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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妈妈

      “科莱门特·安,2258年10月十二日,上午9点21分,晴。萨兰分区,弗兰肯斯坦实验室。”

    她深吸口气,将记录仪安插在底座上,揉了揉眉心,镜片后的双眼微微眯起,翻找着三小时前暂停的实验记录。

    现代的科技早已无纸化,只有极少数如她的年轻人和一群打个喷嚏都会漏尿的老头子,还遵循着上世纪的习惯,将重要的资料手写在纸上,而非依靠声讯和神经传导系统记录在全球统一的网络服务器上。

    虽然动作慢些,但她确实没法信任的将自己的重大科研成果,交给那些已经连拉屎都不需要的“同类”。

    该死,她到底放哪去了...

    “上午9点24分,记录暂停。”

    她瞥了一眼由绿变黄的记录灯,纸张满天的房间让她心中的火蹭蹭往上冒。

    她打赌三个必特希,撒铎绝对在她休息的时候来她房间捣蛋过!啊啊看在那天杀的莎士比亚份上,他就不能安生一会吗?不是藏她的研究手稿就是在稀有的白纸上乱画她的肖像,他难道不知道现在这项实验就是为了他,她才进行的吗?

    “撒铎!”

    她猛然站起身一拍桌子,朝着屋顶上大喊。下一秒,科莱门特就因忽然站起身导致的体位性低血压眼前一黑,脚步踉跄的向后倒去。就在她脆弱的后脑即将撞上身后刚石桌的前一瞬,她跌入一个冰冷的怀抱里,顺利的保住了价值千金的大脑。

    “妈妈。”

    科莱门特感受到架在鼻梁上的镜片被轻巧的摘去,随即附上一只手,冻得她一哆嗦。

    天知道,她因睡眠不足本身体温就够低了。

    “妈妈,身体,注意。”

    “我知道,我知道!”她咬牙切齿的伸出手摸索着,在对方身上不知哪个部位狠狠拍了一下。

    很可惜,并未达到预期效果,反而换来了一阵野兽咆哮般的低笑。她伸出的手还被对方小心的握住了,毫不费力的包在掌心,刚获光明的眼皮上也被人舔舐过去,留下一串淡蓝色的粘液。

    “啧!我说你!”科莱门特用蹙起眉,毫不在意的用袖口擦掉脸上的粘液,刚打算说点有意义的话,模糊的视野中便凑过来一张支离破碎的可怕面孔,满是不舍的悲哀。

    “妈妈,”他凑得离她非常近,冰凉的鼻息打在她脸上。“妈妈,喜欢,妈妈。”

    “是的是的,我没说不喜欢你。”她焦躁的重复着安抚的话语,不由自主的将视线转移开。并不是因为这张破碎而丑陋的面孔,而是面对着他这个表情,她半句责备的话都说不出来啊!

    “妈妈,喜欢妈妈,看,我。”他急切地说着,下巴微微抽动,脸上的悲伤更重。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拂过科莱门特的脸颊,轻轻将其扳过来,强迫她与自己的视线对视。

    “喜欢,妈妈喜欢,撒铎。”

    啊啊...可恶!天杀的莎士比亚!

    她咬着下唇坚持了几秒钟,最终在心中狠狠抽了自己一耳光,一边叮嘱着最后一次,一边无奈的伸出胳膊环住他的脖子用力拉下来,浅浅的亲吻了他的唇,又仰起头任他兴奋地chun着,舔舐自己的。

    “妈妈!撒铎...妈妈!喜欢!”

    他看着科莱门特唇上那片淡蓝色泛着水光的粘液高兴地大喊,痕路满布的苍白面孔上绽开一个诡异的“笑容”。他喉间逸出的笑声好像西伯利亚草原上咆哮的猛兽,金黄色的竖瞳在夕阳下收缩着微微发光,满溢着毫不掩饰的快乐。

    科莱门特看了他一阵,叹了口气伸手从一旁的地上摸到眼镜戴好,打算从撒铎怀里挣脱出来,却被他轻易的换了个姿势继续禁锢着。他低头看了一下烦躁到不行又要伸手打他的科莱门特,歪了歪头,嚯的站起身冲她咧开嘴,露出了尖锐参差的利齿。

    “去玩,妈妈,去玩。撒铎跟着,去玩!”

    “闭嘴!”她在他怀中挣扎着,好像陷在泥沼里的蛇。“玩什么?我还没找你算账呢!放我下去!”

    当初她是哪里搭错线了?为什么把这家伙做得这么高大?真是...啧!

    撒铎看她真的有些发怒,缩缩脖子憋着嘴弯下腰,小心的跪趴到地上将她放下,指尖恋恋不舍的摩挲着她研究所白袍下面裸露出的脚踝,仰起头可怜兮兮的看着她。

    ......又来了,这种射线一样的目光。

    这家伙明明反应迟钝的要命,对她的话也是时不时听听,左耳进右耳出的,却似乎总在这种地方敏感的出奇。他好像就吃准了她拿他哀求的表情没办法一样,真难过也用假难过也用,搞得她节节败退。

    要不是当时她盯着那双钻石一样的眼睛一时头脑发昏,怎么可能和他...该死!都过了一周了她下面还是疼的要命!

    不过这也怪不了撒铎,是她身为创造者没有想好每一个步骤,没有为他考虑好所有的需要,她承担这样的结果是无可厚非的。

    再说...这个孩子...她也确实对这个孩子...

    科莱门特咬咬牙,将被他像蛇一般攀住的脚踝扯出,环起双臂居高临下的直视他。“你是不是又偷进我实验室里了?”

    撒铎眨眨眼,将视线转移到她身后的小型粒子对撞机上,双唇嗫喏着不说话,脸上的表情更加委屈。

    他不会撒谎,科莱门特知道。

    “之前不是说好了么,我不会罚你的。”她深吸口气选择性忽视自己因良心谴责而抽痛的内心,伸出手指理顺他头顶到后颈上的被毛,小心的避过那些缝合口,不一会就看到他半眯着眼舒服的倚倒在自己身上。“我不会像死去的爸爸们一样随便罚你,但是你也要遵守规矩,乖乖的自己去玩,不能来给我捣蛋。”

    撒铎呼噜着在她身上乱蹭,强壮到可怕的双臂搂住她纤细的腰,拉到自己面前,伸舌舔舐着她露出来的脖颈。科莱门特无奈的垮下肩膀,索性向一侧微微偏头将那侧的颈项暴露出来,一手插在他的被毛之间,另一手轻拍了两下他的面颊,又找了个没有缝合口的地方捏了捏,放缓声音:“撒铎,你乖乖告诉妈妈,你是不是拿了妈妈的手稿?”

    “...是。”

    他停下动作迟疑了片刻,终于承认,接着将头埋在科莱门特的胸前,冰冷的双手掀起白袍下摆伸进去,搭在她柔软的肌肤上吸收温度。

    “你藏在哪?还给妈妈好不好?”她舒了口气,轻拍着胸前硕大的脑袋,毫不在意腰上游走着越来越往下的双手。“没有那个,妈妈的实验就进行不下去了。”

    “...不。”

    胸前的脑袋用力摇晃起来,拒绝的干净利落。

    “为什么?”科莱门特挑起一边眉毛,拉起撒铎的头与他直视。

    “弟弟,出现。”他委屈的憋着嘴,类两栖的金色双眸中闪耀着水光,脸上是心碎般悲恸。“撒铎,怪物。妈妈...弟弟,喜欢。好看弟弟。妈妈,撒铎,丢掉。”

    “撒铎,丢掉。”

    “不会丢掉撒铎的。”她哭笑不得的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继续给他理顺着身上的毛发。“我最喜欢撒铎,不会丢掉的。”

    “.....吼!!!”

    他停顿片刻,猛然一呲牙爆发一声狂啸,双手在宽松的研究服里一撑一拽,将只剩内衣的科莱门特带到怀里狠狠搂住,张口在她肩上轻咬,印下了个浅浅的牙印。“妈妈...撒铎的。”

    “妈妈是,撒铎的!”

    科莱门特刚想火起拍他两下,接着便因他自出生以来说的第一句加上助词的连贯用语而惊讶地说不出话来。她睁大双眼呆了一阵,也顾不得被撒铎脱得只剩胸衣neku,激动地攀住他肩膀冲他微笑,急切的要求:“撒铎,你再说一遍?把刚才那句话连起来,再说一遍!”

    “妈...妈妈是撒铎的。”他在喉咙深处咕噜了一小会,看到她的笑容也高兴起来,高声重复着。“妈妈是撒铎的!妈妈是撒铎的!”

    “妈妈是撒铎的!!!”

    “好的好的,我是你的,永远都是你。”她在他下巴上奖励性的亲吻了一下,侧着身滚出了他的怀里,抓起地上的白袍往身上套,奔到记录台前打算记下这个历史性的时刻,丝毫未注意到身后神情忽然低落下去的怪物。

    “上午9点55分,记录开始!呃...对,神经传导系统连接!我要做双重备份。”她激动地搓着手,拽过一张崭新的白纸拔开钢笔。“实验体23号、完成品1号、撒铎。半分钟之前首次进行了有意义的词语连贯和语句使用,全句是...呃...全句是【妈妈是撒铎的。】在此之前的869天中,小组实验时曾讨论过如何教授其有效的语句使用方法,并付诸实施,但并未起效。在另外三位实验员亡故后,本人、实验员科莱门特·安也曾继续实施实验,但仍无有效进展,今天——嘿!撒铎你干什么?!”

    “妈妈。”撒铎将她从座位上一把拽下,小心地往身上提了提,躺倒在地的庞大身躯占了实验室的五分之一,恰好将迫于无奈跨坐在他身上的科莱门特温暖的双臀卡在了下半身。“撒铎喜欢,妈妈。”“知道了知道了,我说了很多遍了我也喜欢你。”她皱眉呼噜了一下他的头顶。“好了现在你乖乖的,让我做完记录。”

    “...妈妈也,喜欢?”他忽然支起上半身,逆着光低头看她,肌肉虬结的双臂将她牢牢锁在怀里,缩起的竖瞳紧盯着她。

    “呃!...咳,是、是的。”科莱门特忽然感到后背寒毛倒数,明明是事实,却因他狩猎般的目光答得绊绊磕磕。

    “妈妈也,喜欢,...喜欢就...可以,这样。”

    撒铎似乎开心起来,连贯的话语更多地从口中冒出。他眯起眼俯下身靠近科莱门特,凉滑的舌顺着锁骨向上攀去,在她的颈项上绕过一周,舌尖触到她的耳垂小幅度的舔舐着,比人类多出两个指节的纤长手指探到外袍中,轻巧的解开她的胸衣,一只手制住她想要挣动的胳膊轻松地扣在身后,另一手解开她衣服的扣子,低下头吮吻,留下一串无法轻易抹掉的痕迹。

    科莱门特倒吸口凉气,用力想甩开他的双手。感受到她的抗拒后,他抬起头,脸上又出现那种让人不忍直视的,悲伤到几乎心碎的表情。

    “妈妈,撒铎爱妈妈。祈求,祈求妈妈。”

    “......”

    “不要,弟弟。”他支离破碎的面孔盈满悲伤和苦痛,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样浑身颤抖着。“只爱,撒铎。”

    ......该死。

    科莱门特闭了闭眼,狠狠在心中低咒一句,努力忽视自己心中那股怪异的满足感,什么实验数据记录统统都忘得干净。她板起面孔仰起头,尽力打算将它当做公事,不愿承认妥协的原因有极大一部分源自于内心若隐若现的感情。

    “...只爱撒铎,妈妈同意了。”她硬邦邦的重复。“但是不准太多次!上回我喝醉了耽误了研究进程,但是你竟然敢一整晚——唔...!”

    他放开钳制她的双手托住后脑,用力吻上去。与其说吻,不如说是如同野兽般n吮啃噬更合适,他疯狂地吮吻着她的唇,直到她体能低下的身体因缺氧而大脑混沌,才将她放到一旁的沙发上趴卧着,干燥冰凉的双手顺着dku摸索到她乏用的生殖粘膜,小心的来回摩擦,悄悄将中指探入一个指节。

    “呃!啊...不...撒铎..!”

    她抑制不住身体的反应,羞恼的抓住沙发靠背咬紧下唇闭上眼睛,虚软的身体却因视觉的关闭而更加敏感。她感受到撒铎的指尖在触碰到肉道深处的某地后用力按压roune,引得她浑身战栗着叫喊出声,接着便迅速退出,换了个足有三倍大的家伙抵在那里,破开道口狠狠挤进来,如同冰锥一般直冲进深处的子宫,抵着那个生育圣地用力摩擦,大起大落的进出着,每每顶的她跪趴不住,哭叫着向前挪,却又被他拉回到身下,更加用力的撞击。

    “妈妈。”

    “唔...呃啊...不...我不行了!撒铎...你...嗯...你出去...呜...”

    科莱门特低着头咬住下唇,汹涌如潮的快感随着涨满的隐痛一同涌入,高温的ue道因撤出的空虚和插入的涨满逼得她摇着头哭泣起来,偏偏他又在这种时候叫她,那禁忌的称呼刺激的她不由自主收缩小腹,ue道内壁痉挛着,不由自主的带起新一波更恐怖的欢愉。

    不要了,不行了。她连一次都撑不住,看他这个架势满足不了是不可能放过她的,她真的要...

    “撒铎爱你,妈妈。”

    他温柔的将她上半身抱起贴着自己的胸膛,一只手搁在她的小腹上,感受那里因她窄小的ue道吞吃他硕大而时隐时现的凸起,亲吻和声音都缠绵的让人几乎醉倒。下身却毫不客气的横冲直撞,每次都变着法子的刺激到她所有敏感到可怕的位置,再突破重重roub推挤吞吃的痉挛,狠狠刺破深处的小口,顶入她的子宫,将那里也撑满。

    他不怎么会说情话,可这种露骨而直接的爱欲,却让她半点都抗拒不了。

    上次这家伙顾忌着生理教育上所说的【女性羸弱的第一次】还对她客气,这次看她适应了点就直接毫不客气的冲进来,击得她溃不成军。

    该死,该死啊啊啊!原来给他一本正经上生理教育的竟然还是她!简直是...

    “啊!撒铎...你...你太深了...啊...不嗯...呃!”

    过于激烈的顶峰来得太迅速,她几乎招架不住,丢脸的哀求出声。她被他抱住瘦弱的腰紧搂在怀里,身后猛然加快的速度几乎让她散架,他一只手伸到下面去触摸她粘膜前方敏感的珠子,偏着头,湿凉的鼻息喷在她大汗淋漓的脖间,伸舌舔舐着。

    她在痛苦与爱欲的极乐巅峰紧咬着下唇,五指与他紧紧交握,哭叫着撒铎的名字感受到他劈开她痉挛的ue道,凶狠的刺破挤入最里端的容器,在那里释放了大量低温的液体,撑的她几乎承载不住,白浊的液体顺着两“人”紧紧交合的位置流出来,滴答着打湿了身下的沙发垫。

    “妈妈,很香。”他搂着喘不匀气的科莱门特笑出声来,低低的呼唤和胸膛中咆哮般的笑声一同传出,让倚在他身上的科莱门特清晰地感受到了震动。她半闭着双眸懒洋洋的动了动与他交握的五指。

    “你...你满足了?赶紧放开——唔!”

    “没有...满足。”他猛地将她扑倒在沙发上,整个人调转过来面对面,舔了舔参差的锐齿开心的笑起来。

    “妈妈,身上,永不满足。”

    “什?!呃...不、不准你再...啊...撒铎,你、你乖嗯...啊...”

    科莱门特常常在想,也许在半年前,她做了个错误的决定。

    而这个错误的决定,虽然保住了撒铎,让他免于被基因实验检查组的人派来销毁,却很有可能扭曲了她的人生。

    在原来四人的实验组中撒铎跟她就最亲,他常常拒绝其他创造者的喂食和教导,同组的另外一位女性还在他不懂事的时候,被他扔过大粪。而她却永远都能得到亲昵的磨蹭,好奇的触碰和一声一声诅咒般的“moher”。

    她的身体很不好,很多指标常年徘徊在红线上下,而他自从学会语言以来,最早说出的一句能令人理解的词组就是【妈妈,注意身体。】她并不知道这些莫名的亲昵和关注为什么只加注到了自己一人身上,她也没法抗拒,只能任由对方睁着一双探寻之眼逐渐靠近她,将她拽往那个漆黑的深潭。

    她确实,用不属于自己的、极大的耐心,在爱着这个高大恐怖、面容丑陋的怪物。

    自从她和他稀里糊涂的发生关系以来,撒铎原本对她若隐若现的侵蚀和占有迅速明确的显露出来,这种甜蜜的负担,最近沉重到她几乎守不住研究员的道德准则了。

    不能这样。

    这样下去,除了毁灭,她再也招致不来其他。

    更何况融合他的基因血液中确实有她四分之一。

    他是她真正意义上,无可辩驳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