。
已是六月,夏日的太阳升得老高,知了不停地叫,窗外的老树投下一大片星星碎碎的阳光,落在傅首一手里,斑驳得可爱。
他慢慢握紧那些细碎的阳光,直至全部收拢。
有羽毛在在轻轻挠他的心,痒痒的,又甜甜的。
*
到了高考那天,林听一大早起来,和林父两人为林海送行。
就像林听当年高考那样,林父把一个小香囊放进他的裤兜里,寓意平安顺遂。
去考场的时候,在考点学校门外的路上碰到了傅首一家。
傅茂堂和李玉来送行,那车实在过分扎眼,惹来一阵骚动。
然而傅首一恍若未闻,径自下车,走到林海面前,问他准备得怎么样了。
林海胡乱地翻着书,抓紧时间再背几首诗,嘴里含含糊糊地和他打招呼。傅首一又转头看向林听,距离上次,两人已经一个多星期没见面了。
他向林父礼貌地问好,然后问林听最近怎么样,那模样活像一个老实诚恳的好孩子。
林父自然是点头笑呵呵地答好,得知他是林海的同学后,看向他的目光越发温和了起来。但林听是知道的,这人绝不是现在这副温顺听话的形象,他偶尔的霸道,促狭的恶作剧,她这五年来体会得可太深了。
想到这,林听笑眯眯地想要戳破一点,开了几句玩笑。林父闻言马上斥责了几句,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平时多省心,怎么这种场合又没大没小起来。
傅首一反而越发礼貌起来,衬得林听怎么看都有点无理取闹的样子,然后趁着林父不注意,朝他促狭地挤眼,那模样要多得意有多得意。
气得林听牙痒痒,如果不是这么多人在这,她可能就直接上手了。
随着一阵铃声响起,考生们都要进考场了。
傅首一也不再逗她了,和林海各自朝父母打了招呼,往考场里走去。
林父瞅着不远处花坛没人,便拉着林听过去,垫了几张纸坐着。
两人正闭目养神,突然面前投下一道黑影,林听登时睁了眼,原来是傅首一的父母。
傅茂堂看着一副不怒自威地模样,倒和傅首一的某一面挺像的。
他穿了件白色盘纹的轻薄唐装,双手拄着拐杖,“这是我家首一同学的家长吧?”
话虽是疑问句,但神情确是笃定。
林父慌忙地起身,背微微佝偻着,面前这个男人只看穿着打扮就知道不一般,因此说话时语气多了几分考量,怕自己的粗鲁给儿子同学的父母留下不好的印象。
“傅爸爸,你好,我是林海的爸爸。”
傅茂堂点点头,又望向站在林父身旁的林听,眼神示意这位是谁。
林听忽然有种异样的感觉划过心头,她分不清这不舒服是与傅茂堂有关,还是与李玉在一旁的神态有关。
“这是我女儿,在X大呢。”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