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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亓官,冷漠的表情毫无波动:“你又有何说法?”
    亓官眨了眨眼,有点没反应过来。
    玄微给他指了指仍旧躺在地上的高万林,问:“你为何要跟他打架?”
    亓官也跟着看过去,看清了高万林的模样,他就皱了皱眉毛,道:“他坏。”
    玄微耐心地:“为何坏?”
    亓官道:“他打我,打师兄。”
    执法堂长老忽然问:“他为何打你?”
    亓官看了看执法长老,没有说话,玄微握了握他的手腕,他才皱着眉毛道:“他坏。”
    “可笑至极!”长木真人忍无可忍,指着他怒声道:“万林向来尊师重道,友爱同门,怎么会无缘无故跑去教训区区一个外门弟子?定是你做了什么恶事被他发现,他才出手惩治!”
    执法长老眼皮霍然一抬,挥手就给长木真人下了个禁制,禁了他的言语,而后才漠然道:“学不会遵规守矩,那就好好待着自省罢!”
    长木真人憋得一脸通红。他当然知道执法堂规矩森严,只是他向来护短,此时又怎能眼睁睁看着旁人给自己徒弟身上泼脏水?
    执法长老并不理会他,只盯着亓官审问。亓官说不明白的地方,他也颇为耐心地一点一点问了出来。直到最后,他才看向高万林,挥手便是一道雄浑灵力笼罩其上。
    早前就有人给高万林服下了疗伤丹药,此时被灵力激引,没过一会儿,他便悠悠醒转过来。只是,当他下意识运转灵力、却什么都感受不到时,立刻就呆住了,脸色刷的一下雪白,眼神里先是不可置信,接着就慢慢染上了茫然、绝望和惊惶。
    他的道途,只差一个契机就能跻身金丹境界的大好前途,就这么没了?
    他一脸失魂落魄,连边上的长木真人也没注意到。还是执法长老的喝声,才叫他醒过神来。高万林缓慢地眨了眨眼,转头看了看四周,这才明白自己的处境。
    他丹田已毁,一身修为散尽,此刻身体便是比强健的凡人都有不如,只能勉强坐起来。能修炼到如今,他的心志自然坚强,只不过道途断绝带来的打击太大,一时缓不过神来。
    视线掠过不远处一脸焦急担忧的长木真人,只片刻,高万林内心就有了决断。
    执法长老盯着他:“高万林,你将事情始末从实道来。”
    高万林对上那道犀利的目光,身体忽然一颤,原本已经组织好了的语言,到了嘴边却不由自主地变成了别的话:“不关石横师弟的事,是我听说他唆使外门弟子打伤石横师弟,所以要去给他一个教训。”
    陆丰眼皮一抬。
    长木真人则面露愕然,石横也被这外门弟子打伤了?
    执法长老的目光盯准了高万林,闻言只抬了抬下巴,声音毫无波动:“继续。”
    反观高万林则脸色煞白,内心无比惊惶。
    他本不想将石横牵扯进来,是以原本打算找一个借口将过错都推在亓官身上,反正,那不过是几个外门弟子,更何况,唆使同门相伤,这样恶毒的心思手段,即便再说得恶劣一些,也不算冤枉了他们。
    然而,一对上执法长老的视线,他已经准备好的借口,竟是再也说不出来,而那些原本想烂在肚里的念头,却是不由自主地吐露,包括石横对他说的,亓官不忿石横阻挠他高攀元禄剑君,所以心存怨恨,与人蓄谋报复一事。
    执法长老抬了抬手,吩咐:“去把石横带来。”立刻就有一个执法堂弟子领命而去。
    而后,执法长老才看向陆丰,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道:“陆师弟是为此事而来?”
    陆丰微微颔首:“确有关联。”
    执法长老便不再多言,陆丰也微阖双目,神情仍旧一派冷淡。
    台下,亓官看了看端坐上方的师父,又转头看了看站在身边的玄微,两个师父,这感觉……好奇怪呀。
    正文 第30章 叫他师叔
    30、
    石横来到执法堂,第一眼就看到了陆丰。
    ……不是说闭关不见外人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心头微微一跳,目光再一扫,就看到了站在旁边的长木真人,并将亓官、玄微等人都收入眼底。他微一垂眼,又很快抬起来,目不斜视地走到前方,先是冲陆丰行了一礼,轻轻叫了一声:“师尊。”而后才转向执法长老,口称:“弟子石横,见过执法长老。”
    亓官看了看他,立刻反手抓住玄微的袖角,紧紧地,仿佛在示威。玄微低头看了一眼,再一看亓官脸颊都快鼓起来了,唇角不由得弯了一下。
    石横极斯文有礼的模样:“未知长老唤弟子前来,所为何事?”
    执法长老仍旧是那副冷漠的神情,并不因他执礼甚恭就有所缓和,开口就命他将与亓官结怨的始末说来。
    石横毕恭毕敬地应了一声,余光掠过陆丰冷淡的面容,微吸了口气,这才开口。
    他说话也极巧妙,并不明着褒贬,只将亓官当初缠着陆丰要拜师的事说了一遍,又道:“我见他来历不甚明白,这样纠缠着拜师,总觉得不大妥当,便拦了一拦。不过,亓师弟也是护卫百姓有功,我虽然心存疑虑,却不能以这样的理由阻拦他,因而便对师尊假称,不愿意师尊再收徒弟,为此,师尊还以为我心性偏狭,容不得他人,将我罚去无念谷思过数日。”
    执法长老盯着他,石横偶然望进那一道犀利的目光中,颇有些心惊肉跳,便微垂下眼,掩下神色的些许异样,继续道:“我在无念谷思过几日,也时时自省,是否真的太过于偏狭,因而出谷后,便起意去外门为师弟们讲一讲道法。”
    说到此处,他又叹了口气,道:“但或许是因为有过这一节,所以亓师弟对我有些耿耿于怀,那日在道堂中也不大搭理我。”
    “弟子想,既然与亓师弟已然是同门,总还是该以和气为要,做师兄的,低个头也没什么打紧。因此,散了学之后,便又去找亓师弟,想与他解释清楚,谁料没有说几句话,这位师弟便突然偷袭,见今我丹田还存留着这一道剑气,连每日行功修炼也是不能。”
    “弟子因不能修炼,大是惊慌,忍不住求了师尊,请他为我拔除这一道剑气。”石横低下头,一脸惭愧的模样,“弟子确是学艺不精,教师尊斥责之后,心里也有所不平,所以遇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