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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蛊惑。尧白松了口气,演得更加卖力,额角还适时渗出冷汗来。
    “好好的怎么忽然疼成这样?”他记得那些形状不明味道独特的菜叶和蘑菇都是他一个人连汤带水全吃了,尧白汤汁都没沾一下,总不能是误食了什么毒物。
    尧白面不改色心不跳,气若游丝道:“估计是那几只鹅腿荤腥太大。”
    正文 都是真心话
    一浮听他呜呜咽咽地喊疼,忽然起身原地踱了几步,眼睛又朝不远处的草屋飘去。
    他顿了顿,抬手擦去尧白额角的汗,“你在这等着我。”
    尧白警觉,“你要干什么去?”
    “前面有人家,我去讨碗热茶来,喝了会好些。”他说完转身就跑。
    “····”尧白入戏过深,光顾着自己演的像不像,还在大喘着气呢,一浮那边已经脱兔似的跑远了。
    他扶额望了望死水似的天,认命了。
    “阿月。”尧白扶着树站起来,蹬了蹬酸麻的腿,“这幻境能破吗?”
    “暂时没找到破解之法。”
    “强破呢?”踩着抽芽的绿草往前走,忽然想起来他为何见了这草觉得分外眼熟,闻不凡一直是割这种浆草喂兔子的。
    那头水月沉默了一阵,“有两个消息,你要先听哪一个?”
    “听好的。”
    水月道:“没有好消息。”
    花开灼灼,溪流叮咚,隐隐花香散落在风中,这景象比真实的闻远山还要美。尧白站在一株粉白芍药跟前,抬手轻轻扶了扶花径。
    “那就先听更坏的吧。”
    水月:“不羽山逃出的怨灵被邙天吞噬了。”难怪方才砭魂骨会有异常反应,应该是感知到了。
    尧白一晃神,花径折在了手里。
    水月顿了顿,继续说:“现在往南去了,五公主猜测他是想集结南方大泽的同类。”
    “吃那么多也不怕撑死。”尧白抬头看了一眼站在草屋外的一浮,有些头疼:“还有呢?”
    水月愁得不行,继续说:“这个幻境以闻不凡的佛心为镇。”
    这处幻境之所以这么精妙,除了邙天能耐大了之外,就是还有别的什么东西为它输送源源不绝的灵力,这东西可以是某种法器,也可以是某位仙灵的神魂或者肉体。尧白一开始隐约往这方面想过,但也只猜测是邙天一缕神魂或者仙灵碎片。
    会奢侈到用闻不凡的佛心是万万没想到的。
    这样一来,这片幻境就相当于是闻不凡为自己而造的,他当然破不了。
    “姐姐现在怎么样了?”
    “待产中。”
    “····我是说她和邙天。”尧白拨开花丛往前走,七零八落地踏折好一片,“他们交过手了吗?”
    “交过了。”水月如实道:“和魔尊鬼王连同三殿下四殿下,五对一。”它顿了顿,叹了口气道:“没打赢,四殿下龙角都被打歪了。天璇老家伙急得不行,正到处找你回去收拾残局呢。”
    “我知道了。”尧白吩咐说:“你去叫花问柳盯着点邙天,就说我尽快想办法出去。”
    水月应了声就走了,下一刻又跳回来,试探着问:“咱们能打得过如今的邙天吗?”
    尧白老实回答:“不知道。但是天璇既然找我去,说明也没别的人能对付邙天了。”
    水月一语中的,“可是你连幻境都不出去。”
    尧白眉心直抽抽,咬牙道:“说得真对,不如你现在就去跟天璇说,让他劝大家抓紧时间吃喝,然后找个清静地方自毁仙灵。”
    水月灰溜溜走了。
    ——
    一浮在院外立了片刻,既没见里头有人出来,也没听见响动,正要上前推门。忽然身子以歪,被尧白拽到一边。
    这时,侧后方传来清晰的脚步声。两人赶紧猫进草盛处,屏气凝息听着动静。
    “诶?”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响起:“花怎么都折了?”
    尧白瞳孔蓦然一缩,周身僵得一动不动。
    这声音可太熟悉了。
    果然,下一刻,一个雪青身影闪入视线,手里捧着零散的花,边往走边朝后看,有些生气的样子,“让我知道是谁一定叫他好看.”
    尧白不用想也知道后面那人是谁,眼神错也不错地盯着前面看。过了半晌也没见闻不凡走过来,只听到身后有草树拂衣的声音,窸窸窣窣响了好一阵。
    这时候一浮动了动,尧白眼疾手快按住他,“干什么?!”
    一浮眨眨眼,目露茫然:“去朝他们讨碗热茶。”
    “待着吧你。”尧白气急败坏把人往身后赶,严严实实挡在跟前,堵死了一浮跑出去的路。
    一浮皱了皱眉,显然挺不解的,“我们为什么要躲着?”
    这事解释起来费劲,尧白假装没听见。
    过了一会,感觉一浮在戳他后背,“你的肚子不疼了?我们要躲到什么时候。”
    尧白烦的要死,因为他发现自己居然能闻见闻不凡的味儿,那股清幽的檀香味像是专门朝他来的,争先恐后往他鼻腔里钻。要命的是这股味混着若有似无的潮气,就像是某个夜里一直萦绕在床帐里的味道。脑子里时不时还蹦出零散的画面,简直就是全方位的情景再现。
    尧白深吸了口气,按捺住心中腾腾而起的烦躁,木然地转头瞪了一浮一眼。
    一浮显然在状况外,小声嘀咕说:“我觉得咱们不应该躲着,我们又不是贼。”
    闻不凡好像在修整刚刚被自己踩踏过的花圃,“尧白”不知什么搬了个藤椅搭在院子前,正躺在上面晒太阳。
    一时半会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还得应付时时刻刻都想冲出去的一浮。
    尧白神色一肃,正色道:“你动脑子好好想想,这荒山上什么都没有,怎么会平白出现两个男人。”
    正这时,一个拿着镰刀的高大男人出现在视线中,饶是尧白早有心理准备,还是愣了愣。
    一浮也愣住了,盯着男人的侧脸移不开眼睛。
    尧白失语片刻,然后补充说:“···还是这么漂亮的两个男人。”
    男人进了屋,一浮这才回过神来,忙赞同地点点头。
    “所以说他们八成都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