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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韶牧反驳他:“我不会跑的。”
    手上的锁链最终还是被取了下来,甚至韶牧还能在方圆十丈之内自由活动,宇帝派人送来了伤药。韶牧眼睛有些发红,日日都在赶路,韶牧骑在马背上,双腿间上了药也没用,但韶牧还是坚持每天给那里擦药,初初涂上去有些刺痛,过了一会儿却转化成了清凉的舒适感。韶牧再次肯定道:“宇帝果然是个好人。”
    第178章 重回2
    “你真不会跑?”
    韶牧抬头,发现是大宇的皇帝,韶牧眼睛亮了亮,点头道,“谢谢陛下赐的伤药,作为回礼,我画了一幅画赠予陛下。”
    原蔚往旁边看了一眼,目光转到少年瓷白的大腿,最后定格他脸上,那表情似乎在说,画呢?
    韶牧系好裤子,抓住原蔚近在咫尺的手站了起来,他手上沾了药膏,滑嫩嫩的,宇帝也不嫌弃。韶牧也没松开,拉着他去了帐篷后头。
    那手很软,像是裹了云彩的棉花糖,原蔚忍不住捏了一捏,触感极好,韶牧羞涩地瞥了原蔚一眼,见原蔚面色淡然,只以为他是不经意的举动,也不试图挣开。
    虽然工具简陋,但原蔚还是能看出来作画之人功底不俗,但因为已经过了这许久,部分地方已经被风吹散了,原蔚能看出来,那是一幅肖像。
    原蔚对这幅残缺的画不满意:“朕那里有些宣纸,既然你喜欢绘画,稍等朕叫人给你送一点。”
    “真的吗?谢谢陛下!”韶牧绽开了一个真心的笑容。
    旁边目睹了一切的周凛目瞪口呆:“汪辰,韶国那小皇帝该不会在勾引陛下吧。”
    汪辰也很震惊:“应该不会吧。放心吧,就算是勾引,他这种乳臭未干的小子陛下怎么可能看得上,陛下喜欢的是成熟有魅力的男人,小皇帝不学无术,是他最讨厌的类型。”
    周凛震惊:“你怎么知道。”
    汪辰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嘴巴抿成了一条线,不肯继续说了。
    收到宣纸的一瞬间,韶牧快速扒了几口饭,就要去试试,原蔚找到他的时候,韶牧正张开双腿半跪在地上,宣纸下面铺了块木板,韶牧专注地画着,一点也没注意到有人来了。
    等画完了,才发现站在一旁不知看了多久的原蔚:“陛下!”
    韶牧脸上晒出了汗,从额头滑到鼻尖,有些许不舒服,他伸手去擦,却没注意手上的画笔,染上了墨色,原蔚看得有些好笑,明知故问道:“你这是画的什么?”
    韶牧犹不自知他在笑些什么,听见这话,略有些羞涩,露出颊边两颗浅浅的酒窝:“是你呀,陛下。”
    不得不说,虽然条件有限,韶牧这幅画还是很生动,少年观察地很仔细,将原蔚的特征都描了出来,甚至是脖颈的那颗小痣。温度正好,墨迹很快就干了,原蔚说:“既然画的是朕,那怎么不送给朕?”
    韶牧这才反应过来:“要送的,只是我还没上色,陛下您,不嫌弃?”
    原蔚说:“没关系,这样就很好了。”
    “好吧。”韶牧将画卷起来,小心翼翼地递给原蔚。
    记忆中,仿佛还有旁人也曾这样,递画给他,原蔚在记忆中搜了一圈,发现并没有这样的经历,想得久了,还有些头痛。
    柔软的手指落在太阳穴,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原蔚抓住那两只手:“没想到你会按摩。”
    韶牧也没想到,只不过一看到这个男人头痛,手就不自觉地按上去了。
    宇帝是一个很温柔,很有魅力的男人。
    这个印象持续不到一天,当天晚上,韶牧就推翻了这个印象,刘公公的声音传来:“陛下发狂了……”
    韶牧好奇,探出头去看,却被捆了双手丢进了宇帝的帐篷,宇帝双目赤红,似是嗜血的野兽,饿到狠了,而韶牧就是那送上门的食物,散发出诱人的香味,韶牧吓得倒退几步,“陛下,你怎么了?”
    宇帝没有回答,他已经失去了理智,将猎物困在了怀里,尖利的牙齿死死地朝着脖颈咬下去,鲜美的血液从牙尖蔓延到舌头,再深入到喉咙里头,“咕噜咕噜”地吞咽着,那声音,听起来喝的不像是血液,倒更像是什么好喝的饮料,不知疲倦,不会腻味。
    但是韶牧的脸色却如潮水般褪了下去,莹白的脸颊变成不正常的苍白色,“陛下……放开我……陛下……阿蔚……”
    不知触动了哪个开关,野兽仿佛被顺毛,狂躁的声音渐小,只时不时发出一声低吼,牙齿脱离皮肤,禁锢松开,韶牧却无力地倒了下去。
    韶牧醒来的时候对上了一双复杂的眼眸,昨晚的恐惧历历在目,韶牧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两步,戒备地看着原蔚,却见原蔚一言不发地出去了。韶牧还很虚弱,环顾了一周,韶牧发现自己身处马车里面,马车行得很稳,比起在马上舒服多了,可韶牧却心惊胆战,生怕被拖出去喂野兽。
    短短一个晚上,原蔚在他眼中的形象就倒转了个遍,从温柔又威风的皇帝变成了啖血食肉的的野兽。
    车帘被掀开,韶牧紧张地一抖,来人见他这样,也吓了一跳:“小皇帝,你没事吧?”
    韶牧抬头,见是汪辰,才松了一口气,憋着嘴道:“不要叫我小皇帝,叫我的名字就好了。”
    “韶牧,先吃饭吧。”汪辰将手里的盘子摆上矮桌,今日的饭食又好了些,菜也丰盛,不知是从哪里弄来的肉,里面还有血块,估计是给他补血的。韶牧也没拒绝这个补偿,他确实饿了。不过就算他吃得急,动作看起来也是优雅无比,一粒饭一滴油都没有落到矮桌上。
    “韶牧,陛下不是故意的。”
    韶牧耳朵动了动,低头继续吃饭。
    汪辰也不气垒,“陛下几年前目睹了挚爱之人离世,后来就变得非常嗜血。所以陛下才会出征,战场上的硝烟能让他安静下来,这些时日陛下都没有发病,本来我们都以为陛下已经好了,没想到……”
    韶牧问道:“那之前是怎么解决的?”
    汪辰顿了一顿:“以前也是这样,将俘虏丢给陛下,只要陛下见了血就会安静下来,你还算是幸运的,那些人陛下都是用剑刺死,昨日也不知怎么,陛下选择了用没什么攻击力的牙齿……”
    韶牧打断他:“为什么是我?”韶牧摸了摸脖颈的血印,那里缠了一圈纱布,稍微动一动就痛得要命,牙齿哪里没有攻击力,若是他再晚一点被人发现,恐怕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虽然眼神没有落在身上,可汪辰却觉得自己已经被看穿了:“咳咳,你现在不是俘虏嘛,不过本来也不会挑中你的,据说是刘公公觉得你影响了陛下,才会叫人将你送进去。”
    韶牧没再说话,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像一只觅食的松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