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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9;一树梨花压海棠\039;的荤笑话,有点受刺激了,忍不住扬声道,“论年岁,臣也不过而立之年,何来老一说?”
    漱鸢欺身上前,直接坐在他怀里,双腿往他腰上一缠,挑衅道,“而立之年又如何,和我比,你可不就是就是老牛吃嫩草。”
    公主在大笑,可宰相却受不住这侮辱,伸手揽住她的纤腰,紧了紧,咬牙提醒道,“公主当慎言。”
    漱鸢猛地被迫贴近他,于是轻笑一声,低头重新吻了吻他的嘴角,改口温柔体贴起来,轻笑道,“不过没关系……我一点也不嫌弃你老,简直喜欢死你了!”
    公主性情多变,一会儿犀利如冰,一会儿热情如火,现在又温柔似水,叫宰相几度吃不消。
    他虽然别的方面占了主动权,可这一点上,总是被她牵引着走,自己的心都快要不属于他了。
    这种无力感叫他心里一火,没好气地将她往怀里一按,低沉哼声道,“此女当罚。”
    她趁机亲吻上他的喉结,唇间辗转,呢喃道,“言语莽撞,以下犯上。该罚的是你,不如……” 她说着,蹭上他的耳后,故意在那里若即若离地亲吻起来。
    房相如心中难耐,只觉得万千藤蔓将他包围了似的,挣脱不开,他闭上眼抬头,很是痛苦,可又有说不出的舒适,终究是舍不得推开她。
    沉沦难解,正迷离着,忽然门口敲了两声……
    “房相,您在吗?”
    他和她皆一惊,顿时从方才旖旎无限的春光中醒过来,冷汗蹭蹭地冒。房相如赶紧稳了稳心神,才听出来那是高内侍。
    二人对事一眼,只听门外又敲了敲,“房相?”
    房相如冲漱鸢抬手嘘了声,漱鸢知趣地点点头,嘴巴抿了成一条缝,表示一句话都不会说。
    “高内侍,有何事?” 房相如高声冲门外说了一句。
    这屋子总算隔音好,高内侍在门外听见里头有低弱的回应声,这才放心下来,于是耳朵贴在门上,又问道,“方才张赵二位主书来找您,说您不在。咱家想看看房相是不是安好?”
    房相如在屋里刚要回应,忽然腰身一紧,只见公主水草似的缠了上来,重新吻起他的喉结,他的脖颈,他的耳畔。
    他顿时紧张不已,一口气憋在胸中难以喘息,他瞪了她一眼,可她却笑着不理睬,只是继续故意的撩拨。
    宰相暗暗闭目,压了一口气,刚想艰难地挤出一句话,只觉得耳后一湿热,顿时明白过来她在干什么。一时间气血上涌,几乎快要闷哼出声。
    那门外有些担忧,“房相?您还好吗?咱家进去了?”
    “不必!……”他连忙阻止,却在话音落下去的时候,忍不住沉沉地喘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房相:愧对陛下。实在愧对陛下。
    明天后天依然会晚更新。
    第58章
    耳后那小小的弹丸之地,却是宰相最要紧的地方。
    前几次, 她无意识地触碰过那里, 宰相便面红耳赤的,反应不小。
    于是她方才起了坏心,趁着房相如正要张口回应高内侍问话的时候, 趁机伸出舌尖, 在那敏感的耳后舔了几下。
    不如此倒好, 一这样, 房相如顿时说不出话来,仿佛有一口气噎在嗓子里似的,非得要痛快地低吟一声, 才能得以解脱。
    可是这里隔音再好, 那种声音还是不能发出来,所以宰相只能一忍再忍。
    门外的高内侍觉得很是奇怪, 平日这个时候,宰相一般都会留在中书省前殿, 继续处理那些不大紧急的琐事, 可今日却有些反常, 居然大门紧闭, 一个人闷在屋里, 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高内侍在门口听了半天, 却也没得到什么吩咐,只得又问道,“房相, 您今夜是否留宿?尚食局那边,用不用咱家替您叫一品饭食。”
    “先不必……呃……此事再议……”
    公主这种事情学得很快,她以唇含住了那耳垂,吻了吻,然后又慢慢放开,再蹭到他的脖颈处,亲昵地用鼻尖刮了刮。
    这些举动叫一向巧舌如簧的宰相哑了声,甚至不敢轻易开口说话,生怕泄露了什么可怕的声音。
    高内侍总觉得不大放心,殷切追问,“房相是否病了?咱家听着……房相为何声音不大好?”
    那头却再也无人回应,空荡荡的长廊里,有斑驳的光影洒下来,高内侍等了半天,也不见动静。
    可高内侍不知道,就在此时,仅仅是一门之隔的内室里,正春光无限,缱绻旖旎着……
    榻上对峙的二人早已换了姿势。
    方才,是她跨坐在他的怀里,抱着他的脖子亲个不停,可现在,刚刚还得势处在上风的公主已经被压在了榻上,而宰相正居高临下地盯着她。
    漱鸢正被房相如按着,一丝也动弹不得,她试图挣扎了几下,双手又推又捶,两只脚在空中胡乱蹬着,可惜如何也摆脱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