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绳子顺着妈妈娇躯一层层的绕了上去。
妈妈剧烈的挣扎着,但那微弱的反抗只是无助的苍白。
妈妈绝望的看着眼前的男孩,美艳的脸庞上带着未干的泪痕,绳子一圈圈的缠绕,如同坚固的牢笼禁锢着妈妈。
凌乱不堪的衣衫下,雪白丰满的双乳被毒蛇般的绳子挤压着,显得格外坚挺。
诱人的丝袜美腿也被男孩淫荡的分开,暴露出丝袜包裹的朦胧下体。
一滴晶莹的眼泪无声滑落,一副凄美诱人的人妻教师被凌辱的画面便出现在了眼前。
「这样的老师,太美了!」裂祭举着摄像机,来了一个特写,口中淫邪的赞美道。
「你这个恶魔!恶魔!你杀了我吧!反正我也没脸活了!!
呜呜呜…」妈妈绝望的闭上眼,眼泪簌簌落下,红润的嘴唇紧咬,那留着泪羞愤的脸庞,显得是如此的凄美。
「我怎么舍得杀掉老师呢,还没让老师体验极致的高潮呢!」裂祭邪笑着拿出一只毛笔,得意的在妈妈眼前晃动,「老师,知道这是什么吗?」「你…你又想干什么…」妈妈无助的哭泣,泪如泉涌。
裂祭笑道:「这个可是我绞尽脑汁想出来的,可以让老师享受到无比愉悦的高潮,老师要怎么感谢我呢?」说着,柔软的毛笔已触碰到了妈妈的肌肤,来回的扫动着她白嫩的脖子。
「不…不要…」妈妈顿时绷紧了神经,身体不自然的颤抖着,犹如遇见了最可怕的恶魔。
裂祭呵呵一笑,毛笔沿着脖子往下,所过之处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很快,柔软的笔尖便来到了妈妈的双乳。
裂祭细心的划动着,笔尖若即若离,轻盈灵巧,来回挑逗着妈妈的乳晕,待到妈妈喘息时,便划上妈妈娇嫩而敏感的乳头,让妈妈激起一阵剧烈的颤抖。
随后又撤离阵地,四处游弋,熟练的挑逗手法完全不似一个高中少年。
「不…放开我…放开我…」妈妈不停颤抖着,细长的柳眉紧蹙,性感的娇躯在办公桌上不安的蠕动。
裂祭淫笑道:「老师,很爽吧。
毛笔的笔锋最柔软了,似有似无的拨动,最容易引起女人的情欲,如果在沾上点清水,效果会更好哦。
」似是已经猜出了他的想法,妈妈左右摇摆着颔首,激烈的哀求道:「不要…你放过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裂祭置若罔闻,拿起桌上的茶杯沾了一点清水,随后又用手捋了捋笔尖,笑眯眯的放在了娇嫩的乳尖上,轻轻的滑动起来。
「嗯…嗯…放了我…不要在动了…」湿滑的笔尖带给人的瘙痒更显剧烈,妈妈激烈的蠕动着身体,呻吟不止,浑身的鸡皮疙瘩似乎都泛了起来,暗红的乳晕上,一颗颗细小的颗粒骤然浮起,清晰可见,敏感的乳头在笔尖的挑逗下无助的颤抖着,泛着动人的光泽。
三分钟后,妈妈如经过了剧烈的运动,脸红如血,双目迷离,浑身的香汗已经打湿了白色的衬衣,雪白晶莹的肌肤上,一层瑰丽妖艳的粉红分外动人,丰满的36f巨乳在充血的状态下更显高耸。
妈妈凄美而无助的模样,让我的心蹦蹦的跳着。
我忘掉了仇恨,忘掉了屈辱,一种灼热的快感和莫名的兴奋控制了我的身体。
我完全没有想到裂祭这个混蛋居然这么会玩女人,只是一支小小的毛笔就已经快让妈妈承受不住了!他到底还有多少手段!?「怎么样老师,是不是又痒又舒服?乳头酥软酸麻的想要人下贱的玩弄,是不是?」裂祭邪邪的笑着,如一个残酷的恶魔,毛笔毫不停歇,平白的小腹,深邃的乳沟,尽情的挑逗着妈妈那已难以忍耐的肉体。
随后他又进一步诱惑,如一个乖宝宝一样讨好似的说道:「只要老师求我,我就可以帮老师止痒哦…」妈妈羞红着脸,紧咬着牙关,愤恨道:「你不要妄想了…我…我是不会…屈服…」「啊!」猛然间,裂祭邪笑着用力捏了一下妈妈的乳头,妈妈敏感的肉体如被电流击中,不自禁的绷紧了身子,腰部向上剧烈挺起,发出了一声骚浪无比的呻吟。
「怎么样,想要吗?」裂祭依旧一副慵懒的表情,平淡的语气没有一丝波澜。
我知道,这个混蛋已经看穿了妈妈苍白的伪装!「你…你做梦!」妈妈不屈的咬着牙关。
「很好!不愧是老师,果然深得孔孟之道,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那这样呢!?」裂祭微微一笑,猛然用力,一把将妈妈拉近,将她的下体抬了起来,双手握住脚跟,无情的分了开来。
「你…你干什么…放开我…」淫荡的姿势屈辱万分,妈妈满脸惊慌,却悲哀的不敢大声叫喊。
此时的妈妈趟在桌上,衬衣崩裂,双乳裸露,肥美的丝臀被抬高固定在了裂祭的胸前,如一只海虾弯曲着肉体。
一对修长匀称的肉丝美腿淫荡的大大分开着,裙子掉落在腰部,透明的丝袜裆部下,黑色的蕾丝半透明内裤清晰可见,紧紧的包裹着妈妈肥美高隆的阴户,勾勒出如水蜜桃般美艳的形状。
窄小的布料中,乌黑浓密的芳草朦胧隐约,淫荡异常。
一块淫靡的湿痕突兀的出现在内裤底部,渗透了肉色的丝袜,泛着诱人无比的淫靡光泽。
「小骚货,都湿透了!」裂祭淡淡一笑,手指找到蜜穴的位置,用力挤了进去。
顿时,一股清晰可见的蜜汁渗了出来,又迅速消失不见。
看着指尖的湿痕,裂祭一脸疑惑,好像一个孩子看着稀奇的事物问着家长一样,「咦?老师,这是什么东西?怎么亮晶晶、滑丝丝的?」「你…你这个无耻的禽兽…」听着无耻的言论,妈妈羞耻的转过头,红润的脸庞羞愤欲绝。
裂祭却依旧打量手中的蜜汁,自言自语道:「这个东西滑滑的,好像是口水,但是口水又没有这么粘,两指相碰后还奇怪的连成一条丝。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淫水?」裂祭似乎终于醒悟过来,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你杀了我吧…呜呜呜…」痛苦的悲喊如绝望的号角,妈妈再也忍受不了这种非人的羞辱了,汹涌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汩汩流淌。
无法反抗,无法大声嘶喊,在自己的学生前,被他淫邪的玩弄,抹杀一个作为女人、教师的尊严,那是怎样的无地自容?又是怎样的羞愤欲绝?「媛媛宝贝,你怎么又哭了,我会让你开心的…」看着妈妈悲苦的面容,裂祭又露出了怜惜的神色,左手抓住裤袜和内裤的边缘,猛然下扯,勒紧了妈妈的下体。
绷紧的丝袜勾勒出妈妈蜜穴的形状,肥厚的唇肉,娇嫩的阴唇,一条淫靡的肉缝如充满魔力的黑洞,浮现在了薄薄的内裤上。
裂祭拿着毛笔沿着缝隙上下滑动,时而挑逗看不见的阴蒂,时而摩擦着躁动湿润的肉洞,极尽挑逗之能事。
裂祭笑着问道:「老师,感觉怎么样,羞耻着承受快感很爽吧?」「放…放了我…你这个…嗯…」妈妈涨红着脸,柳眉紧皱,紧咬着牙关,努力的抗拒着下体躁动的快感。
「看来老师还没爽呢!」「嘶」的一声,裂祭无情的扯开妈妈阴部的丝袜,粗暴的将内裤撩在了一边。
美艳的下体微微隆起,似一个饱满的馒头。
肥厚的阴唇丰满鲜嫩,两瓣嫣红的阴唇娇羞紧闭,犹如还未绽放的花苞。
细密的缝隙中,一缕缕透明的花蜜流出,沾湿了四周的嫩肉,在上面茂密的阴毛映衬下,美艳动人,鲜嫩欲滴。
「老师的蜜穴真是嫩呀,居然还是粉红色的,你那绿帽老公很少用吧?」裂祭一边打量着,一边说着赞美的淫言。
妈妈已经快要绝望了,无助的哭泣道:「呜呜…你到底想要怎样…」「我知道老师很久没享受高潮了,只想让老师快乐而已。
」裂祭天真的说着,毛笔再次袭来,沿着丝袜大腿内侧拨动着妈妈敏感的神经,一圈圈的游走向着蜜穴逼近。
很快,柔软的笔尖便触碰到了妈妈的肉唇,一抹似乎看的到的瘙痒涌向了妈妈的神经。
「不…不要…」妈妈微弱的呻吟着,躁动的下体不安的蠕动,随着毛笔一下下撩拨着阴蒂而一阵阵剧烈的抽搐,淫靡的蜜汁如失控的自来水汩汩而出,顺着股沟流向娇嫩的肛门。
「啊…嗯…放了我…放了我…」妈妈不停的哀求着,如一个迷路的孩子般无助。
裂祭邪笑道:「老师,小骚屄很爽吧,瘙痒的感觉顺着神经麻痹全身,就像千百只小虫子在阴道里蠕动一样,直到延伸到空虚的子宫尽头,老师想不想要找根硬邦邦的东西填满呢?」「不…你这个…嗯…你这个恶魔…」「啊…啊…啊…」妈妈羞愤的说着,但随后便控制不住的大声呻吟起来。
只见毛笔停留在了勃起的阴蒂,一圈圈快速的转动、左右撩拨着,用最柔软的笔尖挑逗着妈妈最敏感的神经。
「不要…不要…停下来…停下来…啊…」妈妈涨红着脸,大汗淋漓,娇躯剧烈的扭动,臀部来回摇晃想要挣脱束缚,但回报她的是毛笔更激烈的搅动。
「老师的蜜汁真多啊,一股股的流出来,就像自来水一样,怎么样,小骚逼要高潮了吗?」「停下来…停下…唔…要…要了…」妈妈放浪的呻吟着,臀部扭动的更加激烈,肉穴一张一合,蜜汁如泉涌出,浑身的肌肉兴奋的渐渐绷紧,显然那是快要高潮的前奏!我兴奋的看着妈妈那湿淋淋的蜜穴,手掌套弄着坚硬的鸡巴,等待着妈妈高潮的一刻。
但很快,妈妈的呻吟就戛然而止了。
我怎么都没想到,裂祭会在妈妈快要崩溃的一刻停了下来!「给我…给我…」妈妈满脸春情,如梦呓般呻吟着,肥美的丝袜肉臀意犹未尽的向上挺动,似乎正在寻找让她欲仙欲死的毛笔。
「呵呵,老师,你还真是淫荡啊…居然发出这样下流的声音…」嘲笑般的笑声传来,妈妈才如梦初醒,娇羞的脸庞满是羞愧和耻辱,「呜呜」的哽咽声响起,妈妈无助的失声痛哭,再一次在耻辱的玩弄下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老师,你怎么又哭了,都第三次了,没有达到高潮就这么失望吗?」裂祭依旧一副关切的表情,毛笔却再一次无情落下,来回挑逗着妈妈的蜜穴,当妈妈再一次绷紧身躯骚浪呻吟时,他又残酷的停了下来,如此往复,循环不息,残忍的摧残着妈妈已经快要崩溃的理智。
一次…二次…五次…八次…十一次…裂祭就如恶魔一般,残忍的折磨着她,让妈妈与高潮一次次的擦肩而过,而得不到丝毫发泄。
「给我…给我…求求你…求求你…」一声声屈辱的呻吟从妈妈的檀口中唤出,只是短短十几分钟,妈妈就仿似已变了一个人。
脸红如血,眼神迷乱,红唇微张着,吐出甜腻而骚浪的呻吟。
发丝凌乱的面容上荡漾着无尽的春意,雪白晶莹的肌肤呈现出瑰丽而娇艳的粉红。
破损的丝袜下,两条丝袜美腿淫荡的张开着,原本紧闭的阴唇,因兴奋而微微绽放,无尽的蜜汁已经打湿了大片的丝袜,而那寻求满足的大屁股依旧不停骚浪的挺动着。
整个看起来妈妈就如一个欲求不满的荡妇,下贱的勾引着男人的插入。
看着妈妈淫荡的模样,我快速的套弄着肉棒,现在我才知道为什么林月雪对他这么死心塌地了,他太会玩女人了!!
「老师,真的那么想要吗?」裂祭若有若无的挑逗着蜜唇,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神色慵懒,漫不经心,温柔的语调就像一个恶魔蛊惑着最善良的羔羊。
「我…我要…给我…给我…」妈妈迷乱的呻吟着,无耻的哀求,十几次在高潮的边缘擦肩而过,已经让她快要崩溃了,这是怎样的折磨!?裂祭淡淡笑道:「告诉我,我现在在干什么呢?」「你…你在玩…嗯…玩我的小穴…哦…」裂祭摇了摇头,纠正道:「小穴太文雅了,是骚屄,知道吗?」「是…是骚…屄…」犹豫的神色一闪即逝,但随即妈妈便顺从的说出了以往不耻启口的淫言。
「骚屄痒吗?」「痒…嗯…好痒…」「想要什么?」裂祭再次问道。
妈妈羞声道:「想要你…你的…鸡鸡…」「是大鸡巴!」「是…是大鸡巴…」裂祭露出满意的笑容,将妈妈的臀部放在桌上,脱掉裤子,顿时一条粗长硕大的肉棍露了出来。
长约六寸,鸭蛋般大小的龟头硕大饱满,粗壮的棒身青筋爆现,骄傲的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