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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会保佑他的!”
    这时候,另一个内侍匆匆跑来,抬头一见宰相同公主站在一起,神色有些古怪,不由得多看了一眼,然后才垂眸道,“陛下有旨,即刻传房相与永阳公主入内朝觐见。”
    “现在吗?” 漱鸢有些诧异,喃喃问了一句,“父亲,他现在要见我……和房相?”
    内侍低声道,“回公主,正是……”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支持。
    古人把春天酿的酒,都喜欢带个春字。苏轼曾经研究过古人,认为唐朝人最爱给酒名字取带春字的。
    比如梨花春,曲米春,金陵春。
    文中提的烧春正是039;剑南烧春039;:唐代年间,剑南烧春是酿造的名酒。李肇曾在《唐国史补》中介绍说,“酒则有郢州之富水,乌程之若下,荥阳之土窟春,富平之石冻春,剑南之烧春。”
    也就是其实剑南烧春才排在第五。据说,那时候剑南道每年都要向唐宫进贡十斛剑南烧春酒。
    说起烈性,关于唐朝是否有蒸馏酒还有些争议,有的说这个烧春其实就是蒸馏,可有的说,这个烧字还没有达到蒸馏的那个水平。
    另外的火迫酒,火迫其实是我架空来的,是宋朝酿的酒,火迫似乎也是一种手法。很多人觉得这个也是蒸馏酒,似乎也不是。
    烧,和火迫,都是一种加热催发酒醇度香度的手法,至于是不是真的很烈,只有古人才知道了~。
    这里就半架空一下,不要被误导~ 感谢支持
    第65章
    大明宫的夜总是这样漫长而漆黑。
    在一片暗色中, 漱鸢步步踏过玉阶, 穿过重重宫门,耳边仿佛还能听到远古金戈铁马在这里争权夺势的厮杀声。
    大概, 这也是大明宫给那些手握至高权力的皇帝的一种诅咒。
    路过前朝, 只见先前花天锦地的含元殿里,只剩下几个内侍,正小心翼翼地收拾着残羹冷炙, 方才还挤满了宾客的座位,如今已经尽数空落。
    前殿已经灯火晦暗, 黑暗中可以见到有金吾卫的轮廓, 在一片迷茫中来来回回地行走守夜。可愈往内禁走,反而愈明亮起来。
    这样反常的对比,更显出了今夕的不平之夜。
    紫宸殿外重重把守,森严紧密,兵刃的冷光在秋风中闪烁着光砾,金吾卫首领见公主与宰相步步走上来, 抱拳迎上道, “公主,房相。”
    宰相负手点头,开口客套一句,“事发突然, 将军值夜辛苦。陛下,可安好?”
    “方才,末将听闻陛下醒过来了, 具体情形,还尚且不知。”
    房相嗯了声,然后站在高大的殿门外,环袖躬身,高声道,“陛下,臣房相如,前来觐见——”
    内侍立即跑去同传,等了片刻,漱鸢四下环顾一圈,却很是诧异,悄悄拉了一下宰相的衣摆,喃喃道,“为何此处没有旁人?难道,九兄和岱哥哥已经走了?”
    来不及说什么,只见雕龙刻云的宫门开了一条小缝,内侍从里头钻了出来,施礼道,“圣人准奏。”
    宰相提衫上前,漱鸢也跟了过去,谁知,刚等房相如迈进宫门,只见内侍抬手一拦截,抱歉道,“公主留步。”
    漱鸢愣住,蹙眉反问,“大胆,你可知父亲也召我前来?”
    内侍垂首,答,“陛下有言,先请房相入内,公主请再等片刻。”
    漱鸢怔忪地抬头看向房相如,有些担心之意,宰相只是微微点头,仿佛在安慰她似的,道,“臣先去了。”
    殿门有合上了,将房相如的身影关了进去。
    公主孤零零地立在殿外等着,抬起头仰望,天上冷色月光,人间满地落霜。此时,虽未及深秋,她却不由得轻轻打了个寒颤,小心翼翼地将外衫紧了紧。
    身边没有旁人,她也不再是小孩子,不喜欢一堆人跟着,所以老早就将贴身宫人打发回去了。
    内侍此时呈上披风,道,“夜凉,公主披上外衣吧。”
    漱鸢看了一眼,只觉得这衣服穿上略热,可不穿又凉,实在是鸡肋,如此两难的心情叫她生出莫名的焦躁,一时间竟有些惴惴不安,总觉得有种心慌之感。
    她摇了摇头拒绝掉,然后不经意地随口一问,“皇后娘娘何时回去的?其他人呢?岱哥哥和九兄也走了吗?”
    内侍如实回答,“回公主,圣人醒来后就请皇后娘娘回清宁殿歇息了。四大王和九大王本想陪着,可圣人也叫他们二人先回了。”
    宫灯摇曳,红彤彤的光也地上跟着摆来摆去,公主垂眸,“那,父亲醒来后,可和母亲与几位兄长说什么了吗?”
    她自己知道,打探天子之言乃是大忌,可是为了想验证自己的猜测,她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果然,内侍答道,“回公主。四大王走了之后,九大王在里头呆了一阵子,不过,奴也不清楚。”
    漱鸢心中了然,面上却对他说的话没有任何惊讶,只是平静地哦了一声,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