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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喷洒的呼吸交互交织,这是一个充满掠夺的吻。
    瞿淮的紧张和羞耻在激情中融化消解,他满目水光呼吸大喘,推开郁晟儒,留出一点缝隙给他说话的时间:“晟,晟爷,我要和你商量件事。”
    郁晟儒不满的拍了拍他挺翘的臀瓣:“叫名字,不然叫老公。”
    “郁晟儒……”瞿淮自动过滤了他的后半句:“我想和室友去徒步。”
    果然,自己想对了:“去哪里?”
    “南麓山……”男人脸黑了。
    “去多久?”
    “差不多五天……”更黑了。
    郁晟儒神色不明的望着他,两个人僵持不开口,空气里都变得缺氧。
    瞿淮把心一横,妈的,色诱不行,只好主动!
    攀上郁晟儒的肩膀就要仰着头吻他,轻贴薄唇,不甚熟练要撬开男人的牙关,却只是含着一片在吸吮。男人呼吸声变重,瞿淮心喜,果然是有用的!越发放开,双手往下摸索男人的腹肌和人鱼线。郁晟儒忍无可忍,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等两人分开时,瞿淮早已气喘吁吁,嘴唇染着水光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就去五天,郁晟儒,求你了。”
    太欠操!
    “也不是不行,”瞿淮双眼一亮,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乖乖跳进陷阱:“但是五天,我还要担心你的安全,你是不是该补偿点我什么?”
    瞿淮瞪大双眼,他都主动成这样了还不行?
    “当然不够,”郁晟儒看穿他的疑问,将人扶上双腿坐好:“今晚自己来。”
    男人音色暗哑,在他耳边,像是鼓励也是蛊惑:“来吧,让我看看我的宝贝,究竟有多少诚意?”
    上赶着的羊入虎口啊
    单纯如瞿淮怎么能算得过老狐狸呢
    为我傻儿子感到屁股疼
    第23章 餍足
    汹涌的性器被小口一点点吞噬包裹,每进一寸都被紧致高热的嫩肉挤压,郁晟儒调动平生所有意志才克制住一插到底的冲动。瞿淮像一个熟透的水蜜桃,每一寸都粉嫩多汁,轻轻咬上一口都是沁入心扉的糖。他在郁晟儒火热的目光中将男人的欲望一点点吃透,还好这人没欺他太甚,让他自己做润滑。湿答答的穴口认出了唯一进入过他的主人,淫水混合润滑油,黏黏糊糊下滴,两人腿间一片潮湿。
    挺着腰吃了一半,瞿淮浑身都是粉粉的,白衬衫一半清纯一半诱惑,郁晟儒咬着怀中宝贝的胸前小乳,一只手向前纾解撸动瞿淮的性器,另一只手往腰后探,感受自己在瞿淮身体里的温度。
    “不……不行了,”老男人不知道吃的什么长这么大,瞿淮觉得自己小腹紧胀,动一下就能戳破肚子:“要死掉了,你,你来……”
    瞿淮无意识扭动身体,因为紧张而收缩的后穴夹得郁晟儒一声闷哼。暗欲涌动的双眼注视着他,小狼崽永远不知道他对自己来说吸引力有多大。不管是他衣衫半解在身上扭动的样子,还是他眉目微染情欲的羞涩,自己都没有办法抵抗。半托起他的腰,使坏往上定了定,满意的听见他叫出声,晟爷在床上不做好人。
    “那你听话,我就勉为其难帮帮你。”郁晟儒非常色情的把玩着身上人的臀瓣,嘴里说出的话让这颗水蜜桃熟透爆汁:“宝贝,喂我吃吃奶。”
    “你!”怀里的人烫得轻轻碰一下就要被戳破:“你流氓!”
    郁晟儒笑出了声:“是,我只对你一个人耍流氓。”
    成了心要刁难他,男人顶一顶胯,阴茎又往里滑了些,瞿淮叫的像一只小幼猫:“不喂,你就自己动。”
    简直丧权辱国!小狼崽拉了拉衣服,试图遮住被过度齿咬的痕迹,然而那是两枚早已被玩熟的奶头,遮住它除了能更加激起男人的破坏欲,别的毫无效果。瞿淮慢慢移动,红着脸将左边的乳首靠近男人,呼吸的热气喷洒在胸前,敏感得自己挺立起来,几乎要羞得闭眼不看。
    郁晟儒腾出手捏了一把:“宝贝真可爱,奶头也这么可爱。”
    隔着衣服被男人含进嘴里的感觉太好,瞿淮忍不住战栗出声,布料摩擦娇嫩的乳粒,男人舌头灵活有力,搅弄得瞿淮双腿都发软。郁晟儒精于情事,早把瞿淮的身体探了个遍,太知道怎么让他舒服。
    “唔……啊……别,别吸。”下意识的推拒只换来更深的吮吸,把人玩的再不敢逃离郁晟儒才住了嘴,吐出肿大晶亮的乳头,嘴里说着浪话:“好吃的,宝贝,要是有奶就更好了。”
    瞿淮要抬手揍他,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拦截——郁晟儒把露在外面的另一半一进到底。深的几乎要让瞿淮背过气去。
    “不,不行,太……太深了。”
    郁晟儒没空听见,只想死在他这里面。无与伦比的快感如滔天巨浪侵袭而来,想把人钉在床上,操坏他,让他在身上一辈子只能哭喊自己的名字。
    “宝贝,快动,老公要憋坏了。”
    男人粗重的呼吸还有爆起青筋的额头让瞿淮感到危险的信号——再不自己动手,他很有可能今晚死在这张床上。
    瞿淮按着男人的腰,缓缓上下律动,不得不承认郁晟儒满足的叹息像是鼓励了他,这么会有这么舒服的地方,又紧又热还敏感,怎么操都不够。小狼崽衣衫不整骑在自己身上,每一次顶到底都传来瞿淮断断续续的呻吟,臀部撞击肉体的声音犹如天籁,淫水飞溅。屁股里含着自己东西还晃着腰的瞿淮太过骚浪淫靡,郁晟儒忍无可忍,反客为主将小狼崽压在身下,每大开大合用力抽插,双手掐着腰,把人操的忍不住哭出声。
    “啊……郁晟儒,你,慢,啊……慢一点。”
    “操,宝贝,你怎么这么紧,老公要死你身上了。”龟头每一次都将将擦过敏感点,身下人无力招架快感,顺从情欲双腿盘上男人的腰,抱着肩膀一脸求欢的姿态。
    “唔……啊……啊……太深了,嗯……太大了。不行了,慢一点……”
    “宝贝,爽吗?老公操的你爽不爽?”
    “爽……啊!你干什么!”突然的悬空感将瞿淮从昏了头里的欲海唤醒,郁晟儒抱着他的屁股,起身下床,阴茎还插在早已熟软的后穴中:“”别怕,抱紧我,老公带你去个地方。”慢慢往卧室门口走去,每走一步阳物就吃的更深,因为害怕而越发变紧的后穴夹得男人发疼:“放松点宝贝,老公要被你夹断了。”
    “不,……不要,呜呜……外面有人。”
    “没人,别怕,”郁晟儒亲吻他的眼睛:“我早就把人打发走了,除了我们,一个人都没有。”
    这不像做爱,像玩命。郁晟儒拿了长毯子给他盖着,搂着人走出房门,边走边操,每走一步就顶一下,瞿淮几乎要脱力,死死扣住男人的臂膀,一脖子和背全是抓痕。男人带他上三楼,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