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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之后的后果呢?此时此刻,房相如几乎暂且就快要忘记。
什么礼法,什么规矩,什么君臣,这些东西像是弦似的,在宰相脑中愈绷愈紧,不堪一击,刹那间就要断掉。
公主初/尝/情/果,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似的,什么都要自己来。
索性按着宰相,对着他的脸颊和脖子乱亲一通后,再坐直起身子,骤然间,只觉得好像被腰带似的东西硌了一下,实在叫她不大舒服。心下不禁疑惑起来,皱着眉头喃喃出口,“这什么东西……如此碍事……”
宰相当即失色,说“不可!”,一把按下她要去触碰的手,低哑道,“你、你原来什么都不懂,就要胡来?”
她可真行!声势浩荡的席卷而来,叫他担心得不行,可真的到这一步了,她居然对着那他那晋江之物说“碍事”?宰相不禁失笑,公主如此懵懂莽撞,不过尔尔,如此,便就有这般的胆子欺压他了吗?
漱鸢听出来房相如似乎是在嘲笑她,立刻红了脸,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虚声狡辩道,“谁说我……不懂……”
想起来上辈子,她和宋洵的婚姻名存实亡,起初出降过去的时候,本想着认命去过日子。谁想,可真得到了晚上的那种时候,才发现如果心里是装着旁人,有些事情真的是勉强不来的。
新婚之夜,她对着宋洵的那张脸就总想起来房相如,如何也不能替代。这种阴差阳错的事情缠绕在她心头,多多少少都有些不甘心。曾经想着,把他当作房相如就好了,也许一切就可以继续了。然而宋洵和房相如是不同的,她没法这么做。
为了顾及脸面,她只好白日里传召叫宋洵过去陪她说说话,到了晚上,却是挥了挥袖子叫他回去,然后夜里自己一个人在公主府度过。自始至终,她都是不曾真的做过什么。
所以,她的一切\039;懂\039;,都是从那卷《避火图》里看的,那些精彩绝伦的画作叫人实在过目不忘,比如她现在这般坐在/他的/身上,也是那图里有的!这房相如,还在诓骗她,说她不对,明明就是如此!
漱鸢脸色涨红,一咬牙,干脆腰间使劲儿往前一动,学着那奇书里的样子就模仿起来,在宰相的腰身上又/夹/又/晃,没一会儿就满头大汗。
房相如本来已经快要崩溃,被她磨蹭了半天,忽然总觉得不对劲,绝望中睁开眼看了看她,只见公主胡乱地拽着他的衣服,以一种怪异的姿势坐在他的腰上,完全不对路。
公主很卖力,全因从书上看见的那些题词,她记得什么“彼间汗淋漓”,就该如此的!她觉得自己气喘吁吁,冒出汗来,更加确认了这般是正道。她一呼一吸地忍着疲惫,一面继续着,一面贴心的问道,“你疼不疼?”
房相如听得差点没气绝,按理说这不该是女子问的,可是若说现在,他的确很疼,是腰疼——这全托公主不对门路的行为。也不知她是哪里看来的歪门邪道,只顾着拿腿挤压着他的腰身,像是刑部牢房的那种刑具一样,简直和野人没什么两样。
宰相支起头看了她一眼,几度欲昏死过去,可见公主满头大汗,又不知道停下来,他竟觉得不忍心破坏她心情,趁着她休息片刻的时候,终于无奈又同情的问了一句,“公主,累不累?”
漱鸢抹了一把汗,停下来喘着气,虚声感叹道,“当然累了!想不到……这事情居然……这么累!”说完,漱鸢不忍结束,连忙好言稳住宰相,尽力安慰道,“你放心,我就歇息片刻,一会儿还能行的!”
从前,她无意中听见城安姐姐和晋康姐姐口中说的什么“一夜七次”,大概就是她这种吧!想到此言,公主简直斗志昂扬,觉得自己真是当生为男子!
公主歇够了,又埋头继续起来苦干,非要在这春/宵/一刻拿下当朝宰相!
房相如被她压着,动弹不得,没一会儿就被她蹭得出了汗,他无动于衷地躺在那,偏着头一脸无言的望着公主,见她累得满脸泛着红晕,鬓边也渗出了薄汗,他无语,却好气又好笑。
喊着自己还能行,可彼此裤子还安然无恙呢,怎么她就\039;行\039;了?
公主瞧见宰相平静地盯着自己,不禁诧异,这可和书里所写的不同。都说初者会有所疼痛,既然她主动在上了,那疼痛的该是房相如啊,可怎么见他无动于衷似的?
其实那避火图上写的古语实在是晦涩,她晚上就着那点烛火也看得不大清楚,胡乱扫了两眼,光记得画了。
公主不悦,质问宰相,“你什么感觉?”
宰相苦涩地抿了抿唇,迟疑片刻,配合地答道,“甚好……”
“骗人!”公主脸色不满,停了下来,“都说应该疼的!”
宰相怔忪,啊了几声,才点点头,确认几分,“的确,臣有点……腰疼……”
公主面色终于回温,勾唇一笑,得意洋洋道,“那便对了!” 说罢,骑马似的继续开始折磨起他来。
大概是实在品不出什么特别的滋味,又或者得到之后,又觉得没什么意思了,还不到半个时辰,漱鸢腿一软,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