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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女儿之后便离了白家。谁也不知,她生的其实是一对双胞胎,姐姐被荼靡带到荼靡宫亲自抚养,而妹妹,便被留在了白府。
门天粤低头吃面,看到那红艳艳的辣椒一时忍不住往里放了不少,整碗已经被染红,门天粤嘴唇也是红得发红,这时听到他的话脑袋仿佛被热辣堵住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
门天粤生得硬朗,这忽然懵懂一下,突地击中了苏幕遮那颗喜欢萌物的心,又觉得他实在是蠢极。想着门天粤乃实实在在的北地人,没怎么吃过这热辣的美食,才堪堪忍住。
苏幕遮按捺着给他倒了一大碗水,待他的气色没那么红润,便又问他。
门天粤道:“不可不可,莫不是阮兄心动了,想让门某去探她一探?”
一句话便把矛头扔了过来,苏幕遮灵光一闪便给自己找了个绝好的理由,“我也是想的,可是从小我爹就给我定了一桩娃娃亲,父母之命不可违啊。”
“那有什么,男人三妻四妾很是平常。”门天粤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划过一丝不舒服,但是被他忽略了。
苏幕遮一噎,“我信奉一生一代一双人,好了,就算不娶去看看热闹也好嘛。”再聊下去他就要抓狂了。
城东果然围了许多人,不乏和他们一样看热闹的,更多确是跃跃欲试想娶美娇娘的儿郎们。
这白老爷选的时辰也真是好,正是武林中人齐聚之日,定会为白小姐觅得如意郎君。
白析筎甫一出场,其如雪莲一般的气质便惊艳了四座,待其隐入帘后,人群才又喧闹起来。
“为了白小姐,我一定要赢。”
“白小姐是我的!”
不一会台上便站了许多人,又一位一位相继被踢下来。
实在是太吵了,不知阮兄弟怎么就喜欢,门天粤又让人上了一壶茶水,苏幕遮听到声音转头,嘴唇擦过门天粤的下巴,一时也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苏幕遮唏嘘一声,瞥到对面的人影“门兄,你看。”
门天粤还沉浸在下巴传来的软甜中,他被一个男人亲到了,可是他竟然一点都不觉得讨厌。听到肇事主的声音回过神来“看什么?”
“那女子,倒是美艳,那位兄台有福了。”门天粤眼神一闪,若无其事地说道。
那正是女主白析鄢,而对面的蓝衣公子,是男主?有点意思,知道心爱的人来比武招亲,女主竟然一点也不嫉妒。
一壶酒过,楼下台上的人只剩了一位,这时有一光头和尚飞上去,引起围观的人大笑。
“你一个空门之人,莫不是来错了地方?”
和尚哈哈大笑,“和尚就喜欢天底下的美人,况且这也没一条规矩规定和尚不能上啊。”
“诸位莫要担心,在下定会将这不知天高地厚妄想吃天鹅肉的秃驴轰下去。”台上的葛岘道。
“那你便来试试罢。”和尚道。
到了后来不再是混打,一对一比试的时候,上场的人都自报了家门,而这秃驴确是声未落地人已先行,根本没有说出自己是谁的意思,只见他手握成拳近又换掌,葛岘挥开折扇挡住却还是经不住后退几步,二十招过后便已落下风。而和尚又换了功.法,身法变换,掌心燃起火焰,朝葛岘拍过去。
和尚胜。
“这和尚到底是什么来历?”苏幕遮撑着脑袋好奇地询问门天粤。亦正亦邪,他没看错的话和尚前面用的是少林空明掌,后来又换成了有点邪性的火砂掌。
“疯癫和尚,因好女色被逐出少林,后归入阴天教。”门天粤抑制住点他鼻尖的冲动,掩饰般地拈起旁边的糕点。
和尚胜了自然引起轩然大.波,白老爷急地不知如何是好,白析筎也黑了脸,想她如花似玉一美女,难道竟然要嫁给一个出家人不成。
白济不甘心地站出来,“还有哪位英雄要挑战吗。”
疯癫和尚得意洋洋说,“半柱香的时间还未有人挑战,便是我胜。”
苏幕遮看热闹看得正高兴,视线中却出现了一方蓝影,转头一看,果然是先前和析鄢坐在一起的人。
定是析鄢也不忍心自家妹妹委身于区区秃驴,让他出来解围的,也是她对自己的魅力太有信心,以致夫君享了齐人之福。
第29章 太傅可能来到了假江湖
“这倒有趣,你说呢,?”苏幕遮拍了拍旁边的人。
“是。”
这门天粤莫不是看两人的武功招式看呆了,连自己叫他也毫无反应。
那英雄已与疯癫和尚过了十余招,疯癫和尚脚摆鹰爪向上跃出二十余丈稳稳落在擂台柱结上,“你奶奶的,哪儿来的臭小子敢坏爷爷的好事?”
那人不答,落地手中已经多了一鞭。鞭身光滑如皮,黑亮无比,甩动之际似一条大黑蛇盘旋着捕食,长信嘶嘶等待一击而中。
“九龙栉?莫非这位英雄是天下第一大堡暹佘堡门堡主。”人群中传来一声惊呼。
由静谧地观战变成热切的讨论,白老爷也从木栏探出头来,看到那标志性的武器得意一笑,仿佛门天炔已是他白家的女婿。
九龙栉乃门天炔独门武器,由罕见地龙骨制成,坚硬无比,又分九齿,齿收放自如,亦可做暗器,乃位兵器排行榜上第三。
“原来是门堡主,和尚我失敬了。既然门堡主也看中了白家小姐,我也没有不让给你的道理,这就走了。”疯癫和尚话虽恭敬,动作却不停,九龙栉落在柱上时,疯癫和尚将腰中酒壶扔下来,一掌拍出,壶将至门天炔面前便“砰”地一声炸开。
门天炔真气运于手掌往上劲道一发完美挡住,酒水落在地上瞬时腐蚀开了,离得近的人被溅上立即脸色青黑倒地而亡。
这和尚竟如此地阴毒,常喝的酒中带毒,怕是常以此法门练功,于自己有益无害,而其他人沾之即死。
和尚见没有伤着门天炔也不灰心,大笑三声眨眼柱上已不见人影。
苏幕遮自看见那栉的时候便一直处于懵逼状态,这门天粤分明也有一根!这厢被带三分内力的笑声震醒,苏幕遮反射性地转过头问还在喝酒的那人,“你是谁?”
“我是门天粤。”少年似乎调查过他的身份,他却没有一丝不虞,甚至为少年的在意而开心。
“……”
“你,和门堡主什么关系?”
“没关系。”门堡主是“他”,又不是自己,若不是这具身体,他确实与门天炔没甚关系,也不算蒙骗少年了。
门天粤放下酒杯,说了一个令他更加困惑的事实,又或是在逗趣,虽说台上那人戴着面具看不清面貌,可从下巴轮廓以及身形来看,分明就是那日他见过的门天炔。重点是他手中的武器,说他不是门堡主会有人信才怪。
可这门天粤又名字和男主这么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