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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章阅读_43

      舍得用在一个侍妾身上,可见是极上心的宠妾了,既是宠妾,又为何半夜私逃,但这些跟他无g,却记起跟梅鹤鸣那厮的旧恩怨。

    安凤宣心里开始琢磨,自己是帮这妇人逃出青州城,让梅鹤鸣好好着恼一番,还是看在两家数代通家之好的份上,把这妇人制住交给梅鹤鸣,两种都不怎么合他心意。

    马车眼瞅就到了城门口,远远瞧见城门边儿立着的黑面神,安凤宣忽的想到了一个绝佳的主意

    55章

    黑暗中安凤宣努力端详了端详身边脏兮兮的小黑脸儿,着实瞧不出姿se如何,但这份胆气倒跟寻常nv子很是不同,是这点g住了梅鹤鸣吗,为了她如此大动g戈的“你是他府里的侍妾”

    宛娘一愣,才回过神来他问的是梅鹤鸣,心里陡然警醒“你认识梅鹤鸣”伸出手指撩起窗帘,安凤宣略瞄了瞄前头不远的身影“认识是认识,但不很熟。”基本上,两人从小时候大打出手过一次之后,两家就尽量避开两人在同一场合出现的机会,偏两家乃通家之好,自然常要往来,两人也免不得要碰面,只不过后来见了,也只当没瞧见彼此,竟仿佛天生的冤家对头,倒是想不到今儿在这青州府里头又碰上了,自己还被梅鹤鸣的nv人劫持,真有些意趣。

    宛娘一听他认识梅鹤鸣,手里的簪子又紧了紧“喂喂,我只说认识他,没说不帮你出城,你这簪子还是往后些,倘若误伤了本公子可不冤枉。”

    窗外透进些许光亮,迎着光亮,宛娘却看清了这人的五官,瞬间被狠狠惊yan了一下,把她过去所有见过的美人加起来,也b不上眼前这位,生的,生的一时竟寻不出妥帖的词儿来形容,想来绝se佳人当如是吧

    惊yan一瞬,宛娘回过神来,不免起了疑心,手上簪子飞快换在左手,右手下滑去捏他的x,触手坚实,宛娘遂道“你真是男的”

    安凤宣眸光连闪,心里那gu子怒气直接化为墨汁,把心肝脾肺肾都染成了黑se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怪不得她是梅鹤鸣的人,两人都白生了一双眼睛,连雌雄都分不清,本来还想心情好了暂时放她一马,她竟来触他的逆鳞,哪就怪不得他了。

    只觉安凤宣身t一僵,那双明丽的眸子sisi盯着自己,虽然这张脸美成这样,但仿佛有些扭曲似的,看上去颇有些狰狞。

    宛娘急忙道“抱歉,你长的太好看了,我以为是nv的。”好半晌儿,安凤宣才微微点点头,笑了一声,明显不怀好意的道“你这么着急逃出城,怕被梅鹤鸣抓回去,想必是知道梅鹤鸣那厮对nv人也从不手软,你知道他那个正头老婆怎么si的吗”

    宛娘脸se煞白,看着他不说话,安凤宣道“听说被他活活折腾si的,这厮最好在房里折腾nv人,那手段使唤出来,啧啧到时恐你想si都不易。”

    宛娘还没明白他说这些的目的,马车已到了城门口,安凤宣脸se一y,身形微动,宛娘手里捏紧紧的发簪就被他夺了去,只觉腰被他抓住,踹开车门,一抬手就把她扔了出去“梅鹤鸣,自己的nv人记得好好管管,这次算你欠我一个人情,记得以后还。”扔了她出去,马车连停都未停,直接出了城门。

    安凤宣的力气相当大,哪是什么娇滴滴的美人,简直就是个阎罗王一般的狠角se,宛娘被他直直扔出来,那gu冲力,她琢磨着这回不si也得重伤残,怎么就不长眼遇上这么个男人,简直b梅鹤鸣还无耻。

    她闭上眼,等着自己摔在地上,而且是城门口这样大厅广众之下,还什么逃跑,能保住小命就是运气了,但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而是被人恰巧接住了。

    惊魂过后,宛娘睁开眼正对上梅鹤鸣黑沉y鸷的目光,宛娘在心里叹口气,重又闭上眼,知道这回肯定不能善了了。

    梅鹤鸣目光落在她身上脸上,神se越发不好,竟是如此费尽心思的要逃开他,自己到底哪儿对她不好了,吃喝穿用,甚至这几个月来,连旁的nv人都没沾过,就宠着她一个,打叠起千百的耐心哄着她,最末了,她还想跑。

    且看她前后用的这些手段,一环扣着一环,往日自己竟小瞧了她,只说自己对她这般好上些时日,哪有不动心动意的,却不想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想到此,梅鹤鸣几乎咬牙切齿的道“宛娘,爷是对你太好了,好到你以为爷是个好x儿,由着你任意耍弄,既爷的好心好意你不领,就让你尝尝爷的手段。”

    抱着她翻身上马,带住马缰,跟周存守陈子丰两人道“今日劳烦二位,待来日摆下宴席重谢,这会儿暂容兄弟先处置了内宅琐事。”

    周存守陈子丰忙道“说的什么外道话,且去吧”梅鹤鸣这才拨转马头,奔着王家巷的宅子去了。

    闹了这一场,灯市也差不多该落了,周存守陈子丰带着人都回了各自府里不提,单表梅鹤鸣,宛娘被他紧紧搂拘在马前,急奔而回,天上却又落下雪片子,北风卷着雪花打在她脸上,真如刀子割一般。

    到了大门前,梅鹤鸣却一松手,就把她扔落在马下,这下实实在在摔在地上,却也未觉出多疼,身子都快冻麻了。

    梅鹤鸣手里的马鞭子一指,高声喝道“给我把她捆了,带到内院里跪着。”

    梅鹤鸣虽如此吩咐了,随喜儿跟常福儿两个却没立就上前,而是多长了个心眼,心里嘀咕,如今爷正在盛怒的当口,自然把那疼惜之心一gu脑都丢开了,过后可还不知怎样发落呢,若是旁的侍妾敢如此,八条小命都没了,可就放到宛娘身上,就说不准了。

    先头也不是没例子,宛娘非要另嫁王青那会儿,爷还不是气的火窜了一房高,嘴里要打要杀狠的不行,可到最后怎么着也没怎么着,嘴里说的那般热闹,到了近前,连一指头都没舍得动,他们几个若不长眼se,这会儿得罪了宛娘,日后两人好了,宛娘枕边小风略吹几句,他们几个吃不了兜着走。

    况且爷的nv人哪里容得他们小厮上前动手动脚的,忙唤伸手两个婆子过来,把宛娘好赖的捆了一道绳儿,不想被梅鹤鸣瞧在眼里,扬起马鞭给那两个婆子一人一鞭子“你两个老货敢徇私,敢是不想要这条老命了,给我紧紧的捆。”两个婆子挨了两下,哪还敢松懈,把那绳子紧紧捆住宛娘,带了进去。

    梅鹤鸣翻身下马,随喜忙过来要接马鞭子,不想梅鹤鸣没给他,袖在袖筒里气势汹汹走了进去,眼瞅着爷转进了二门粉壁,常福儿才道“咱们这位nn可真让人猜不透,好吃好喝好待承的跑什么一个nv人家,又是个寡妇,离了爷她能跑到哪儿去,真真不知心里怎样个想头,这一回瞧爷这怒气,可不会轻易便消下去,马鞭子都拿进去了,说不得就挨一顿打,真是何苦来的。”

    随喜儿道“主子们的事,咱们当奴才哪管得了,说不得正因咱们这位nn如此能折腾,爷才越发丢不开手了,便是打一顿,过后不定又好了,就是这么个折腾劲儿,或许也是个情趣儿,总之,以后咱们小心伺候着是正经,别不长眼,末了,挨鞭子的变成了咱们就好了,消停的底下猫着去吧”两人退下去不提。

    再说梅鹤鸣,秉着心里一gu怒意迈进院来,见宛娘一身破旧棉袄棉k的跪在廊下,气更不打一出来,扬声道“穿的这样,倒跪脏了我的地儿,既不想穿我给她备下的衣裳,爷就成全你,给我剥了她外头的衣裳。”

    吴婆子被梅鹤鸣让人押在了柴房里,等候发落,这会儿院里使唤的都是下头的婆子,没甚t面,自然更不敢违逆梅鹤鸣的话儿,上前来松了绳索,把宛娘身上的棉袄棉k剥了下来,里头却是宛娘自己做的狐狸皮里子的袄k,被梅鹤鸣瞧在眼里,越发火遮心,不用说,怪不得吴婆子说她日日做针线活计,这是早预备着要跑了。

    抬手一指宛娘“这个也给我剥了。”两个婆子又忙上前把宛娘身上的袄k也脱了去,只剩下里头一件玉se纱衫跟下头的红绢儿k儿,脚下的靴子也早丢到一边,一双轻薄罗袜裹住芊芊yuzu,寒风夹着雪打在身上,真真刺骨一样冰寒。

    宛娘早知若被抓回定不能善了,却也拿不准梅鹤鸣要怎样处罚她,难不成这是要活活冻si她,就她穿着这身,在外头若跪上一个时辰,管保一命呜呼,更何况,这厮恐还要折腾,到了这会儿,宛娘除了认命还有旁的出路吗。

    梅鹤鸣令人搬了把太师椅出来,让人把宛娘带到院子中间来跪着,廊下尚有些背风,这院子中间却铺了青石子,又落了一层细雪,被婆子按跪在地上,石子铬破膝盖,钻心一样的疼。

    宛娘心里暗道,不如更冷些,冻麻了倒好,省得受这些罪,却想起刚头马车里那混蛋的话,果然,梅鹤鸣这厮折腾起人的手段狠辣非常。

    梅鹤鸣瞧着她在雪中冻的不停哆嗦的身子,小脸虽黑一道h一道的,可这身子跪在那里,却愈发显得窈窕娇软,玉se纱衫内透出红绫儿肚兜,大红娟儿k,被雪侵sh,沾粘在身子上,透出里头一双yutu1,在灯下若隐若现的g人。

    不免g起些前头的情份,梅鹤鸣脸se略缓了缓,问她“为什么要逃”宛娘垂着头不瞧他,宛娘心里清楚,自己那些理由说给梅鹤鸣,无异于对牛弹琴,说不定还更g起他的火来,索x一个字不说,嘴儿跟蚌壳一样紧。

    梅鹤鸣刚下去些的火又窜了上来,从椅子站起,一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来,让宛娘跟他对视“说话儿爷到底哪儿对不住你,你要私逃,你想逃去哪里今儿你休想再从爷这儿混过去,不交代个清楚明白,让你知道爷的厉害,说不说”

    宛娘垂下眸子,咬着唇,一副宁si不屈的样儿,这副模样竟跟当初在清河县钱家胡同的宅子里一模一样。

    梅鹤鸣的脾x上来,从袖子里ch0u出鞭子,一鞭子ch0u了下来,ch0u在宛娘身上,许是冻麻了儿,宛娘倒没觉疼的多厉害,只不过头有些晕乎

    “说不说“梅鹤鸣扬起手,第二鞭子还没ch0u下来,宛娘忽然抬头看着他开口了“这就是为什么我要逃,在这里我算什么任你如此打骂,你当我是什么逞兽,yu的粉头,逗乐的jinv,还是豢养的宠物,我是人,活生生的人,不是个物件儿,也不是个东西,你永远也不会明白这些,永远也不会明白”说完,咚一声眼睛一闭,竟晕si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对于安美人,以后还有重头戏

    56章

    梅鹤鸣一见宛娘昏了过去,忙扔了马鞭子来抱她,只觉浑身滚热透衣而出,伸手m0了m0脸更是烫手,想宛娘身子自来娇弱,哪禁得住这样受冷挨冻的折腾,仿似连气息都弱了,心疼上来,哪还顾得审她问罪,一叠声叫请郎中,自己抱着起来几步进了屋里,放与床榻,用锦被层层裹了抱在怀里,又去探了探她腕上脉息,只觉急促如弦。

    让丫头打了水来,亲给她擦g净了手脸,又把她的头发略顺了顺,小脸这一g净,梅鹤鸣才发现不对劲,忙叫掌明烛近前,就着烛光,梅鹤鸣细细一瞧,不禁大惊,要说宛娘这身细皮r可真真令人稀罕,腻白如玉,触手柔滑,浑身上下便是一寸一寸端详也绝瞧不出半分瑕疵,枕上yunyu之时,更是妙不可言,这会儿脸上,脖颈,手臂他掀起锦被,褪了她脚上罗袜,脚上竟也有,生出一层细密密的红疙瘩,含在r皮里,怪不得身上如此滚烫,这是什么奇怪病症,竟从未见过,越发急上来。

    见郎中这半天不来,不禁大怒“怎的郎中还没到,出去个喘气的瞧瞧,养着你们这些人都是白吃饭的,连主子都伺候不好,回头等爷腾出手来,一个个揭了你们的皮。”众人哪敢应声,忙着出去寻人。

    说话儿间,随喜儿引着郎中进了院来,仍是旧日给宛娘瞧过病得孙郎中,也顾不得再行遮掩,请入内室只把榻上的紫锦帐落下,梅鹤鸣把宛娘的手拿出来搭在榻沿边上,