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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或者说苏阮潋本人比较内敛害羞?
    或者说苏阮潋太呆萌了,还不懂感情?
    秋寒辞正胡思乱想着,人群突然一整骚乱,却很快又恢复平静。耳边有吸气声,惊呼声,还有捂着嘴快要晕过去的人。
    秋寒辞抬头,只见一头墨发披肩的男人缓缓走来。空气中似乎有股若有若无的香气……
    秋寒辞看花了眼……
    世界上竟有气质如此出尘的男子?
    “好——”漂亮两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秋寒辞突然一趔趄。胳膊被人抓住,秋寒辞扭头,苏阮潋面色苍白,眉头紧皱,似乎很不舒服。
    嘴巴动的永远比大脑快,秋寒辞完全忘记不能给圣母受机会的箴言,他下意识揽住身边人的腰,呆呆地问了句:“你没事吧?”
    苏阮潋眼神有一瞬间的狠戾,但很快他就捂住胸口,站直身子,柔声道:“没事,刚才只是突然晕了下,可能最近太累了。”
    秋寒辞“哦”了一声,猛然觉得自己犯错了,赶紧把手缩回去,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司溏站在高处,扫视下面众人,他目光略过一张张脸,最终停在秋寒辞身上。
    谢长老在一旁道:“那是秋长老夫妇的孩子。”
    司溏点点头,没有一丝表情的脸上突然有了些许波动,“他边上的那个人,是谁?”
    第6章 6
    司溏此人,出了名的高冷。七座峰上下,他主动关心过的人寥寥无几,也就当年的秋氏夫妇,以及曾经的掌门入过他的法眼。
    这般高不可攀的人突然注意到底下站着的弟子,谢长老讶然,却很快开口道:“那好像是个外门弟子。”
    一般来说,像他这种级别的长老,根本不可能认识一个普通的外门弟子,但苏阮潋长得实在太过出众,谢长老偶然间扫了一眼,就记住了。谢长老目光落到那孩子身上,摇了摇头,长得这般美丽,宛如谪仙,却是个毫无资质的废人,实在可惜。
    司溏闻言后点点头,并未多说一句话,他似乎有些疲倦,很快就离场了,留下满堂伸长脖子围观偶像的年轻后辈。
    姜劈柴感慨道:“仙尊三十岁便已成元婴,如今更是七座峰唯一的化神大能,当真是天之骄子。”
    萧容恕忍不住往苏阮潋那边瞟。姜劈柴皱眉道:“萧兄为何如此漫不经心?”
    萧容恕心里想着的全是苏阮潋,说来也怪,他云游四海,去过无数仙踪,见过许多美人,苏阮潋却是第一个让他如此牵肠挂肚之人。
    姜劈柴顺着萧容恕的目光看去,“我也瞧那秋寒辞不顺眼,他资质平平,却仗着长老们宠爱,一而再再而三为非作歹,萧兄放心,我不会让他动苏师弟一分一毫。”
    萧容恕点头,心中却有些烦乱。那边苏阮潋站在秋寒辞身旁,侧头看着边上的人。
    秋寒辞左扭扭右扭扭,很不自在。他张开嘴,干巴巴道:“你为什么老看着我?”明明你的相好就在不远处,你快去找他啊。
    要说样貌,苏阮潋是胜司溏一头的,可苏阮潋气质实在太弱,于是两相结合,便比不上司溏了。秋寒辞想象了一下,若是苏阮潋能有司溏那般气质,怕真成了修仙界人人仰望,高不可攀的白月光了。
    苏阮潋垂下眼,刚要说话,人群却突然四散而开,闹哄哄中,秋寒辞一眨眼就发现那个唯唯诺诺可怜巴巴的苏师弟不见了。
    原来是师尊走了,长老又说散会,那些毛毛躁躁的弟子们便推搡着乱跑,导致场面一阵混乱。秋寒辞没法子,只能硬着头皮在人群中钻来钻去,他嘴里嚷嚷着,“让一下,让一下!”
    刚走几步就撞上了一个人,秋寒辞抬头,鼻尖一股清香。原本喧闹的人群突然安静下来,秋寒辞感觉到无数目光冲自己而来。
    “仙尊怎么又回来了?”
    “秋寒辞撞到仙尊了?”
    “这家伙终于要被教训了吗?”
    姜劈柴抱着胳膊,看戏姿态。萧容恕左顾右盼,皱眉道:“苏道友去哪了?”
    姜劈柴幸灾乐祸中,哪顾得上搭理萧容恕,随口就说:“没事,七座峰安全得很,苏师弟不会初什么岔子。”
    秋寒辞比司溏矮个半头,只能仰着脖子,呆呆看着那张没有一丝笑容的脸。
    司溏道:“秋寒辞。”
    秋寒辞立马站得笔直,就跟等待老师吩咐的乖学生一般。
    司溏声音清冷,语气并无多少波动,只是淡淡道:“走得太快,忘记一件事了,你随我来。”
    众人一片哗然,姜劈柴瞪大眼睛,“不可能!”
    要说其他长老溺爱秋寒辞,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可以理解,可师尊这般高高在上,甚至是不近人情的人,怎么会不教训这莽撞的小子?
    其他弟子来不及羡慕,秋寒辞就跟着司溏消失在众人的目光中了。
    秋寒辞也有些懵,毕竟小说大部分时间都是以苏阮潋视角进行的,对于秋寒辞这个反派吝啬笔墨,对于高人气的男二也没费多少墨水。
    男二出场,除了保护苏阮潋,就是作为工具人,让正牌攻萧容恕吃醋。
    想到两人同为工具人,秋寒辞竟有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
    司溏走进木屋,屋子里燃着香,并不浓郁的香气萦绕在整间屋子里。司溏坐下,他抬起头,盯着秋寒辞看了许久,才道:“原来你已经这么大了。”
    一个和自己看着差不多年纪的人说出这样的话来,秋寒辞真有些不适应,不过按照书中剧情,司溏二十几岁就已驻颜,如今已是一百多岁。
    秋寒辞不知如何回答,只能尴尬地笑了笑。
    司溏并不介意,他道:“我将你喊来,是想送你一样东西,你且伸出手来。”
    秋寒辞乖乖将手放到司溏面前,只见司溏将一把断剑放到他的手上。
    这把剑泛着银光,剑口有些许裂缝,剑身似乎刻着几个字,秋寒辞眯起眼睛,正准备看个仔细,却突然有人推开门。
    原来是几个长老进了屋。
    王长老最为疼爱秋寒辞,一瞧见秋寒辞就把人揽到怀里,捏了好几下脸。秋寒辞有苦说不出,只能硬着头皮承受长辈们的疼爱。
    司溏道:“你们来了。”
    王长老松开手,“你出去这十几年,可有收获?”
    司溏许久才开口:“我回来了,便是有事要告诉你们,诸位可还记得,当年仙座台寻了一株寻魔草,那草不久前开花结果了。”
    此言一出,几位长老均是大惊失色。
    “那草开花了?”
    “我听说那草是千年前的远古魔物,若是开花结果,必是有大魔降临……”
    “仙尊,你不是去寻登天尊主洞府的吗,怎么跑去仙座台了?”
    一群人叽叽喳喳,吵得秋寒辞脑壳疼。
    秋寒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