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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这。”
    “你别怕,我们不是坏人,我陪着我媳妇看完岳父大人马上就回来。”
    这种宠媳妇的样子已经深深感动了一旁的秋生媳妇,她望着一旁女扮男装羞得只露出个下巴的苏幕遮,暗自扯着自己郎的袖子朝他使眼色,“好吧,你们需得……”
    讲完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东西,门天炔又用他那三寸不烂之舌将四人的衣服对换。
    苏幕遮一直僵硬地站在一边,说实话,除了门天炔说得都是假的外,他简直都要给他鼓掌了。
    他这么阳刚的样子哪里像个女人了!他怎么就成了他媳妇了!他爹分明就在临汾伺候八位娘亲!
    扯着身上的裙装,苏幕遮无比后悔没有先下手为强点了他们的穴。
    虽然皱着眉头粗布麻裙,却不妨碍门天炔眼睛一亮,凑过去将他的头发挽好“很漂亮。”
    第36章 太傅可能来到了假江湖
    如桃花般的红从耳后细细密密地泛了上来,蔓延到脖颈以及衣领下看不见的地方。一路上都佯做生气,直到快到隐逸门的时候,苏幕遮主动分担了门天炔手上的东西,又如新媳妇般,娇羞地跟在门天炔后面。秋生指的路并非之前他们来的那条,不一会儿,便见到他说的那片瘴树林。
    树叶是火红色的,放远望去,犹如一片红毯,离得近了,就发现树林的表面冒着一层雾气。门天炔拿出秋生给他们的药丸,分给苏幕遮,便按照他说的“左三步,右三步,直走两步……”进去。
    苏幕遮接过药丸,却并没有服下,嗅了嗅便塞进了百宝袋,等回过神门天炔已经消失在树林深处,苏幕遮皱皱眉头,他并没有记清楚秋生说的口诀,只好等在外头。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种迷之自信——门天炔会回来找他的。
    果然,放下手中的重物坐下不过一瞬,便看到紫衣青年出来,放下担子,然后伸出手,苏幕遮将手放上去,便借力站起来。
    “下次别再走丢了。”
    “……”这种说得他好像弱智一般的语气是怎么回事?但他还是点头了,“嗯。”走到那树林深处便看到一扇藤蔓般的小门,门外有两个侍卫,见到他们过来严厉地问他们暗号,苏幕遮瑟缩地躲在他身后,门天炔便道:“芳辰追逸趣。”
    侍卫点点头,语气缓和了些:“我记得先前不是你们。”门天炔便赔着笑:“那是隔壁家的,他妻子今日临盆,您看若不是他拜托我,小的也不会带着刚过门的新媳妇过来。”侍卫便瞅瞅后头“害羞”的苏幕遮:“你们进去吧。”“是。”门天炔和苏幕遮将手中的东西放下,正欲走,却被一旁的厨娘叫住,“你们是新来的吧,那个女的,过来把这些胡萝卜切了,记得,要切成块,这么大。”不待苏幕遮反应,手中便多了一把刀,无奈朝门天炔看去,却看到他在旁边朝他点点头。
    “……”
    “那个男的,跟我来。”
    苏幕遮不知道门天炔去做了什么,总归不是什么好的事,因为门天炔回来的时候灰头土脸连头发上都插了几根不知道是草还是什么的东西。
    苏幕遮没笑多久,因为厨娘生气了:“你看你切的这是什么东西,丁不是丁,块不是块的,行行行,快走快走。”
    苏幕遮摸摸鼻头,「这不是切的挺好的吗。」
    他们出了厨房,并没有离开,从衣物间……顺走了两套门人衣物。
    终于换回了男装的苏幕遮——舒服。
    终于洗干净的门天炔——爽利。
    他们不知道被关的人在哪,不过总归是上次他们被囚的地方。
    苏幕遮想得不错,幸存的人从那里被抬出来之后便发现自己和其他的人身在同一间房间。
    同是密室,这间却装扮地极为漂亮,他们都记得自己曾经发生了什么事,却没人谈之与口。不过也对男女共处一室没有怨言。震惊过来看到悠闲过来的隐澍“大家在这里过得还好吗。”
    “隐贼人,你快将我们放出去,不然我们一定会将你做的龌龊之事宣扬出去。”
    隐澍淡定地斜睨过去“哦?你们就不怕我将你们的苟合之事……”
    一时寂静无言。
    “你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只不过,老夫隐逸太久了,该出来了。”
    这一句话听在众人耳里,并非只是听到的意思。
    隐澍想当武林盟主,不,准确地说是,这个小世界的主人,恐怕收拢江湖只是第一步,掌控朝堂才是目的。
    “好。”当一个人说了这个字,其他的人便再无反对的意思。
    “白老爷果然聪明。”
    “那隐门主什么时候……”
    “不要着急。”言外之意是,就如此放他们回去,他怎么会放心呢。
    这样过了几天,依旧不见隐澍有任何动静,有人急了。白析鄢难得叫了白济一声“爹,不如我们直接杀出去。”
    她快气疯了,白析筎的病秧子郎君,竟然占了她的身子。虽说她从小便是练这门功夫,可是她也不想无缘无故和那个死丫头共侍一夫。何况这个男人,望向她的眼神还很是嫌弃,就这么喜欢她妹妹吗。
    又气又怨又焦躁。
    白济安抚了不安的大女儿,他本来与白析鄢的父女情就不深,没必要为了她失信隐澍。葛岘倒是很担心他,只是他现在已经没有了之前对他的那种浓厚的兴趣。
    他那日与人交合,药性解掉后推开那名女子,听到了旁边人的低喘。那是一种如猫似的低吟。如爪般在他的心弦上抓挠,不过那名少年已经死了,若非如此,他定要弄来好好尝尝他的滋味。
    却说苏幕遮一行,低调地装作门人想混进那处通道,半路却被人截住。
    “你们是新来的?现在是练功的时候居然敢出来偷懒,还不快去。”
    门天炔点头称是,又说不清楚练功所在,那位秉着师兄架子倨傲模样的弟子便领着他们去了一处。
    两人顿时傻了眼。
    基本上每个弟子都抱着一位美娇娘,一群人在一起,虔诚般做那种事。这是双修?
    女的表情倒是没怎么变化,些许把持不住的男弟子却露出似痛苦又似愉悦的表情。
    那名弟子显然已经习惯了这种场面,非但不害臊,反而观察起他们的姿势来。
    片刻才想起来忘了他们两个,道:“本来我门此功.法不传与门人,也是因着荼靡宫的关系,门主才将此功.法教与我等,互惠互利。”
    他的语气很是感激的样子,却没想过隐澍一直都是自私地占为己有,这厢拿出一本低级功.法来笼络人心罢了。况且,这样又有了他们的把柄,不怕他们不忠心。
    苏幕遮看破不说破,围观了这些人的丑态,便借口吃坏了肚子退出去。
    在外面吹吹冷风,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