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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我调个带劲点的吧,我喝不惯这些,王铮就给他来杯水好了。”

    “是。”

    j熟练地调了一杯淡黄色的酒,滴上柠檬汁,装饰上一颗樱桃推过去,带着点讨好说“这是边车,最适合餐后喝的了。”

    “我知道,以前在美国经常试,没想到回来这么多年,居然在你这喝到了。”徐文耀笑了笑,端起酒杯饮了一口,点头称赞说,“不错,很地道。”

    j笑了,又担忧地看了看王铮,见他没不高兴,才继续笑,感叹说,“原来你后来还出过国。”

    “嗯,出过国,拿过高学历,现在自己开公司,你一定没想到当年那么个小混混,现在居然也人模狗样了。”

    “你从来就不是小混混。”j叹了口气说,“我一直知道,你迟早会成功,就像现在这样。”

    “你也不赖,一只手不灵光都还能调酒。”

    “我干这个很多年了,经验也很丰富,而且我伤的是右手。”

    “右手”

    “哦,你不知道,我是左撇子。”他虚弱地笑了。

    虽然相处过,但徐文耀那时候太年轻,何尝去关注过他是不是左撇子他一下沉默了,过了一会,握住王铮的手晃了晃,像汲取能量一样,王铮朝他安静地微笑了一下,徐文耀转过头,看向年华老去的j,郑重地说“对不起。”

    j吃惊地睁大眼。

    “这话虽然迟了十来年,可该说的,也不是有什么意思,就是我想跟你道歉。”

    “可是,”j困惑地看了看王铮

    ,说,“你为什么道歉呢”

    是啊,为什么道歉在那样的青葱岁月里,糟蹋别人的感情罔顾别人的真心将内心的黑暗排揎到他人身上让他一生受苦,全从此而来可是时间已经过去了,物是人非,所有的事情,都被时间的海洋吞咽下去,对他来说深层的心理负担,或许对别人来说也是同样不堪回首的往事。

    王铮微微闭上眼,随后叹息了一声。

    “我没觉得,你有需要说对不起的地方。”j尴尬地低下头,手微微颤抖,但他的声音很清晰,“你没有对不住我,真的,我一直担心你对不住自己而已,还好,现在看来,你过得不错,我,我觉得能安心。”

    “那个,小铮,不好意思啊,我比你们都大,称呼一声小铮你别介意。”j看向王铮,微笑着,结结巴巴说,“看得出,你是个好人,你坐在这,不是,不是那种意思,我可能有点不自在,但是我心里真的很高兴,你跟他很相配,感情很好,我真的替你们高兴,我不会盼着别人不好的,我,我也没那个能耐”

    “别说了,对不起,我们不该只想到自己,就这么过来”王铮打断他。

    “不不,这样很好,你们拿我当朋友,朋友嘛,看到你们好,我,我心里很快活,就是年纪大了,呵呵,有点,有点语无伦次”j掩饰地垂头,飞快调整自己的呼吸,随后又抬头,笑得非常漂亮,“我以前总担心文耀学坏了就完了,现在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你们俩在一起,肯定会和和美美。”

    王铮哑声说“谢谢。”

    “客气什么我,我好歹也算一个老朋友了,呵呵,”j殷切地问,“我帮你们调一杯适合情侣喝的,好不好”

    徐文耀不忍心拂了他的好意,默默点了点头。

    j叮叮当当地忙开,虽然手不灵活,但还是很快完成了两杯鸡尾酒,他用吧勺小心地往蓝橙里面注入伏特加,随即一点火,将伏特加燃起来,递给徐文耀,同时在另一个倒入石榴糖浆的利口杯里注入君度,也是点燃浮在上面的酒液,递给王铮,笑着说“这是冰吻,很出名的情侣鸡尾酒,两位慢用。”

    王铮哇了一声,竖起大拇指赞叹了一句“真漂亮。”

    徐文耀等火焰燃尽,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点头说“确实不错。”

    “是不错,j可是我们店出名的调酒师。”旁边这会忽然传来不阴不阳的一句话,大家循声望去,却见那位郝经理不知何时踱到吧台这边,见他们看向自己,扯开一个微笑,说“不知两位是否满意”

    “很满意。”王铮回答。

    “那就好,”郝经理淡淡地瞥了j一眼,j立即恢复成一开始畏畏缩缩的模样,郝经理似乎有些怒意,阴森森地问,“客人的酒单好像没看到,你不会弄丢了吧”

    “没,没有,”j结巴着说,“我,他们是我的朋友,这几杯酒算,算我请。”

    “你请”郝经理挑眉,“很好,看来我们餐厅员工的薪酬真是太高了。两位先生,请慢用。”

    他点点头,转身施施然离去,j却白着脸,半天不说话。

    王铮跟徐文耀对视了一眼,徐文耀说“j,别请了,给我们开单子吧,下回,下回你再请怎样”

    “不,不用。”

    王铮说“真的,别让你难做,我们会过意不去。”

    “没事,”j笑了笑,又补充了一句,“没事的。”

    “你们经理好像有点针对你,如果你在这呆着不喜欢,我有几个朋友开酒吧,都是很高档的场合,工作也清闲,薪酬不会低,我介绍你过去,一点不费事。”

    “不不,他不是,”j急急忙忙地否定,“郝经理是个很好的人,我,我那时候情况很差,多亏了他才能找到这个工作,而且,他还帮了我不少忙”

    “是吗”徐文耀心里疑惑,迟疑着说,“我怎么感觉,他挺针对你。”

    “没有的事,他只是比较严厉,毕竟餐厅也该有规矩才好管理。”

    因为j的情绪一直不高,所以他们就只聊了一会才离开,走的时候,双方都留了联络方式,等出了餐厅门,王铮叹了口气,说“徐哥,我说句老实话,你别介意。”

    “你说。”

    “我不喜欢你跟j多接触,行吗”

    徐文耀愣了一下,说“我还以为你挺喜欢他。”

    “我是喜欢他,但这个人身上那种阴郁东西太多,跟他呆一块,会被他影响到一些很消极,很颓废的东西,”王铮顿了顿,低声说,“而且我发现他其实很吸引人,容易激起男性的保护欲,而且他明显对你念念不忘,这种对象我不会希望我的男朋友多接触。”

    徐文耀一下乐了,单手搂紧了他,亲密地说“你刚刚称呼错了。”

    “什么”

    “我不是你男朋友,我是你的男人。”徐文耀贴着他的耳朵说,“明白这两者的区别吗”

    王铮脸红了,推了他一把。

    “我当年就没爱他,现在更不会,而且,他对我来说,其实像一块特定时期的浮木,”徐文耀顿了顿,哑声说,“那时候我要靠着他才能不被压垮,但类似的浮木很多,我一块接一块地换着,直到遇见你,才算上了岸。”

    “所以,我不会为了块浮木再次下水,把心给我放肚子里好吗小铮啊,我一直说你不明白你对我意味着什么,你要知道,人这辈子会遇到的对象是挺多的,很多人顺风顺水,爱个把人只不过是人生中必须积累的经验。可我比较

    倒霉,我是从一开始就被推到冰海里,不得不换着浮木捱过来。”徐文耀亲了亲王铮,低声说,“所以,我受过苦捱过冻,能上岸了,我比谁都感激,我感激老天能让我遇到你,知道吗我明白你一直不放心,但是小铮,像我这种人,能让我觉得上天有德的人,你以为这辈子我能遇上几个有一个都不错了。我现在扒着你不放你知道为什么吗咱不提爱不爱的,最根本的,是我离不了你,你就是我的命,我非你不可。”

    王铮点点头,低声说“我知道了,对不起。”

    “两口子说这么见外的话,我对你就一个要求,往后睡不着了拉我陪着,不,是往后顺心不顺心都拉我陪着,能做到吗”

    王铮想了想,郑重地说“能。”

    徐文耀笑了,抱紧了他,说“j这个事从道义上讲,该帮的,咱们还是得帮,我刚刚在厕所里看到j被人追债,回头我让季云鹏去查查,能替他还了就还了吧,他年纪也大了,再这么朝不保夕,也不是个事。”

    王铮点点头,说“那是应该的。”

    “领导,我的历史问题都交代得差不多了吧,你是不是也该奖励奖励我”徐文耀笑嘻嘻地问。

    “家里吃的穿的用的有缺吗”王铮嗤笑说,“你可别指望我给你买贵东西,我穷孩子出身,心疼钱。”

    “谁要物质奖励,我讲的是精神奖励,不精神加肉体的奖励。”

    王铮愣了愣,随即骂“徐文耀,你一天不想那回事不舒服是吧”

    徐文耀笑嘻嘻地低声说“我兄弟想故地重游想的都睡不着觉了,你也可怜可怜它,多不容易啊。”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撒花的人好少啊

    第章

    当王铮晚上被徐文耀强压着想故地重游时,他稍微抵抗下,却弄得自己浑身发软,徐文耀与他肌肤相贴,他身上混杂着汗味和昂贵的用香水味,经由体温烘焙,就变成极具诱惑力的气息,传递炙热隐秘的欲望,令王铮禁不住地舒展开身体,任他为所欲为。

    酒精加上搁浅许久的欲望,夜他们做得很尽兴,第二的结果就是,王铮起来后意识仍旧模糊浑浊,他略微动,牵引酸疼的腰部和四肢,昨晚的疯狂才幕幕突然涌进脑子里。王铮的身体上还残留着激烈留下的感觉,似乎闭上眼,还能感到徐文耀那根东西如何强劲有力地进出他的身后,搅动他的肉体内部,令整个身体都癫狂地陷入排山倒海的快感当中。种感觉前所未有,王铮以往的性经验从未么彻底地使用过身体,以至于他想爬也爬不起来,全身疲软到极致,骨头缝里透着怠懒的甜美。

    个混蛋王铮无奈地倒回床上,努力回想昨晚上的细节。他记得他们俩做的地不拘格,似乎进门在玄关处就已经被那个饥渴的老人反压到门板上,扯开衣服直奔主题。从门厅直转战到床上,他被蹂躏得尖叫出声,徐文耀却仿佛更为兴奋,下狠劲攻击他体内销魂夺魄的那处开关,令王铮几乎要惊跳起来,本能想躲避种强烈到恐怖的快感。

    好不容易回合结束,王铮以为终于可以歇歇,徐文耀却像真正来兴致,他俯下身来极尽温柔之能事,抚摸、舔舐、啃咬他的全身。他就像个发现新奇玩具的孩子样,带着好奇而迷狂的眼神,将王铮的身体翻来覆去反复研读,每寸肌肤都被无微不至地关注到,每个敏感都被反复试验以致确立归档。番下来,王铮觉得比适才暴风骤雨样的撞击更令他难捱,终于在他微微发抖着快撑不住时,徐文耀再次刺穿他,速度缓慢,态度坚决。

    尽管累得要命,但身体内部有些阴郁的东西似乎接住大汗淋漓的运动被挤出体外,令人获得种真正的松懈,往常那些死都纠结成块状的肌肉,在样的运动过后彻底垮下来,王铮懒洋洋地躺着,甚至连刷牙洗脸种从小规训好的习惯也被抛诸脑后,他躺在柔软毛毯之下,毛毯质地棉细,贴着无遮无挡的肌肤,有轻微的摩擦,恰到好处的发痒。

    他又睡过去,少有的陷入深度睡眠当中,像王铮种有失眠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