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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她将手放进兜里,跟在傅首一身后,他好像又长高了点,现在她只能看到他的后脑勺了。林海就没他长得快,现在才到她眉毛这。
他也没说要去哪,林听想张嘴说话,但冷风一灌,她决定还是紧紧的闭上。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她能看见的高楼越来越少,直至前方道路平坦,映入眼帘是的一大片草坪。
她赶紧拉住傅首一,紧张地问:“这里不会是什么案发现场吧?”
傅首一反手将她的手握住,带着她往前走,“相信我。”
林听的心怦怦直跳,荒郊野外,夜深人静,孤男寡女……她越想越觉得呼吸困难,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
傅首一带她走进那片草坪,找了个干净的地方,拿出书包里的课本随意地铺在上面,让林听坐下来。
林听对他这么不爱惜课本的做法很是无语,但她又没有多的餐巾纸,只得坐在他的书上。
傅首一抬手看了下手表,坐在她的上风口,仰躺在草坪上,问她:“浪漫不?”
林听跟着他一起躺下,裹紧了羽绒服,把围巾盖在脸上,闷闷地说:“一点都不浪费。”
“书上不都这么说……”傅首一小声地嘀咕,只是声音太轻,林听听不清楚,追问他说了什么。
傅首一住了嘴,把自己的围巾丢她身上,不肯再多说一句话,似乎是被林听这句话打击到了。
两个人就这么安静地躺在草坪上,看着天空的颜色一点点变深,最后变成一块深蓝的丝绒幕布,月亮遥遥升起,从模糊变得清晰。
林听眯着眼,发现天空不再是单一的一整块,有几个星星探着头出现,她抓着傅首一的胳膊,兴奋地喊:“真的有星星啊!”
傅首一呲牙,她下手有点重,但一声不吭,故作深沉地点头:“就说了,怎么会骗你。”
林听嘻嘻哈哈地回应着,她开始饶有兴趣地数着,一颗两颗,三颗四颗,直到数也数不清,那兴奋劲才缓了点,她惬意地摇晃着脑袋:“好久没这么放松了。”
她转头望向傅首一,他脸部的轮廓消失在夜色里,只剩一双眼睛,亮亮的,她忽然开口,真心实意地夸他:“我发现你还挺好看的。”
傅首一对她这么久才肯定他的美貌似是不屑,从鼻子发出哼的几声,但心里还是舒坦的,他换了个姿势,刚准备发表一下被肯定的喜悦,就听见林听在那自言自语的加了句——
“就是名字不对,太禽兽了。”
傅首一一口气堵在嗓子眼顺不下来,想起第一次被他叫成“兽医”,后来回班里,大家虽然不敢当着他的面说什么,但总有那么一两个不怕死的为了逗他喊他“兽医”,他总是面上神色淡淡,什么情绪都没外露,直到再被林听这么一感叹,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让她认识到这个名字的深邃之意。
“首先,你不尊老爱幼。”
“其次,你不爱护同学。”
“最后,你在人身攻击。”
林听:……
一条条控诉下来,她得自己刚刚仿佛说了什么十恶不赦的话。
“停!”
林听败下阵来。
傅首一见好就收,嘴皮子利索地再次重申:“是首一,首一,不是兽医。”
“好的,兽医。”
林听调皮地回他,突然兜里面的手机响了,她拿出来一看,是林海打来了。原来林海回家发现她不在,等了很久又没回来,担心地打电话过来问她的情况。
她在电话里柔声和林海解释,听到自己和他“大哥”在一块,直嚷着也要出来看星星。林听劝住他,站起身拍拍屁股,对傅首一说要回去。
傅首一见确实很晚了,收拾好东西,准备送林听回去。
回去的路上,她一时兴起,拒绝了傅首一打车的建议,说要走回去。
她说这话时神情很是雀跃,就像被关多日突然放生了一样,整个人活泼了好几度。
傅首一看看天,有些无奈地看着她,知道劝不住,就走在道路外侧,他怕她这样蹦蹦跳跳会出事。
呸,才不会。
他马上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才走了一会,林听觉得腹下一股热流,糟糕,不会是这个月例假来了吧。
她的例假不是很规律,所以她书包里一直放着卫生巾,刚刚出门也没想到这层,带了个手机和钥匙就出来了。这次例假和往常不一样,来得汹涌,她走了几步,脚步渐渐慢下来,手在衣兜里捂着肚子。
傅首一瞬间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刚刚还冲在他前头,没一会就掉在了后面。他返回去见她脸色苍白,有些担心地问:“你怎么了?”
林听难以启齿,他估计都不知道女生例假这回事,她有气无力地摆摆手,想着还有半小时应该就能到家了,她应该撑得过去。
傅首一有些急,低头看她,见她背微微驼着,试探地问:“着凉了?肚子痛?拉肚子?”
林听听到“拉肚子”三个字,很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