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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了。他让姜善坐到床上,自己走到外间,路过香炉,他悄悄的往里撒了些东西。
    姜善踏雪而来,鞋袜都湿了,白玉似的一双脚也像白玉一样冰凉。云献打了热水来给他濯足。姜善忙忙的拦住他,说不合规矩。
    云献推开他的手,依旧蹲下身挽了衣袖。姜善贝壳般的脚趾蜷缩着,在云献手里不安的颤动。云献动作细致,热水浸润冰凉的双脚,暖意游走在四肢百骸,姜善不自觉的放松下来。
    云献拿起布巾裹住姜善的双脚,他的踝骨有些伶仃,显得他的脚腕过于纤细,像个女孩子。姜善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觉得有些痒,这痒不在皮肉,像是从骨头里渗出来的,就从云献握着的踝骨蔓延开,蔓延到腰背的时候,姜善身子几乎都要软下来。
    他看云献,云献也在看着他,眼里的温柔都消失不见,剩下一些叫姜善颤抖的东西。云献的手慢慢的从脚踝往上,拂过小腿,伸进衣服里。
    作者有话说:云献坏得很求一波收藏评论和海星好嘛!
    第23章 端阳
    外头风雪凛凛,屋里温暖如春,炭火燃的足,姜善脊背都出了一层薄薄的汗,不由得口干舌燥起来。
    云献的手伸进姜善衬裤里,他想躲开,到底没有动,反有些欲拒还迎的姿态。云献惯会得寸进尺的,见姜善不躲便欺身而上,坐在他身边,伸手去撩他的头发,露出一段雪白细腻的颈子。
    姜善不懂人事,所知大多是纸上谈兵算不得数。他心里慌,便不自觉的拽住了云献的衣袖,仿佛指望这个罪魁祸首能带给他多少安全感似的。
    云献凑近了姜善的脖颈,试探的伸出舌尖舔*,弄出一些暧昧情形。姜善打了个激灵,身子颤了颤。
    “别怕。”云献笑道,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姜善耳边。
    姜善脸上蒙上一层粉,衣裳被云献的一双手弄的散散乱乱。姜善低下头,小声道:“放下帐子吧。”
    云献一听,倏的笑了,在姜善脸颊上亲了一亲,起身将帐子放了下来。
    帐子一放下来,床榻里面便昏暗了,这让姜善略微自在了一些。
    云献到底年轻,回身就把姜善扑在了床上,不多一会儿,衣衫散乱,一双手已在身上肆意游走。
    姜善性子软和,云献性子随心,一个温柔顺从,一个尽情调弄,枕席之欢多是说不得的乐子。
    灯花爆了几响,雨歇云收之时已是深夜。姜善俯趴在迎枕上,一头缎子般的墨发散落在枕边,困得睁不开眼。红菱被只盖到腰间,露出白玉似的肩背来。云献侧着身子,对姜善一身好皮肉爱不释手,指尖不住的在他好看的蝴蝶骨上流连,时不时弄出来几个梅花似的印子。
    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来了,枝干上的积雪承受不住的时候就簌簌落下来,发出一阵响声。被子底下暖烘烘的,空气中弥漫着麝香的味道。因有云献作怪,姜善总也睡不安稳,时而醒了,就哑着嗓子要水。
    云献披上袄,下床去倒了水,路过香炉,将里头的香灭了。
    他回到床上给姜善喂水,坏心眼的凑过去亲他。姜善说话的声音含含糊糊的,有些撒娇的意思。云献笑了笑,不再闹他,叫他去睡了。
    早上姜善不出意外的起得迟了,他醒来的时候外头已经天光大亮。姜善披着衣服下床,光着脚踩在地毯上,看见外间云献已经在桌上摆好了饭。
    云献看见姜善,便走了过来,道:“怎么不穿鞋呢?”
    姜善想起昨晚的事,脸上微微的红,双脚不自觉的蜷缩起来,赶紧回到床边穿好了鞋。云献给他备了水洗漱,道:“我让福泰给你告了假,忙了这么些日子,该好好歇一歇了。”
    姜善点点头,云献走过来给他挽发,雪白的颈子上残留着不少暧昧痕迹。姜善不自在的偏了偏头,云献便笑,低头落下一个轻轻的吻。
    开过荤的人到底是不一样的,姜善坐在桌前吃饭,云献的目光毫不掩饰的落在他身上,仿佛他是什么美味佳肴一般。姜善似有所觉,抬眼看云献,“怎么了?”
    云献的目光从姜善红润柔软的唇上挪开,露出一个乖巧的过了分的笑容,“你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
    云献怎么都不再说话了。
    姜善平白得了一天空闲,本想着回去看看,云献却拉着他不叫他走,“我已替你安排好了,今日你便只陪我好么?”云献的声音撒娇似的,“你我足有半个月没见面了,我想你想得紧。”
    姜善一贯是受不住他这副模样的,只要他摆出这副样子,凭他说什么都会依他。
    姜善便留在了这里,替他收拾屋子,整理一些装饰摆设。衣柜里的衣服也都该换上冬天的,此外,棉靴,暖手套这些零碎的小东西也该准备起来。姜善一边收拾一边盘算。
    云献将好的东西都送给了姜善,于自己却不大上心,惯穿的还是姜善给他做的那件兔子皮大氅,比他给姜善的那件狐裘差的多了。
    姜善端了热茶放在书案上,云献正在看不知道是谁的书信,姜善没有打扰他,也无心去窥探信里的内容,往炭盆里添了两块炭,便自去里间坐着了。
    临床炕桌上摆了几样果品点心,姜善寻了一本奇闻志怪的书,慢慢的看起来。
    时光静谧无声,云献一抬眼便看见里间歪坐在炕上的姜善,他昨日睡得晚,看了一会书便打起了瞌睡,书还落在他臂弯里。
    云献走过去,只见姜善阖着眼,红润的嘴唇微微的翕合。云献凑上前,一只腿跪在炕沿上,伸出手去摩挲他的嘴唇,那样鲜艳红润,总让云献觉得他在嘴上涂了胭脂。
    云献埋首在姜善脖颈中,姜善很快就被他弄醒了。他红着脸推云献,“青天白日的,你怎么····”“夜里有夜里的好处,白天也有白天的好处。”云献的声音含含糊糊的,不多时就把一具白生生的身子从重重衣物之中剥了出来。
    姜善本想歇个中觉,到底没成行。云献抱着他走到一副穿衣镜面前,一边吻他手腕内侧的小痣,一边在他耳畔道:“你看看,你是不是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姜善看向镜子中的自己,只见那人脸颊泛着红,眼睛湿润,眼尾仿佛盛了多少露水一般,眉眼之间透出不知道多少风情。姜善只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
    云献凑在他的耳边笑道:“看,你经了人事,全然是我的了。”
    云献的这句话一连好几次出现在姜善梦里,那几日他都躲着王溶走,生怕被他瞧出什么来。此后再去找云献,两人总少不了那档子事。姜善毕竟不能久留,有时候匆匆的就要离开。云献躺在床上,半真半假的抱怨,说他命苦,遇见姜善这般无情的嫖客。
    他说的姜善面红耳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