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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不轨可怎么办?”
    步繁霜:“……”.
    刚才盛洺是去找凌让谨?
    步繁霜二话不说转身就走,萧拟见他离开,这才慢慢抬起手,摸了摸裁冰的羽毛,语气似笑非笑道:“高山流水知音……我当初可不是把你当做知音?只可惜我不是尊主,你也不是凌让谨,是不是?你今天何必救我?若我死了,你不就逍遥自在,再也不用怕我那日想杀你报仇了?”
    裁冰的翅膀抖了抖,随即将头埋在软垫中,一言不发。
    “裁冰。”萧拟合上医术,轻笑一声,“你怎么不说话?你既然能杀我兄长,怎么对我还心软了?我要是死了,你就可以回去黑水深山里,再没人折磨你,还要你在外人面前强颜欢笑,装出一副好友的样子了。”
    野鸡依旧没说话,只是身体有些抖。
    “再或者,你像阿双一样,只是只畜生多好?”萧拟低声笑道。
    裁冰侧了侧头,躲开萧拟的眼神,他怔怔看着身前的柜子上的铜锁,看着看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泪就落了下来。
    只是很快他就不动声色地擦去了泪痕,没有任何人看见一只来自深山老林的禽鸟,居然也会无声流泪。
    而另一边的步繁霜挑完事,捏了个诀就到了自己院子里,抬头一看,屋内灯下有两个身影,其中一个他再熟悉不过,另一个这几天也常见。
    只见盛洺的身影似乎正在脱衣服,凌让谨似乎在尴尬地避让,递给了他一件衣服。但是盛洺得寸进尺,眼看着就要往上扑。
    “……”步繁霜一脚踹开门,觉得自己颇有戏里面演的抓奸的相公,“你想死?”、
    盛洺被这气势汹汹的一脚吓得一激灵,忙不迭合上衣襟想跑,步繁霜冷笑一声,抬手抽剑,横在门前,眼睛看着凌让谨:“仙尊可真不一般,盛洺之前还对你看不顺眼,这面具一摘,都来投怀送抱了。”
    凌让谨摇起扇子,笑眯眯道:“好说好说,不过盛公子并非看上我这老弱残躯,他是来找我诉苦的,让我看看他身上有多少伤,哪些是之前被残荒宗打得,哪些却是被孤山之人后添的。还没说完,你就来了。要不要坐下一起听。”
    “还没说完?”步繁霜瞥了一眼盛洺,盛洺立刻打起哆嗦,眼看就要晕倒,步繁霜心情好了些,故意笑道:“那便说说,让我也听听。”
    盛洺连忙摇头,转身想走又不敢。凌让谨咳了一声,笑道:“让他去吧。”
    步繁霜也勾了勾嘴角,收回长剑,盛洺立刻像是兔子精附体一样,窜了个没影,没等步繁霜把门踢上。凌让谨便悠悠问道:“你们是不是还对他做了些什么?让他不能对外说你我关系?”
    “他和你说的?”步繁霜避而不答,反而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死出:和损色一个一样,大概就是“死样”,“烦人的样子”
    第24章 告白 白折腾了
    盛洺和宋初彻底滚蛋了, 被夏微霜派人扔回门派,连带着恐吓一顿,另一边萧拟半个月连轴转, 不眠不休终于搞清楚了悬秋特性, 用自家珍藏多年、向尊主舔脸要了无数次未果的孤山灵草为引, 勾引出悬秋的灵气, 继而封在灵草中熬成一碗药。
    乌漆嘛黑, 闻起来又腥又苦的药现在就摆在凌让谨身前的案几上。
    凌让谨打开扇子, 往外扇了扇:“萧兄,为何此药这么大的血腥气?”
    眼圈黑成蜀地食铁兽的萧拟兴致勃勃介绍道:“孤山灵草,一共没几颗,虽然味道不好闻, 但是药效贼棒。传说是上古仙人血液所化。我曾经想去偷几颗珍藏,结果被尊主发现, 把我打得把自己药箱里的药都吃了还差点起不来床, 仙尊服下吧, 这可是好东西。”
    忽然大方一把的步繁霜也不知道哪搞了把扇子, 也在扇着玩, 他靠在软枕中, 长发披散, 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逗阿双玩, 听萧拟说话抬起扇子拨开身侧纱幔, 瞥了他一眼;“这东西都给了你,还用了这么久。”
    “我已经是天纵奇才了。”萧拟道,“悬秋无古籍记载,又就这么一块,没办法多弄一些制药试药。你看我是半个月搞定, 换别人估计这辈子都白扯。”
    凌让谨笑笑,放下扇子,拿起那白瓷碗,将苦涩的药汤一饮而尽。那东西闻着都让人想吐,他却眉毛都没皱一下,喝完居然还能保持微笑,仿佛刚才只是喝了碗水。
    步繁霜打量他,毫不走心地挥了挥手,萧拟十分上道,一手抄起碗,一手抄起满地打滚要果子的阿双,飞快离开小院,临走还关上了门。
    步繁霜眼神都没挪开一下:“感觉如何?”
    凌让谨闭上眼睛,真气从识海丹田走了个周天,清晰看见自己体内魔气在一点点消散,他睁开眼睛,笑了笑:“真的有效,我去房内打坐。”
    “去吧。”步繁霜随意拍了拍他的肩,见凌让谨进屋后,他在院外沉思片刻,起身去了夏微霜的院子。
    夏微霜正在习惯性地琢磨怎么坑道修那边的门派一把,策略想到一半,看见他那倒霉催的掌门师兄溜达过来,一看那眼神就知道没安好心。
    夏微霜从来都是尊主师兄混着叫,不过一般步繁霜想搞事情时,喊尊主会好一点,喊师兄步繁霜会觉得都是自家兄弟,使唤起来更过分。于是当下立刻毕恭毕敬道:“尊主怎么了?可要我办什么事?”
    步繁霜用扇柄敲着掌心:“去给仙盟送信,告诉他们阿谨在这里。”
    夏微霜点点头:“是否必须送给谁?”
    “你随意。”步繁霜笑道。“不过你可以知会一声边沉雾。万一来的都是凌让谨的敌人,把他彻底坑死了也无趣。”
    “若是平常,来多少个仙尊也不怕,只是大病初愈就算尊主想试探他,也不能玩太过,这点我还是明白。”夏微霜道,“只是刚才还蜜里调油呢,这就又和以前一样互相欺负了?”
    “明知故问。”步繁霜轻笑一声,“原本就说好,他病一好,我们就像以前一样。我得说话算数才是。再说我不提前提防他,他也一样笑里藏刀,天天琢磨从我这里得些好处的。”
    他看上去漫不经心,还有点凉薄:“放心,就算都是仙盟来的叛徒,他也不会怎么样。我只不过想这么逗逗他玩,也看看他恢复的如何。”
    凌让谨虽不知道步繁霜已经开始着手坑他。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是真的没辜负步繁霜的期望。
    他在屋内三日,将大部分魔气尽数排出去,中间歇气时,也开始盘算怎么搞来几株孤山灵草。
    这灵草着实不错。之前步繁霜藏着掖着,凌让谨竟也不知还有这种好东西。他仙盟之内正好缺些灵草,若能得上一些,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